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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刀的不二人选,本宫是想,唐统领可愿替本宫去霍刀身边,替本宫时刻盯着他的动向,以防不测。”
    唐德坐在下首,听着李琬琰一番话,不禁愣住,他仰头望着李琬琰,迟迟没有反应。
    “本宫相信,以唐统领对陛下的忠心,一定不会推脱,本宫要好好嘉奖你这一番忠心才是。”
    李琬琰话落,唐德终于有了反应,他直接起身跪地:“长公主殿下,臣…微臣……”
    “唐统领可是觉得差事辛苦?”
    “不…不是,微臣是觉得自己智疏才浅难以胜任,恐会坏了殿下大事。”
    “唐统领何必妄自菲薄。”李琬琰笑道。
    “微臣承蒙殿下抬举,只是此事臣实难胜任,还请殿下另选贤能。”
    唐德话落,李琬琰似乎叹息一声,她此后沉默良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既如此,本宫也不难为唐统领了,唐统领既然觉得无法胜任禁军中的职务,本宫看在丞相的情面上,日后再给你重新派个职务罢。”
    唐德闻言再是一愣,等听明白自己是被革了职,着急的连忙抬头,他正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上一秒还和颜悦色的长公主,此刻面色微冷,眉眼间似乎还透出几分不悦。
    唐德觑着李琬琰的面色,口中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不多久,明政殿的门开了,唐德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唐德走后,李琬琰又召见了彭云杰和陈一桥,这两人都是裴铎举荐给她的,是裴铎在禁军中最器重的两个下属。
    李琬琰与彭陈二人聊了一下午,暂时看来裴铎挑选的人还算可靠,各授职了副统领,分管东西内宫。
    李琬琰离开明政殿时,天色已晚,明琴在身边扶着她的手臂。
    昨日一夜没合眼,今早上又被萧愈折腾一通,李琬琰现下只觉得体力耗尽,胸腔里心脏隐隐作痛,她传了轿辇,打算尽快回宫补眠。
    轿子落在未央宫门外,明琴撩开帘子扶李琬琰出来,两人往殿内走,看见王内官急匆匆的从宫内跑出来,甚至来不及向李琬琰行礼,磕磕绊绊的开口:“殿下…摄、摄政王来了。”
    明琴闻言脸色一白,忙仰头去看身旁的李琬琰。
    李琬琰眉心微蹙:“何时来的?”
    “来了有一阵了,询问奴才您的去向,奴才不敢答,后来明香和明雅回来,摄政王知道您去看望裴统领,倒没说什么,只一直在殿内等您。”
    “他在哪个殿?”李琬琰向宫内走。
    王内官闻言一顿,垂下头:“在…在殿下您的寝殿。”
    李琬琰脚下步子一顿,她踟蹰片刻,随后开口将明琴和王内官留下,独自往寝殿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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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李琬琰将外面守着的宫人全部遣退,她站在寝殿门前,深呼吸后,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萧愈的身影出现在梨花木质的镂空月亮拱门后,他站在她床榻旁的烛台前,似乎在望着烛光出神。
    李琬琰走到月亮门旁,顿住脚步,环视一周,确认殿内再无旁人,又将目光重新落回萧愈身上。
    将入夜,窗外一片暗色,燎燎烛光照亮萧愈侧颜的轮廓,英挺的鼻梁如刀削般笔直,剑眉斜飞入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灯火下,浓密的眼睫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片阴影。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李琬琰都不得不承认,萧愈是她此生见过,最令她动心的男子。
    李琬琰穿过月亮门,朝萧愈走去。
    “本宫提前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劳王爷久候。”她话落,没听到萧愈的回应,一步步走上前,最后在烛台前停住脚步。
    萧愈终于抬头看过来,他的眼神即便穿越火光,仍不带丝毫温度,他看着她冷笑:“只你我两个人,你还要演戏吗?”
    李琬琰闻言一默,便也直接问:“那王爷前来,有何指教。”
    “你去见裴铎了?”他负手绕过烛台,走到她近前,俯视问道。
    “嗯,”李琬琰答了一声,接着补充:“拜王爷所赐,他的腿伤了一条,日后难再习武。”
    萧愈闻言却嗤笑:“你心疼了?”
    李琬琰微微蹙眉,抬眸不解的看了萧愈一眼,接着转身往殿中的茶案去,案边上散落几本奏章,都是几个老臣联名弹劾萧愈的,她也不知萧愈可看过了,只动手先收拾起来。
    萧愈将李琬琰的举动看在眼里,他一步步跟着她去:“一条腿算什么,本王没要他的命,已经算轻的了。”
    李琬琰在茶案旁坐下,亲自加炭烧水,开始做茶:“王爷喜欢喝什么,本宫这里有岭南新送来的茶团,可要尝尝?”
    萧愈听着李琬琰的答非所问,他盯看她一阵,忽而隐起眼底的愠色,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垂眸专心做茶。
    李琬琰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很快做好茶,第一杯抬手递给了萧愈。
    萧愈目色沉沉的看着李琬琰递来的茶,忽然抬手,将茶盏打翻在地。
    盏中刚做好的茶还滚烫,有些洒在李琬琰手背上,很快生出一片红。
    李琬琰表面上波澜不惊,她缓缓收回手,抬眸去看萧愈。
    “你觉得本王留你这条命,是让你锦衣玉食,安享荣华吗?”
    他坐在她富丽华美的寝殿中,看着她身穿的一匹千金的绫罗绸缎,眸底神色阴鸷的厉害。
    李琬琰本就隐隐作痛的心脏,经此一遭,跳得愈发剧烈,她的唇瓣微微发白:“那王爷想要如何?”
    “我要如何做,才能求王爷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她话落,唇角弯了弯,不知是在嘲讽谁。
    萧愈盯着李琬琰,不肯错过她面上的任何表情,他闻言亦笑了,抬指敲敲了茶案,示意李琬琰过来。
    李琬琰起身,绕过茶案,绕过地上的茶盏碎片,走到萧愈身前坐下。
    她刚落座,下颚处蓦然一疼,接着她被用力向前一拽,她的鼻尖撞在萧愈面上,她向后挣扎躲开一段距离,接着又被拽着靠近。
    彼此的唇近在咫尺,李琬琰感受到萧愈温热的气息洒下来,她此刻心脏疼得厉害,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控制着她,不许她退,却也不主动前进,就这般僵持着,任由两人的呼吸肆意交缠。
    李琬琰想起今早在万音阁,她躲开了萧愈。
    她本是跪坐在地上,如今身子前倾,双手一时无处安放,寻不到着力点,姿势愈发难受,偏又被萧愈锢住,退也退不得。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李琬琰背后已泛起一片冷汗,她很怕自己再僵持下去,就要晕死在这。
    索性闭上眼,无处着落的双手,环上萧愈的脖子,她的身子顺力前倾,微凉的唇瓣碰上萧愈的薄唇。
    这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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