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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霸道而又凌厉,灵活温热的舌,肆意的攫|取着付臻红嘴里的每一个隐|秘角落。厮|磨、吮|亲,勾|缠,贴|粘,企图将自己的气息袭满付臻红。
一吻之后,武植放开了付臻红,额头抵着付臻红的额头,喘着气,平复着自己那凌乱而急促的呼吸。
随后,待他气息平缓之后,付臻红才将比武招亲遇到的事,说给了武植听。
武植听完,沉默了半秒,回道:“所以时间定在了酉时三刻?”
付臻红:“嗯。”
武植道:“那还有一个多时辰。”
武植的话音刚落,屏风外就响起了两道脚步声。
是一对母女走进了药铺。
武植走了出去,询问两人的情况。
要看病的是女儿,说得是因昨天夜里感染了风寒,所以来这里开药。这女子看起来大概二十来岁,皮肤很苍白,没有什么血色,有些病殃殃的,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羸弱。
不过容貌非常的秀气,五官小巧,颇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感觉。
武植开药的时候,这女子时不时用手帕捂着嘴唇轻声咳嗽着,她身旁的母亲则一直用手扶着她。
武植注意到这母亲的眼神有些奇怪,看自己女儿的目光也颇为复杂,像是蕴含着某种矛盾的情绪,晦涩难辨,像是恐惧又像是怜惜。
武植只看了一眼,便不甚在意的移开了目光,毕竟这是旁人的事,与他无关。
武植很快开了药,收了钱,待这对母女离开之后,他又回到了屏风后。
此时,付臻红正看起了画本。
见武植进来,付臻红并没有抬眸,依旧垂着视线看着画本里的内容。
武植见状,看了一眼付臻红手里的画本,有些好奇的问:“看得是什么画本,这般专注?”
付臻红闻言,合上画本,将画本的封面竖起来给武植看。
武植看到封皮上写着的四个字————
汴京怪谭。
第69章
汴京怪谭?
武植微微顿了一下, 问道:“怎么突然对这种类型的画本感兴趣了?”
付臻红不疾不徐的说道:“逛书铺的时候偶然看到的。”话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没看这画本之前, 我到是没想到这汴京曾发生过那么多的灵异之事。”
武植走到付臻红身边坐下,他从付臻红的手中拿过这画本,随意翻看了下画本里的内容,回道:“这类画本, 大多都是编撰人凭借着主观想象来描绘的,真实性很低。”
付臻红闻言,没有说话,而是偏头看向了身侧的武植。
武植对上付臻红的视线,合上画本道:“怎么了?”
付臻红没说话, 继续这么静静的凝着武植。
或者说是观察着武植。
从武植的眉眼,到鼻梁, 再到嘴唇和下颔。
武植被付臻红专注的视线看得抿了抿唇, 滚动了一下喉结。
见付臻红仍旧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武植这才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
这次, 武植的话音落下之后, 付臻红饶有兴趣的问了他一句:“你可相信鬼神妖魔的存在?”
他记得水浒这个时代的宋人, 对于鬼怪灵魂这些很在意, 并且大多数人都深信不疑,当今的官家更是广开祭坛。
付臻红有些好奇, 身为水浒世界剧情里的人物,但是行为举止、性格医学都不似剧情里描述的那般的武植, 对鬼神妖魔这类灵异存在, 究竟是如何看待的。
武植没有想到身旁这个男子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他看着对方的眼睛, 这双漂亮的漆黑眼眸被睫毛的阴影沉沉覆盖, 莫测而深邃。
若他武植只是一个没有过灵魂飘荡经历的寻常人,那么对于潘金莲的这个问题,他可以很轻易的、就给出一个很符合寻常逻辑的回答。
但是,他不是普通人。
作为拥有上一世记忆的重生者。
这一世,他这个人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离奇的灵异。
所以这个问题,他需要深思熟虑。
付臻红见武植沉默,微微挑眉,语气不疾不徐:“怎么,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
说话间,付臻红往武植这边凑近了几分,他直视着武植的眼睛,瞳孔深处流转出那么一抹意味不明。
这一刹那间,武植以为是这个男子已经完全知晓了那个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所以才会借着这描绘汴京灵异怪谭的画本,故意问他这个问题。
其实这么一想,也不奇怪,更不离谱。
毕竟潘金莲这般聪明。
这些日子,他一直同潘金莲生活在一起。
武植觉得,如果是潘金莲的话,对方从他的言行举止里看出点什么,也是在情理之中。
心思转念间,武植给出了一个相对折中的回答:“鬼神妖魔信则有,不信则无。”
付臻红闻言,蓦地一笑,“你这回答,可不是我想听到的。”
武植嘴唇翕动,正欲再说什么,付臻红却没打算在武植的回答上继续纠结,而是拿起被武植放下的画本,继续翻看起来。
武植见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失落。他甚至不禁想着,这个话题的终止是不是意味着潘金莲对他,并没有那么在意。
因为不那么看重,所以才不执着于这个答案的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
这么想着,武植敛下眉目,默默看了付臻红一眼。
随即,他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摇了摇头。在心里暗道自己,怎么还突然患得患失起来:“我……”
武植想再说点什么,然而这才刚发出一个字音,就被屏风外响起的脚步打断了。
武植只好把原本要说的话放回肚子里,然后起身走出了屏风。
进来药铺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同上一对母女一样,也是来这里开风寒药的。
这个女子的模样也颇为秀气小巧,杏眼,柳眉,身形清瘦而纤细。虽然她的皮肤没有上一个女子那般苍白,不过脸上同样是没什么血色。
在武植抓药的时候,她站在一旁,垂着眼眸低声咳嗽着,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倦意。
随后,这个女子付完钱,拿着武植开好的药离开了药铺。
这女子走了没多久,药铺又来了一个女子。
同样的,也是来开治风寒的药。
和前两个女子一样,这女子的身形同样很清瘦,样貌清秀婉约,弱柳扶风。
接二连三的女子前来看风寒,原本对旁人不怎么关注的武植,眼中也多了一丝思索。
待这女子走后,武植看着台面上摆放着的三张病例纸,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就在武植思索这其中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的时候,付臻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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