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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沈慕桥无语,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纪珩身前那根粉嫩的东西,指尖轻巧地把包皮翻下来,上下撸动,不时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挠一下最顶端的小口。
    “!”纪珩的腰猛拱成好看的形状,一声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唇里蹿出来。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到十八岁,和十几个大小朋友住在一间屋,连自渎都没有过!沈慕桥又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他只能顺着本能送腰,从那圈起的纤长手指中获得陌生的欲望。
    纪珩细细地喘气,忽然叫起来:“……不行,不行!啊……”浓稠的白色黏液全溅到沈慕桥的手指上。
    昏黄灯光下,纪珩的瞳孔都涣散来开,面颊上覆了一层霞色红晕,两只纤弱的手抓着他胳膊,红润的双唇蠕动喃喃道:“电死我了……”太青涩了。
    一张纯白的纸,任谁都可以染上颜色。
    有了这个认知后,沈慕桥的眼神都暗沉了几分。
    他把被沾湿的手指向下滑去,没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穴。
    沉浸在余韵里的纪珩完全没发现男人在做什么,还傻傻地瘫着,任由对方开拓他那处无人问津的秘洞。
    沈慕桥皱着眉在里面搅动,实在太紧了,两根手指都觉得吃力。
    直到指尖轻轻顶到了一处柔软,纪珩惊叫一声,猛地直起上身,呆呆地朝腿中间看去,瞬间窘得面色潮红。
    “别、别弄了!”
    “这会害羞了。你不是问GV是什么吗?”沈慕桥头也不抬,转瞬间又添了根手指。
    “咦!咦!”怪异的感觉变得明显起来,纪珩看着男人手指在……那里钻进钻出,眼神跟幼儿园小朋友看动画片一样天真而专注。
    沈慕桥翻起眼皮瞧了他那张脸一眼,动作柔和下来,随手把裤子脱掉,跪上狭窄的沙发。
    纪珩脑子里什么也没有,腿弯被男人抓着卡到对方肩膀上,整个人呈现任予任求的打开的姿势。
    但是当那硕大的东西进入他身体时,纪珩还是难受得抗拒起来。
    真的疼死了!疼得他连钱都不想赚了,一个劲地蹬腿,细白的脚丫子踹在男人健壮的肩膀上,声音里全是哭腔,喊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这点倒是和他挺像,自己爽了就不顾别人。”
    沈慕桥一勾唇,面色都缓和下来,一点点地将自己送进从未被闯入过的地方。
    这个晚上纪珩一度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他被折叠出各种形状,说不清是痛还是麻,身下的沙发痛苦地吱呀着,连同他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声,在静夜里唱着旖旎曲调。
    最后他无力地跪着任由男人冲撞,光滑的脊背上布着两块漂亮的蝴蝶骨,纤软的腰肢已经塌下去了,男人拦腹托着,让那漂亮的雪臀翘着承受。
    忽然,留缝的铁门被风吹得吱呀一响,惊得纪珩浑身紧绷。
    沈慕桥不作理会,压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发泄过的情欲暴泻着淹没了他。
    已经快到顶峰了,他快速甩腰向最柔软那处攻击,直到被脆弱的花蕊含住吸吮,才闷哼一声,尽数泄在纪珩体内。
    他压在纪珩背上,轻声地唤:“桥桥,桥桥……你舒服吗?”回应他的只有纪珩模糊的呜咽。
    第3章 活儿真烂
    家门一开,沈慕桥就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气。
    果不其然,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是掐着点从锅里盛出来的。
    他直接朝客房走去,屈指敲门。
    门把一扭,纪珩探出头来,带着点紧张喊了一声:“沈先生?”沈慕桥淡淡扫了一眼他身后桌上的泡面:“出来吃饭。”
    纪珩心下一跳,犹豫地说:“不了……”
    “过来。”
    男人转身向客厅走,留下一个不容置喙的背影,纪珩只得讪讪住嘴。
    他免费住在沈先生家里心里终究过不去,就平时做点卫生,给沈先生做做饭弥补一下。
    沈先生没把他当回事,他自己也是。
    两人已经“同居”两个多月,除了约定好的拍摄日期,见面机会并不多。
    沈先生有时候晚归,纪珩第二天起来一看桌上的菜纹丝未动,只得倒掉。
    现在和沈先生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是他从未幻想过的画面。
    他感到有点窘迫,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身上那件洗褪色的卫衣。
    纪珩做了四菜一汤,都是些家常饭,胜在没有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调料,清淡养胃。
    一顿饭吃得安静,沈慕桥中途给纪珩半空的碗里又添了勺粥,看他眼睛和小狗似的从碗沿儿瞅他,心下莫名有点好笑。
    “会抽烟吗?”纪珩起身收拾碗筷的时候,沈慕桥忽然问。
    “……会。”
    纪珩一僵,低声回答。
    沈慕桥没再说话。
    *
    “会抽烟吧,小哥?”戴着头盔的工人冲他呵呵一笑,向纪珩递过一根烟。
    二十岁的纪珩还有点青涩,穿着一身橙色工作服,轻轻摇摇头。
    他知道工厂里规定了不许见明火,可趁着午饭时间来两根已经成为了大家的共识。
    其他几个坐在地上吃盒饭的人都笑了起来,说:“老徐你别欺负小年轻!”
    “来来来,哥教你。”
    男人强行把烟塞进纪珩嘴里,给他点上。
    纪珩尴尬地立着看中年男人吞云吐雾。
    在男人的催促下,他只好小心地吸了一口,立刻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几个男人都笑起来。
    纪珩呛得眼眶里全是泪花,嗓子也火烧火燎的疼。
    几块钱一包的劣质烟,杂气重得很,好半晌纪珩才缓过神来,看看这些人不怀好意的嘲讽神态,没说什么,把烟踩灭了又走回厂子里去。
    他是工厂里最年轻的,无论是白班还是夜班都愿意接,又年轻灵活,很得老板器重,给这几个老员工挤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纪珩操作着机器想,无所谓,这里的加班补贴给得多,他只要能继续干下去就可以。
    快下班的时候,老徐忽然一脸慌张地找上他。
    “小纪,我求你救救我成吗,求求你!”男人脸上全是沾着灰土的褶皱,一双眼通红。
    还没等纪珩张口,外面就跑来几个人大喊:“西厂那边的沼气池炸了!”纪珩瞳孔一缩,猛地看向抓着自己胳膊的老徐,还没等他开口,老徐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两手合十搓着求道:“我真没想到会爆炸!我抽了那么多次烟,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小纪,我求求你救救我,我闺女还在上小学,我不能丢了工作……”厂子里闹哄哄的,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纪珩不敢看老徐,偏过头去小声说:“我也不能。”
    他也才刚刚安定下来。
    老板上周还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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