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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她,想与她多说说话,结果这个傻姑娘,昨晚担心的一夜未眠,今日靠在他怀中睡了大半日。
李琬琰没想到萧愈这么快就要走,她重新坐回他身边:“那你路上小心。”
“不留我?”萧愈挑眉,心里感慨李琬琰答应的也太痛快了。
李琬琰自己是临过朝的,心知朝政忙起来是如何脱不开身,坐在那个位置上往往又是牵一发动全身。
“回去吧,朝政要紧。”
萧愈不由得苦笑:“过几日我再来。”他说罢,大手忽然搂住李琬琰后颈,将她朝自己轻轻一带,薄唇吻上她的额头。
李琬琰身子微僵,待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已辗转向下,掠过她的鼻尖,堵住她的唇,侵占着她的呼吸。
萧愈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李琬琰。
“回去吧。”李琬琰低着头,藏着两颊的绯红,她的小手抵着萧愈的肩膀,轻推了推。
萧愈陪着李琬琰一同下了马车,他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到酒楼门前,才缓缓松开,他负手立在门外,看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楼梯尽头。
李琬琰回到楼上,透过窗看到萧愈的车队远去。
“小姐,你醒了?”明琴端着药碗,路过回廊,看着站在窗边的李琬琰,她凑上前去看,见萧愈的车队走远,远远的她还能看见马背上霍刀的身影。
“新皇这么快走了?”明琴有些意外。
“怎么不唤他陛下?”李琬琰发觉明琴一直这样称呼萧愈,有些好奇。
明琴闻言,左右看了看身边无人,压低声音对李琬琰道:“奴婢之前唤公子习惯了,一时间换个人有些别扭。”
李琬琰闻言摇头笑笑:“他会是个好皇帝的。”
明琴应着点头,她举了举手中的药碗:“小姐,公子醒了,您快去看看吧。”
李琬琰和明琴回房时,发现妇人正守在李承仁床前,手里拿着一个软布做的老虎,正哄他玩,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
妇人见李琬琰走进来,面上的笑忽有些局促,她放下手中的老虎,站起身来。
第88章
“小姐, 您来了。”妇人双手捏着衣角,望着李琬琰笑道。
李琬琰将妇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朝她点头笑笑, 她走到床榻前, 看着榻上呆呆的李承仁, 坐到他身边, 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脸:“阿仁醒了?”
李承仁手里拿着小老虎,呆呆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漂亮姐姐。
妇人站在一旁, 见了说道:“他竟一点也不怕你,我刚来时,他还害怕躲在被子里不敢露头, 拿小老虎哄了好一会才理我, 果真还是血亲的缘故啊。”
李琬琰闻言回头,看着一直站着的妇人, 示意明琴去搬把椅子来。
“许是教夫人哄好了, 才肯与我亲近。”李琬琰说着, 看向李承仁,拿小老虎逗了逗他:“让阿姊抱抱好不好?”
李承仁闻言呆了呆,抱紧手中的小老虎,接着翻身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李琬琰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转头和妇人明琴说:“看来哄得还不够多。”其实能有现在的结果, 李琬琰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和阿仁之间不似从前亲近, 但至少他不排斥她, 时间长一长便好了。
何筎风推门进来, 见众人都在, 他刚刚发现萧愈的车队不见了, 竟真的回京了?
这些人里,李承仁最不喜欢的就是何筎风,每次来都要他喝苦苦的汤,李承仁一见何筎风露面,瞬间将自己整个人严严实实的藏进被子里,连头发都不肯露出来。
何筎风走上前,将药箱先放在一旁,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两颗饴糖,递到被子下,随后又道:“今日只搭个脉,不吃药。”
被子底下的小人磨蹭了一会,慢慢的像雏鸟破壳,一点点从被子底下伸出小脑袋来,看看何筎风,又缩了回去。
李琬琰没想到李承仁刚醒不久,这么快就把何筎风给记住了,不仅记住了,还会逃避了。
何筎风又掏出两颗糖,对着被子道:“你若答应,这些也给你。”
被子底下的人听了,慢慢的伸出掌心,示意先给糖。
李琬琰见了,发现李承仁与从前一样,还是个鬼机灵。
李琬琰用眼神示意何筎风将糖放上去,在李承仁将糖果握起,攥起小拳头的一瞬,一把将他的小拳头握在掌心。
李琬琰稍稍用力,便将他的胳膊从被子下拽出来,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缩回去,接着示意何筎风诊脉。
何筎风看着这姐弟俩都很幼稚的举动,不由摇头笑笑。
李承仁似乎因为拿到了糖,在被李琬琰捉住后,尝试几次挣脱不开,便也乖乖的放弃了。
何筎风诊了脉,发现自李承仁醒后,他的方子见效快了些,打算更换几位草药,增加药效方法。
李琬琰在车内睡了大半白日,如今倒还清醒,见天色晚了,便催促妇人和何筎风早点回去休息,打算自己陪着李承仁过夜。
妇人和何筎风一同离开,出了房门,外楼梯处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何筎风的房间挨着裴铎,在西侧,妇人在东侧。
临到楼梯口,妇人看着何筎风的背影,欲言又止。
何筎风下楼后,对妇人客气一礼:“在下先行一步。”
妇人闻言,停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眼看着何筎风转身,背影一步步走远。
何筎风走了没两步,便听见身后妇人开口叫他:“何御医,您等等。”
妇人追上前来,站在何筎风身前,双耳憋得通红,她面上有焦急之色,嘴上却半个字说不出来。
何筎风看着妇人这有点反常的举动,心里有些疑惑,他看着妇人问道:“可是有什么事吗?”
妇人闻言,更局促起来,她两手紧紧攥在一起:“我…我想…想请您能帮我看一看吗?”
“夫人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何筎风闻言明白过来:“您随我到房中看一看。”
妇人闻言,感恩的点点头,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便看出这些人绝非普通的京城富贵人家,裴铎之前是禁军统领,何筎风是宫里御医,那个不常说话的老者也精通医术,听下面侍卫唤他什么院首,如此一看,李琬琰和李承仁的身份定然十分尊贵,或许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伯爵侯爵家的公子小姐也未可知。
妇人心知自己身份,这些时日下来,虽然极其舍不得李承仁,但在心里已经不敢高攀,再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妇人跟着何筎风走到房中,何筎风先请妇人落座,又亲自替她倒了杯茶水。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何筎风一边从药箱中拿出脉枕,一边问道。
妇人闻言,低了低头,模样上有几分难以启齿:“我成婚多年…至今还未有子嗣,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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