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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善意的谎话解决了,代价是在这个公司的每年今日我都得过一次生日;二,实话实说,然而我根本不能完全解释清楚甘尧的动机,后续会很麻烦,代价是要挑战老板目前的容忍度。
    权衡利弊之下,我直面我的老板,挑起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点头说:“是的,老板,今天是我的生日。”
    哈哈,听我说谢谢你,甘尧。
    宁亦珩一怔,说:“哦,那祝你生日快乐。”
    我的同事看状况有所缓和,也都转过头来恭喜我:“小程,生日快乐呀!”
    我尴尬得脚趾扣地:“……哈哈,谢谢大家。”
    就我一时松懈的功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硬生生撬开了礼物盒的缝隙,紧接着是不到我巴掌大的、圆滚滚的猫头也跟着挤了出来,它喵呜一声,溜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都说猫是液体,我现在算是深切领悟到了。
    就这么一道狭窄的缝隙,这猫还能毫不费力地钻出了盒子,它在盒子里就不老实,出来后更是无法无天,它的动作非常快,一爪就勾住了我胸前的衣服,在我身上爬得飞快,我的反应总是慢半拍,连它的尾巴尖都摸不到——它飞快爬到了我的肩膀,又纵身跃到了我头顶上。
    同事指着我的头说:“小程!在你脑袋上!”
    它没有伸出爪子,柔软的肉垫在我头发上不安地挪来挪去,炸毛的尾巴反复扫进我鼻孔里。
    我说:“我知道!我在抓——”
    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举手要抓它,它很怕我的手,立即借着我的头顶猛地弹跳——它力气不小,踹得我脑袋后仰,差点一头扎电脑屏幕里去。
    我立即扶稳显示屏,再抬头去看,只见那只猫已经跳到了离我最近的宁亦珩的肩膀上。
    我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脏碎成两半的声音。
    我瞬间大脑宕机,僵在位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宁亦珩遇到突发事件时,脸色则一点没变,他下手稳准狠,一把抓住了小猫咪的后颈子。
    真不愧是我老板,轻易就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那小猫却不肯配合,反复扭动脑袋想要去咬宁亦珩的手背,它的爪子还不死心地牢牢勾住宁亦珩肩膀的布料,人猫拉锯战没持续过两秒钟,只听撕拉一声,猫爪勾破了宁亦珩的衣服,抓痕贯穿了宁亦珩半只肩膀,把衣服撕得破破烂烂,而猫已被他提溜到半空中,爪间勾着线头四处扑腾。
    我破碎成了两半心分别再次破碎,碎成了四瓣。
    宁亦珩把猫丢进盒子里,单手将盒盖扣严,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而我的眼睛始终无法从他破损的西服上挪开。
    “你们不要乱动盒子,让它在里面适应一会儿,”宁亦珩平静地看着我,“程淮宿,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宁亦珩是个相当沉默寡言的人,他很少和下属谈及与工作无关的事儿,我在进入职场前看了不少官场小说,譬如如何溜须拍马,如何讨老板欢心,如何智斗阴险同事……但小说的内容从未照入过现实中,我也从没见过谁对宁亦珩献殷勤献成功过。
    宁亦珩就是个敷不化的冰块,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别说拍马屁了,他能多说几句闲聊都叫人受宠若惊。
    所以我和我的同事都不大乐意和他交流。
    当然,刚刚那句“生日快乐”不算,那大概率是他因为我的尴尬行径而不得已说出口的社交辞令。
    我跟在宁亦珩身后,看着明显价值不菲的西服上的抓痕,心痛不已。
    工作没几年,我存款也还没多少,这场意外,真是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宁亦珩的办公室就在隔壁,我们就走了几步,我内心却仿佛煎熬了一年,他推门进屋,解开西服外套的纽扣,将衣服随手往椅背上一搭。
    宁亦珩里面就穿了件衬衫,他拉开椅子坐下,调整腕部的手表和纽扣。
    我的视线从宁亦珩分明的手臂肌肉曲线游移至他平静的表情上,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宁亦珩抬眼看我,说:“你先坐吧。”
    我哪敢在这个时候心安理得地坐下来,说:“老板,我站着就好。”
    宁亦珩没继续要求我坐下,我便鼓足了勇气说:“老板,对不起!我一定会赔偿您的!”
    “嗯?”宁亦珩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说,“你说西服吗?哦,这个不要紧的,不用你赔。”
    我不禁在心里嘀咕,老板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不过毕竟我和他交际不深,目前只看到了他冷冰冰的表面——兴许人就是深藏不露的好脾气呢。
    纵然如此,我也不敢懈怠,紧张地等着宁亦珩下一句话。
    宁亦珩的眼睛转向桌上没开机的电脑屏幕,若无其事地问:“平时总能看见你和你们部门的李宵鸣下班一起走。”
    “你和他关系不错啊?”
    第2章
    李宵鸣是我同校的学弟,大学社团时我没少带他一起吃喝玩乐,工作后我们又不约而同地进了同一家公司,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室友。
    我活到现在就没见过比李宵鸣更好看的人,他才刚实习转正没多久,就已经靠脸征服了公司上上下下所有同事,除了脸以外,此人业务能力也相当强悍,相比我这种能摸一天是一天的咸鱼心态,他的业绩一直名列前茅。
    李宵鸣如此优秀,能引起宁亦珩的注意不算奇怪。
    我因为猫抓破西服的事儿心虚不已,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哄老板开心,边揣摩宁亦珩的目的,边观察他的表情——他倒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宁亦珩忽然抬头迎上了我的视线,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眼神,他就又飞快把视线收了回去。
    我心想是自己看得太明显引起了老板的注意,便赶紧收敛住目光,改为悄悄打量。
    宁亦珩脖颈有点红。
    暖气烧得确实太热了,我想,暖气房不能手动调温,又干又燥实在容易上火,我在屋里就只穿个半袖。
    我从宁亦珩这儿啥也没观察出来,就都如实告诉他:“李宵鸣是我的合租室友,我俩因为顺路就经常下班一起走。”
    宁亦珩眼色微微一动,轻轻“嗯”了一声。
    就这?我心里想,老板到底什么意思?他到底想问什么?
    宁亦珩说:“他人看起来挺不错的。”
    “是,”我向来不吝于如实袒露自己对他人的赞赏,“李宵鸣不管学校还是公司里都挺招人喜欢的。”
    宁亦珩挑起一只眼睛,继续问:“你怎么知道他在学校也受欢迎?”
    我回答:“我俩大学在一个社团,他是低我两级的学弟,老板,你是不知道,那时候每天都有人找我打听他的时间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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