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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惊讶。
    赵掌柜看着武植道:“真得决定了吗?”
    武植闻言,还没有回答,站在赵掌柜旁边的赵氏就用手肘推了一下他,“瞧你这话说得,人两口子都要出发了,还能有假?”
    武植说道:“我与夫郎确实是要离开这里。”
    赵掌柜听到武植这么说,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轻轻拍了拍武植的手:“这样也好,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话落,赵掌柜给赵氏使了个眼色。
    赵氏点头,取下了肩上挂着的包袱,“这是我与赵叔的一点小心意,里面有几件成衣,武家大郎,你且拿着。”说着,便将包袱递向武植。
    武植也没推脱,接过这包袱,对两人道了一声谢。
    “赵叔赵婶,就此别过。”说完这句话之后,武植便转身上了马。
    车轮滚动,马车驶离。
    赵掌柜和赵氏看着马车离开的背影,均是一脸怅然。
    武家大郎和他夫郎这次离开,怕是不会再回来了。赵掌柜有一种预感,那便是这两人定然会在热闹繁华的汴京城,活出一番精彩来。
    赵掌柜正想着,突然听到夫人诶了一声。
    赵氏惊讶的从衣袖里拿出一锭银子,瞬间明白了什么,她看了一眼马车离开的方向,又看向赵掌柜:“这是……”
    赵掌柜轻轻拍了拍赵氏:“这是成衣钱,大郎是不想欠着咱们。”
    赵氏有些疑惑,她回忆方才的情景:“但大郎他是什么时候放到我这里的啊……”
    赵掌柜拦起赵氏的肩膀,“夫人,其实你也感觉出来了吧,武家大郎变得不一样了。不必疑惑什么,你我也不能再用以前的看法去判断。”
    赵氏点头:“你说得也是。”她对自己的老伴微微一笑:“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一个半时辰之后,马车驶离了清河县。
    而在武植驾驶着马车离开清河县没多久,西简林所坐的马车也随之离开了清河县。
    西简林坐在马车内,他撩开马车的帘幕看着外面的景色。今日的景色很美,阳光很和煦,微风也清凉。
    但西简林的视线掠过这些美景,却并未将这些景色真正看在眼里。他心里想着事情,思考着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了要和潘金莲保持距离,却在听到潘金莲和武植要离开清河县的时候,特意把离开的时间从昨日,改到了今天。
    第43章
    赶了几个时辰的路, 未时左右,武植将马车停在了一处阴凉的树下。
    付臻红和武植用过吃食之后,付臻红坐在树下的石头上,武植则是在喂马。
    这会儿, 太阳高悬当空。
    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 又被层层叠叠的树叶斑驳之后, 漫洒到了付臻红的身上,似朦胧缥缈的轻纱。
    付臻红背靠着树干, 半眯着眼眸,神情慵懒的享受着这午后的阳光。他穿着一身乳白色的衣衫, 头发自然的披散在身后,只用一根素色的木簪别起两侧的发丝。
    这时,上方飞过几只杜鹃。
    付臻红抬起手, 其中一只杜鹃便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飞向了付臻红, 最后在付臻红的手背上停了下来。
    付臻红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杜鹃的翅膀,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
    武植喂完马, 转身的时候, 看到就是付臻红低眸看向杜鹃鸟的画面。
    他朝着付臻红这边走来,付臻红看了武植一眼,指尖往上抬动了一下,原本停在他手背上的杜鹃便顺势飞走了。
    武植走近后,站在付臻红面前的他, 挡去了一大半部分阳光。他身体颀长,宽肩窄腰, 双腿笔直而修长。
    付臻红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你的腿完全治愈了?”说是问, 其实付臻红的语气里却淡淡的, 更像是一种平静的陈诉。
    武植点头:“已经好了。”简而言之,便是不会再腿瘸,走起路来也是和正常人一样。
    付臻红似笑非笑的看了武植一眼:“看来你在临安医馆学到了不少。”
    武植像是听不懂付臻红这句话里所隐藏着的几分调侃一般,神色自然的走到付臻红的身旁坐下。
    他与付臻红一样,背靠着树干,微微抬着头看着天空:“到了汴京,你可有想做的?”
    “先说说你自己。”付臻红说道:“除了开一家医馆,你还想做什么?”
    武植没有犹豫的说道:“还想守着你。”
    付臻红闻言蓦地一笑,他斜睨了武植一眼,好整以暇的说道:“怎么个守法?”话落,也不等武植回答,他就又说了一句:“是与别人距离太近,就以蒙眼睛作为惩罚的守?”
    听到付臻红说得后半句话,武植的身体猛地一顿,他立刻转向付臻红,直直的凝着付臻红的眼睛,似想从付臻红这双漆黑的瞳孔里读出点什么。
    付臻红抬了抬眼皮,语气随意:“怎么了?”
    武植紧盯着付臻红,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你……”他想问眼前这个男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晚在破庙里的人是他。但是这话才刚到了嘴边,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这马蹄声的节奏非常的快,声势浩大,从声音来听,最少也有十几匹。
    如今乱世动荡,一旦出了县,来到无人居住的山路,就有可能会遇到山贼倭寇。
    有些山贼倭寇只抢钱财,不夺人性命,但有一些贼人,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甚至不仅仅是拿人性命这般简单,还要将抢来的人作为食物吞之入腹。
    武植听到这一阵极速奔来的马蹄声,眼神一凛,立刻站起身对付臻红说道:“你先进马车。”
    付臻红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犹豫,顺手摘下几片树叶之后,起身上了马车。
    待付臻红坐稳之后,武植也翻身上马,驾着马车避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在武植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能避则避,他不想徒增麻烦。
    然而有些事,你越是因为不想麻烦而选择避开,就越是容易遇上。
    武植看着前方十米开外将他们的去路挡住的贼匪们,面具下的脸渐渐沉了下来。
    他扫了一眼这些人,共二十来个,个个身强力壮,身上披着虎皮,腰上挂着锋利的武器。
    为首的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皮肤黝黑,脸上长着厚厚的胡须,眉骨位置还有一道丑陋的刀疤。
    他的两截手臂是露出来的,手臂的肌肉夸张的鼓起,身形很是壮硕。这人骑着一匹黑色的壮马,微微仰着脖子,用一种看食物的眼神打量着驾车的武植。
    毫无意义,这些山贼并不是善茬,而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会吃人的那种匪徒。
    这为首的刀疤脸说道:“今儿算你们倒霉。”
    武植没说话,深邃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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