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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珩仍然浑身发抖,手机堪堪捏在手里,是个女人在问:“……能听见吗?您好?”沈慕桥捏着他的手腕把手机送到耳边,说:“打错了,实在抱歉。”
    电话掐断了,两人在黑暗中沉默地对视。
    纪珩呼吸混乱,毫不犹豫地抬脚狠狠朝他腿上来了一下,大声说:“你有病是不是?”
    “抱歉,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沈慕桥声音低低的,“你们小区附近在检修电路,这一片都断电了。”
    纪珩推开他,冷淡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沈慕桥转而问:“陶简呢?”这种时候,为什么不陪在你身边?纪珩不擅长撒谎,扭过头去,还是重复那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慕桥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今天下午我知道要停电,推了两个会,补票过来的。”
    虽然他知道纪珩身边应该有人陪,但他控制不住地担心,想到纪珩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疼。
    所以他义无反顾地来了,即使只能在楼下看一晚纪珩屋里的窗户,他也来了。
    半晌,纪珩慢慢地回答:“哦。”
    沈慕桥笑了一笑,黑暗中是看不到的,他低声说:“最近太累了,所以一直没过来。”
    不用说,纪珩光从他的声音里都能听出疲惫,心里有个位置轻轻抽动了一下。
    理智是最后一道枷锁,他的灵魂离体,听见自己用陌生的音调说:“你过来干嘛呢?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牵手、接吻,你没看到吗?”
    “纪珩……”沈慕桥的嗓音里掺杂着痛苦,“我们不谈这个,好吗?”纪珩忽然庆幸停电了,否则如果看到沈慕桥脸上的表情,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去抱抱他。
    “不谈这个谈什么?”纪珩握紧了手机,“难道和你谈恋爱吗?”沈慕桥没说话,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忽然伸手紧紧攥住纪珩的手腕:“非要往我心上扎刀子才痛快吗?”他真的很累,很疲倦,也很渴望一点温暖。
    “……你放手!”纪珩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挣扎,奈何双方力量悬殊太大,沈慕桥又因为愤怒格外有力,“疼!”沈慕桥这才微微松了劲,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塞进自己兜里,“很冷,回家吧。”
    “什么……你为什么去我家?”纪珩忽然觉得这个人又开始不可理喻,“你放开!”
    “停电,就是说你的小夜灯今天也开不了,明白吗?”沈慕桥几乎是拖着纪珩往前走,“别犟。”
    纪珩在沈慕桥炙热的注视下开门时气得手抖,连插了两次才拧开。
    门一开,黑乎乎的客厅张着巨口,他又怂了。
    沈慕桥侧身进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应急灯打开,“现在好了吗。”
    纪珩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咬牙切齿是什么样子,他忿忿地关门,不甘又毫无办法地站在那片亮处。
    “你去洗漱吧,我帮你举着灯。”
    沈慕桥倒是神色自若,顺手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搭在胳膊上。
    两人挤在洗手间里,纪珩刷牙的时候,他忽然说:“陶简不可以。”
    嘴里都是泡沫,纪珩只能虚无地瞪他一眼。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沈慕桥蹙眉,“他不知道你怕黑吗。”
    纪珩漱了口,“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沈慕桥从镜子里盯着他:“为什么?”
    “我觉得,‘被炮友的男友捆一晚上留下后遗症’这种事没什么好让人知道的。”
    沈慕桥的脸色果然越发暗淡下来,他刚想说点什么,手臂上搭的外套口袋里忽然飘下一张纸,他捡起来一看,上面写了串号码。
    数字末尾还有个小心。
    纪珩已经弯下腰来洗脸,他没说什么,又塞了回去,发现口袋里还有一张电影票。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慕桥是在纪珩屋里打的地铺,应急灯用帘子罩着,没那么刺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沈慕桥在这,纪珩总是沾到枕头就开始犯困,牛奶都没从袋子里拿出来。
    已经折腾了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醒的时候,是因为有条胳膊忽然搭在他腰上。
    纪珩吓了一跳,声音有点哑哑的:“干什么?”他想转身,却被沈慕桥拦着不让。
    “纪珩,我很害怕。”
    他的脸贴在纪珩脖颈上,胳膊揽得很紧,“我特别努力地追、去弥补,可你走得太快了……”
    “现在是陶简,下一个是谁?虽然理智告诉我你能快乐就好,但我不想让,我真的不想让……”纪珩感觉沈慕桥想把他嵌进身体里一样,后背紧贴着他的腰腹,温度在层层攀升,对方甚至开始在他后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亲吻。
    他一阵无力又难过,“沈慕桥,你松手……我有男朋友了!”一句话让旖旎的气氛立刻冰凉。
    沈慕桥僵了好一会,慢慢地下床,他好像走到了阳台上。
    纪珩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他觉得自己有毛病,沈慕桥在的时候他会安心,却又克制不住要出口伤人。
    要不……别折腾了吧?别互相折磨了?可是真的不会再受伤吗?你能保证吗?他真的做得到吗?如果和沈慕桥在一起,就不能再提之前的事情,也不能再纠结齐延桥的存在,否则还会陷入这样的死循环。
    纪珩叹了口气,看着那盏明亮的应急灯。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第39章 男朋友
    床在起伏颠动,像汹涌的波涛,激起的浪花能将血肉拍碎。
    齐延桥只有手还能动,紧紧抓着对方的胳膊,被一次又一次反复钉进柔软的床榻里。
    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意识,每一寸皮肉都在汗与热的快感之间融化,天花板上瑰丽的油画在随着波动,层层的涟漪泛开,西方众神正从眼角眉梢俯视他们,脸上有如梦似幻的慈悲笑容。
    “太深……嗯……太深了!”被柏罗用力一顶,齐延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用手推拒着对方的胸膛。
    而柏罗反手摁住他,动作得越来越快,直捣弄得齐延桥连话都说不出来,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他凶猛地掠夺着自己的猎物,用汗水和体液浇灌。
    等完全结束后,齐延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但他躺着喘了一会,还是努力转过来,揽住柏罗的腰,轻轻吻了一下。
    柏罗手放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短短的发茬,手感很不错。
    以前他习惯在做完之后抽烟,但现在因为齐延桥要戒毒,他好像也把这个习惯戒了。
    齐延桥由着他摸,忽然说:“你舒服吗?”柏罗愣了一下,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走,音调低沉:“你还想要?” “不是!”齐延桥紧张起来,抓住他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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