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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珩调料酒的手一僵,赶紧答应了一声。
    起锅的时候,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纪珩觉得心脏就像被谁猛地攥了一下,全然失去了做饭的欲望。
    他把唯一的一盘白灼虾端到桌上,和满室的寂静一起落座。
    他仿若把自己送进了某个囚笼,而唯一的钥匙还被心甘情愿地送给了沈慕桥。
    *
    三映和雅间。
    陆宇端着杯澄黄的液体,咧着嘴冲沈慕桥笑:“我看你这可不是前几个月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儿了,怎么着,寻到新欢了?”沈慕桥摇了摇头,半晌,又迟缓地点点头。
    陆宇吊着的一颗心可算落地,大笑着拍拍沈慕桥的肩膀:“这就对了嘛!我看那齐延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猪油蒙心了。来来来,干一杯!”
    沈慕桥仰头,将酒饮尽,把玩着小杯说:“我找了个和桥桥一模一样的人。”
    啪嚓,陆宇的酒杯掉地上,碎了。
    “你他妈……”陆宇抓狂地挠了挠头,“你信不信我动动人脉,不出一个月绝对给你找回来——只要没出国。”
    沈慕桥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他说了,不要找他。”
    “……”陆宇感觉碎的不是杯子,是自己脆弱的心脏。
    他和沈慕桥一起考到北京来,两个人是搭伙创业的铁关系,现下各自分管公司大权。
    眼看着沈慕桥为了个不入流的货色这么糟蹋自己,陆宇恨得牙都痒痒,巴不得那个齐延桥飞到中东哪个战区给人一枪崩了脑袋。
    两个人平时都忙得要命,难得聚一块儿,陆宇舍命陪君子,索性一起喝了个痛快。
    沈慕桥酒量并不好,但是胜在不上脸,叫人看不出破绽来。
    陆宇把他扛上电梯的时候忍不住叨叨着骂:“一届老总还他妈的住楼房,过得和苦行僧似的,别说齐延桥甩下你跑了,我他妈都替你臊得慌……”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里外的人都是一脸震惊。
    “……操了,”陆宇瞪着纪珩那张脸,“像,真他妈像!”
    纪珩勉强笑了笑,“谢谢你送沈先生回来。”
    陆宇赶紧把肩上的重物卸给这个瘦弱的冒牌齐延桥,又看了两眼才摆摆手说,“我给请个假,明个儿让你沈先生不用来公司了。”
    纪珩赶紧答应了一声,把人送走了才吃力地拖着沈慕桥往客厅去,把他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浴室放水。
    他挽起袖子用指尖试水温,又往里面倒了些舒缓的精油,这才站起身来,却被吓得猛地后退两步。
    “沈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沈慕桥正靠在门框上,阴沉地盯着惊慌的纪珩。
    他眼睛里似乎窝着两团火,充斥着纪珩从未见过的阴鸷。
    第6章 粗暴H
    陆宇开车的时候脑子里还不停浮现出纪珩那张脸。
    像是像,不过那也仅仅限于五官,一颦一笑、一个动作都能明显看出两人的不同。
    是相当劣质的赝品啊……
    *
    “沈先生,你洗澡吧,我、我先出去……”纪珩莫名有点害怕这样陌生的沈慕桥,侧身要从他旁边过去,手腕却猛地被炙热手掌捉住!他还未来及说句话,眼前立刻天旋地转,被沈慕桥抱起来堪称粗暴地放进了浴缸里。
    热水湿透衣服,纪珩的拖鞋已经掉了,只得难堪地撑起身子,对着已经脱掉上衣的沈慕桥说:“沈先生,你喝醉了,我……”沈慕桥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长腿一迈也进了浴缸。
    纪珩要起身,却被狠狠一拽,跌坐在他腿上。
    热气从水面上浮上来,蒸得纪珩面上发热。
    沈慕桥利索地脱了他的衣服向地上一扔,从背后伸过手来,精准地逮住白天亵玩过的两颗小红珠揉搓。
    纪恒轻哼了一声,白皙胸脯猛地向前一顶,细瘦的手无力地覆上沈慕桥两只有力的大手,却完全拉扯不开。
    “沈先生,沈先生……!”裤子也被扯掉时纪珩惊恐地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想从沈慕桥怀里挣脱。
    浴缸里滑得很,他腰还被沈慕桥扣着,不过起来了一瞬又落回去,像是欲拒还迎。
    沈慕桥低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却让纪珩打了个颤。
    他僵直着身子,听到耳边水声,紧接着,沈慕桥的手指就没入了他股缝间。
    三根沾着精油的手指直直进入,在他紧热的穴道里肆无忌惮地探索。
    纪珩扶在浴缸边上,忍着不适强迫自己慢慢放松。
    扩张没费多长时间,三个月来纪珩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沈慕桥的触碰,此刻像块儿被晒的方糖般慢慢软化下来,流出甜滋滋的糖水。
    沈慕桥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撤出手来捏着他软嫩臀丘,将那小小的蜜口对准自己勃起的巨物,缓缓向下放。
    纪珩吓了一跳,撑浴缸的手稍微用了些力,却被沈慕桥一把抓下来,柔嫩的穴道瞬时吞下了那根肉刃!“唔!”纪珩猛地仰起脖子,拉扯出漂亮又脆弱的线条,雪白脖颈上还沾着着颗颗水珠。
    滑腻温软的小穴涌进丝丝热水,将两人毫无阻碍地浸在一处。
    沈慕桥挺腰顶动,腹上的肌肉形状聚起又消散,带得水声乱响,拍在纪珩的腰臀上。
    他一句话也不说,紧紧拉扯着纪珩手臂,将他撞得不停摇晃。
    体内胡乱搅动的东西毫无技巧可言地冲顶,带来的不再是纯然的快感,还掺杂着丝丝缕缕的钝痛。
    两人的性事向来是沈慕桥主导,纪珩只能追随着他的脚步,但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单方面地发泄过,纪珩拼命努力地说服自己放松,来承受这样的暴虐。
    沈慕桥做了一会,或许觉得这样太累,便摁着纪珩后背跪起身子。
    两人变成了后入式,纪珩纤长双腿被迫并拢,翘起的雪臀水光粼粼,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熟蜜桃。
    沈慕桥用巨物在炙热的穴道尽头细细磨了几分钟,猛地抽出,又狠狠撞入——“哈啊——”纪珩胳膊撑在浴缸壁上,被接下来的凶狠肏干折腾得眼眸涣散,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俯身压着他,右手托在他胯骨处,疯了一般地进出着,丝毫不顾他高潮时紧致的小穴是如何抽搐着绞紧,他只是不停地顶进、开拓,把每一寸连着银丝的嫩肉搅乱。
    水是凉的还是热的,纪珩一点儿都没感觉了。
    再一次高潮降临时,他身子猛地顶起,哭叫了一声“沈先生”,被压在浴缸边上的左手都跟着抽搐起来,纤细的五个指尖挣动得泛白。
    身后的男人也已经在爆发临界点,闷哼一声,狠狠压着纪珩的背甩动腰肢。
    凶猛的快感过去后,纪珩浑身无力地朝水里滑下去,又强撑着在顶弄中将自己托起来。
    沈慕桥正在最后的冲刺,感到紧套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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