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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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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最惹眼的是跳舞的姑娘,听方才的介绍,好像是丞相自己嫡亲的孙女。
    三个姑娘表演完才艺,满面红霞的走到近前,对着萧愈俯身一拜,抬眼垂眸间,是无尽的含羞爱慕。
    李琬琰看在眼里,暗暗腹诽,没想到萧愈到这个年纪,还是这般惹小姑娘喜欢。
    萧愈在姑娘们的爱慕和丞相隐隐期待的目光下,却只说了一个字:“赏。”
    连句客气的夸赞都没有,更别提对其中某位姑娘表现出特别之意。
    姑娘们大失所望,丞相面上有几分挂不住,贺兰月在席间高兴的几乎想要拍手叫好。
    等丞相家的三位姑娘归席,她瞬间握着笛子站起身,速度快得让身边的贺兰辰想拦都拦不住。
    贺兰月走出席间,站在厅下对萧愈俯身一礼,笑嘻嘻的举着手中的笛子:“愈哥哥,我也有准备贺礼。”
    李琬琰听着那声‘愈哥哥’眉心微动,她抬头看向厅下的女子,正是刚刚那个与家人撒娇的姑娘。
    “是么,本王洗耳恭听。”萧愈笑着回答。
    李琬琰闻言转眸看向萧愈,她能看出他面上的笑意是真的,是一种对熟悉之人,很放松很真挚的微笑。
    李琬琰不知为何,心底忽而触动了一瞬,她转而暗自嘲讽自己。
    贺兰月眨了眨眼,横笛到唇边,清丽的笛声在厅内响起。
    甚至好听,李琬琰在心里暗暗拊掌,宫里经年的乐工师傅也未必能比上如此天赋。
    果然,萧愈也是毫不吝惜的夸赞,甚至还说:“想要什么赏赐,今日随你挑。”
    此话一出,丞相脸色愈加难看。
    贺兰月听了也毫不客气,抬手指向萧愈案上:“想要愈哥哥最爱吃的西河鱼。”
    萧愈听了,便让人将自己桌上还未动筷的鱼端给了贺兰月。
    丞相听到此处,已经按捺不住,他暗暗打量贺兰月,故作好奇的询问萧愈:“王爷,不知这位姑娘是……”
    “是本王挚友贺兰先生的千金。”
    丞相脑中飞快转动,却也没立即想出,有哪位高官或者掌兵的将军家姓贺兰。
    李琬琰听到‘贺兰’二字,心中一顿,她再次看向贺兰月,又看了看席上与她容貌有几分相似的贺兰辰。
    贺兰辰蓦然与李琬琰视线相对,面上不禁再次涨得通红。
    李琬琰收回目光,垂眸像是若有所思的寂静片刻,再抬眸发觉萧愈的视线不知何时看过来。
    “长公主可有为本王准备什么贺礼?”
    李琬琰闻言,心跳莫名缓了一拍,她忽而想起萧愈之前说过,要她跟着那胡姬学舞蹈,生辰时跳给他看。
    最早他还极有耐心的监督过一阵,后来他不监督,她自然不了了之。
    李琬琰与萧愈四目相对,她生怕他发疯一样开口,让她当众给他跳舞。
    “陛下早年得过一对夜明珠,常日里十分喜欢,都不舍得轻易示于他人,今日特意让本宫带来,说是送给老师的礼物。本宫的一些小玩意倒是不值一提了。”
    萧愈听了,表现的极感兴趣:“是么,看来本王要好好珍藏才是。”
    李琬琰暗自松了口气。
    后知后觉自己是多虑了,萧愈虽然背地里当着她的面像变了个人,但在人前,他一向装得极好,这一问一答之间,尽显君臣友善。
    之后大臣们连番向萧愈和李琬琰敬酒,李琬琰酒量不差,却也不能真将自己喝醉了,十几杯下腹后,便开始佯装不胜酒力,打算先行一步回皇宫。
    不想她告辞的话刚到嘴边,萧愈已先一步开口。
    “府上早收拾好休息的客房,长公主可先前去休息片刻,本王后面,还有些军机要事需与殿下商议。”
    萧愈当着群臣的面,以政事为由开口阻拦,李琬琰一时倒不好回绝。
    她只得笑说:“王爷今日寿辰,也要这般辛苦吗,不如休息一日,明日朝上再议?”
    “本王的生日哪里比得上军国大事重要,”萧愈话落,不等李琬琰反应,唤来下人:“仔细扶长公主去客房休息。”
    李琬琰心知萧愈葫芦里卖的绝不是什么军国大事,在去客房的路上,一直思考着后面如何尽快脱身,不想被下人带入房中,看清其内布设,根本就不像是客房。
    李琬琰不由蹙眉:“这是哪里?”
    领路的侍女低了低身:“王爷吩咐,请长公主在此稍后。”侍女话落退出房门,屋外跟着涌入两个高大侍卫,一把扯住李琬琰身旁的明琴,将她拉出门外,‘砰’一声响,房门被从外推上,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李琬琰尚来不及反应,她快步追到门前时已晚,用力推门只能听见铁锁链的晃动声,明琴唤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李琬琰气恼的砸了数下房门,心知自己逃出去无果,遂冷静下来,环顾四周,瞧这种种摆设,应该是主人家的卧房。
    她走到窗前,抬手推了推,果然也上了锁,便在窗下的矮榻上先坐下,她虽未喝得太多,但酒劲慢慢上来,还是有几分头晕,扶额揉了揉太阳穴,闭目养神。
    李琬琰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外铁链晃动的开锁声,屋门被从外推开,萧愈吩咐人退下的声音率先传进来。
    李琬琰站起身快步向外后走,刚转过内室的屏风,正与走进来的萧愈撞了个正着。
    她撞在他胸膛上,鼻尖一痛,下意识向后躲,却先一步被他锢在怀里。他的手臂遒劲有力,紧环着她的腰,勒得她肌肤生疼。
    他身上酒气浓重,不知是不是醉了,拦腰将她抱起,阔步就向室内走。
    李琬琰双脚顿时离了地,她心上一惊,下意识挣扎,白嫩柔软的小手攥成拳头,捶在萧愈肩上,于他好似不疼不痒。
    萧愈抱着李琬琰阔步到床榻前,长臂一伸,将她丢到榻上,他在床榻边坐下,神色晦暗不明的瞧向榻内的她。
    李琬琰经了萧愈这一番折腾,头晕的更厉害:“你把明琴带到哪去了?”她从榻上爬起,她在内萧愈在外,四目相对,她看他的神色格外警惕。
    “放心,本王对你的婢女不感兴趣,已经派王府侍卫护送她和长公主的轿辇回宫了。”
    李琬琰闻言蹙眉,她像是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辰,王府宾客尽散,早一刻,群臣还到王府外跪送了长公主的仪仗回宫,除了明琴,根本无人知道李琬琰此刻还留在摄政王府里。
    萧愈现下根本没有闲心思说与李琬琰解释,他伸出手臂,将榻上躲得远远的李琬琰,伸手捞入怀中,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面上,幽幽开口:“本王不知,长公主俘获人心的手段愈发进益,一顿饭的功夫,竟就能让从前素未谋面之人,对你念念不忘。”
    方才萧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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