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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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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就只有两位客人在看衣服。
    赵掌柜看到武家这两兄弟,嘴角一翘,露出一个笑脸来:“大郎,二郎,你们两兄弟可是来买秀徽服的?”
    武松微微一笑:“是的。”
    赵掌柜上下看了一眼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听说你做了县衙的吏役,好好干!”
    说完,赵掌柜又看向站在武松身边的武植,语气里透出了一丝关心:“大郎,在临安医馆当学徒的感觉如何?”
    武植回道:“挺好的。”
    赵掌柜点了点头:“如今你成了亲,去临安医馆当学徒,从长远来看,确实是比卖烧饼更体面。你还很年轻,日后学到行医之术,也更有前程。”
    赵掌柜是看着武家两兄弟长大的,这份关心并不掺假。
    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下巴,朝着武松和武植的身后看了看,问道:“大郎,怎么没见你家那位俏夫郎?”
    武植回道:“他喝了些米酒,有些微醉,这会儿正在屋里小憩。”说着,武植走到了放置秀徽服的位置:“我来替他挑选。”
    赵掌柜点头:“好好好……那你们多看看。”
    话落,赵掌柜又在武植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就只收些布料钱。”
    武植看向他:“那怎么行。”
    赵掌柜瞪了武植一眼:“怎么不行!平日里你也没少送我们家烧饼,而且前几日,二郎还给我们送了果子。”
    武植还想再说,赵掌柜却先一步说道:“这事听我的!”
    留下这一句话之后,赵掌柜就继续招呼其他两个客人了。
    武松道:“大哥,这……”
    武植看了一眼赵掌柜的背影,随即对武松说道:“先选秀徽服吧。”
    武松对于衣着这些并不讲究,也没有特别的要求。他站在一排挂着男款秀徽服的木架前,很快就凭着感觉,挑出了一件深蓝色的秀徽服。
    武植看向武松:“选好了吗?”
    武松看了看手中的秀徽服:“就这件。”
    武植道:“那你去试试。”
    武松选衣服的速度快,试衣服的速度也同样很快。尽管这秀徽服穿起来比寻常的衣衫更为复杂,但他依旧非常效率的换好了衣衫。
    他走出拐角的隔间:“大哥,我换好了。”
    武植闻言,朝着他看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遍后,点头:“很适合你。”
    这话,并非是武植虚言。
    他这弟弟,确实是生得英俊,身材高挺,面容硬朗,深蓝色的秀徽服穿在他的身上,衬得他相貌堂堂、洒脱不羁。
    是可能让待字闺阁的女子,看了都心动的那种。
    武植收回视线,拿起了一件紫色的秀徽服。
    男款的秀徽服,与女款的秀徽服相比,要简单很多,无论是颜色,还是衣服上的花纹样式都相对单一一些。
    女款的秀徽服有各种颜色。
    男款的秀徽服却只有蓝、紫、以及红这三种主颜色。
    一般来讲,大多数的男子都会选择前面两种颜色,因为这两种颜色不挑人。而红色的秀徽服虽然好看,但能将男款的红色秀徽服穿得不俗气的人,却并不多。
    武植自己选了一件深紫色的秀徽服,接着又选了一件红色的秀徽服。
    武松看向武植手中的这件红色秀徽服:“这是给潘……嫂嫂选的吗?”武松说出“嫂嫂”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有些轻微的别扭。
    但是武植却适应的很好,他回道:“红色最适合他。”说完,武植便准备去结账。
    武松见状,问道:“大哥,你不试一试吗?”
    武植说道:“不用,这两件的大小都是合适的。”
    听到这,武松微微顿了一下。
    也对,潘金莲与大哥成了亲,大哥会清楚潘金莲穿什么尺寸的衣衫,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这边,武植武松两兄弟买好了秀徽服。
    另一边,清河县最大的客栈内———
    谢翎戈正与谢翎姗在雅间里对峙着,两人相对而坐,互相瞪着对方,就像是在用眼神暗自较量一般,好似谁先移开目光就输了气势。
    小宴站在谢翎姗的身后,看了看谢翎戈,又看了看谢翎姗,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指。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不该由着小姐胡来,更不该再小姐胡来之后,面对少爷的怀疑,就一股脑的将小姐做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两边都没有讨到好处。
    谢翎戈:“你真是太任性了!”
    谢翎姗:“我哪有?”
    谢翎戈:“怎么没有?”只要他一想到谢翎姗托人送给潘金莲的那封信,就有一种想将谢翎姗的脑袋撬开来看,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
    他实在没有想到谢翎姗会邀请潘金莲同她一起参加夜宴灯会,还强调了只他们两个人。
    且不说潘金莲已经是成了亲的人,就算对方没有这一层身份的束缚,谢翎姗一个女儿家,也不该这般任性冲动。
    要知道,他听这清河县的人说,女子单独向男子发出一同游玩夜宴灯会的邀请,就等同于是看上了这个男子,想与这个男子永结连理。
    作为谢翎姗的亲大哥,他自然能感觉得出来谢翎姗对潘金莲的在意,更多的是源于一种憧憬和崇拜,而并非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但谢翎姗竟然偷偷瞒着他,托送信人去给潘金莲送去邀请的书信。
    而这也就算了,偏偏谢翎姗在讲邀请信交给送信人的时候,别人随口问了一句,她就回答了是邀请信。
    这不让旁人误会才怪。
    就清河县这些百姓对于消息的传播速度和看戏的心思,指不定明天,就会传出谢翎姗看上潘金莲的谣传。
    特别是这信还直接送去了武家,指不定那收信的人,就是潘金莲那位名义上的“郎君”武植。
    谢翎姗这番未多思考、就冲动行事的做法,无论是对她自己的名声,还是对潘金莲的名声,都有弊无利的。
    这么一想后,谢翎戈看向谢翎姗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一丝嫌弃。明明谢翎姗和他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么智商就差了这么多。
    读懂了谢翎戈的眼神,本来就有些郁闷的谢翎姗,顿时就有些恼了:“就是没有!”她眉头蹙着:“还有谢翎戈你这是什么眼神?”
    谢翎戈挑眉:“嫌弃的眼神。”
    谢翎姗闻言,蹭得一下站起身,习惯性的下着战书:“谢翎戈我要跟你决斗!”
    谢翎戈嗤笑一声,单手托腮道:“得了吧。”
    “除了比琵琶,其他的,你哪一次赢过我?”
    谢翎姗气鼓鼓的抗议道:“谢翎戈,这里是清河县,不是皇城,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你不能向以前那样约束我!”
    谢翎戈抬起眼皮:“所以你想做的事就是和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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