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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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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着栩栩如生的海棠。
    李琬琰再不肯脱下去,只垂头抱住肩膀僵着不动。
    萧愈便这般静看着李琬琰,不知多久,他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扬手丢了酒杯,下一瞬案上的东西被他挥手悉数扫落至地,
    李琬琰只觉眼前的光线骤然一暗,接着像是天旋地转般,她回神时,已被萧愈按.倒在长案上。
    光滑的背触到木质的长案,冷得她身子一抖,她双手抵在萧愈胸膛上,看到他眸底汹涌的血色一怔。
    她出神的瞬间,布料破碎的声音响在耳畔,周身骤然一凉,她想起挣扎时,双腕已被萧愈的大手紧紧扣住,他的身影压下来,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脱.衣.舞可不是这么跳的。”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不知是不是醉了,用得皆是蛮力,他的掌心蹭过她细嫩的肌肤,瞬间便生了红。
    那件单薄的中衣被撕.扯的破碎,缎子零零散散的落在长案上,李琬琰瞬间紧抱住身子,她惊恐的盯着萧愈,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愈双臂撑在案上,俯视身.下的李琬琰,深色的长案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他眯眸瞧她紧咬住的唇,抬手轻.揉她的唇瓣,本就嫣红的唇,经他粗糙的指腹一抹,微微红.肿起来。
    李琬琰被萧愈的动作吓得又惊又愣,她更奋力推他的胸膛,她让他放开,嗓音鲜有哭声。
    萧愈似乎充耳不闻,眸底血色愈浓,他捉住李琬琰的手腕,双手叠在一起,又拾起她丢在地上的衣带,轻易将她的细腕.绑.住,他瞧她小衣上的海棠花,单手用力一扯,朵朵褶皱的海棠花落了地。
    长案上,李琬琰惊叫了一声,眼泪瞬间掉出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住,冰冷的厉害,萧愈不知从何处摸来的酒壶,他捏住她的下巴,轻易撬开她的小嘴,将烈酒喂给她。
    李琬琰躲不过,一连喝了几口,最后呛咳起来,本被吓得煞白的小脸,跟着涨红起来。
    萧愈执着酒壶的手一顿,他不再喂给她,停了片刻,手腕忽而一转,酒水从壶口中流出,浇淋在一片白.腻的肌肤上。
    李琬琰忽觉身上一片湿冷,她惊怔的看着萧愈的动作,烈酒入喉,她的身子滚烫起来,被冰冷的酒水一激,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气的牙齿打颤,一边流泪,一边骂萧愈混蛋。
    酒水如溪流般一股股流淌过细腻的玉肌,浸润之处生出些粉红,映衬着那张小脸,更加绝艳倾城。
    萧愈眸底一片滚烫,他轻扣住李琬琰的颈,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鲜红的唇,他俯身,却被她偏头躲开。
    李琬琰现下又惊又悔,她实在料不到萧愈会有如此举动,他不是极厌恶,觉得她脏吗?
    萧愈看着躲开的李琬琰,神色一暗,她偏着头,玉颈愈发雪白纤长,上面沾了些许酒汁。
    萧愈忽而俯身,一口咬在那雪白的玉颈上。
    作者有话说:
    李琬琰:你属狗吗?
    第9章
    颈上骤然一痛,牙齿陷入肌肤的感觉分外清晰。
    李琬琰只觉萧愈是疯了。
    可怜她手被缚着,想反抗却不能,纤长的小腿垂在案下,她奋力踢了踢,到头来还是扑腾了个空。
    这姿势让她格外不适,她觉得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这样失控的感觉,让她分外没有安全感。
    “萧愈…你放开…放开我!”
    萧愈在李琬琰颈侧惩罚似的一咬,等他松口,看到她颈子上一圈泛红的牙印,抬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本王忽而在想,数年前永州节度使曹猛进京时,你可也有这般逢迎过?”
    “他较本王如何?可有本王待你的这般好性子?”
    李琬琰被萧愈的话气得发抖,她像是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曹猛再如何,也是本宫心甘情愿的,摄政王这般喜欢仗势逼人,自然不会明白。”
    李琬琰话落,明显能见萧愈的面色沉下来,她手腕愈发用力挣扎,想将束缚挣脱开,可不知萧愈究竟是何绑法,越挣扎越紧,勒得她手腕生疼。
    萧愈缓缓撑起身,他坐在书案旁,冷眼看着李琬琰在上面作茧自缚。
    “心甘情愿?”他冷笑一声:“对你而言,只要有利可图,无论出卖什么,你都心甘情愿吧。”
    李琬琰知道萧愈是在讽刺她。
    讽刺她当年,为了李氏江山,为了皇族利益,出卖他,出卖他们之间的感情。
    十年太久,时过境迁,太多事都已模糊,她不想再去辩驳。
    “王爷既然早知道,又何必再来问本宫,像本宫这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蛇蝎心肠的女子,王爷不是一向瞧不上?”
    萧愈闻言,面色愈加难看,他目色沉沉盯了李琬琰半晌,忽而轻蔑一笑。
    他的目光从她的小脸移开,向下轻佻的划过她的身子,如同审视个物件般:“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在本王眼中,你不过是个脱.衣.舞.姬罢了,取悦人的玩意,何谈瞧上?”
    李琬琰现下处于弱势,理智告诉她不能激怒萧愈,她听到他变本加厉的讽刺,忍了忍:“你先放开我,我手疼…”
    萧愈闻言,目光又落到李琬琰的手腕上,她先前太过用力挣脱,扣子越绑越紧,已成了个死结,手腕两侧也被布料磨的通红。
    他突然站起身,垂眸俯视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接着绕过长案,径自离开。
    李琬琰眼看萧愈丢下她就走,她急着喊了两声,不见他应,接着楼阁的门,一开一合,萧愈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
    李琬琰气极,连骂了数句混蛋。
    明琴在万音阁楼下久等不到李琬琰出来,心里不禁着急,她陪着殿下来过数次,从未等过像今日这么久,一想到那摄政王性情阴晴不定,生怕李琬琰独自一人在上面会遇到什么危险。
    可偏偏霍刀那个傻大个守在楼门口,连只苍蝇都不肯放进去。
    明琴原还能站在原地等待,后来时间太久,不禁急得在来回打转,终于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她欣喜的迎上前,结果楼门一开,走出来的是一脸阴沉的摄政王。
    明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急忙退到一侧,低身行礼。
    萧愈跨过门槛,看了眼等候李琬琰的婢女,想了想:“在楼下等着,不许上去。”
    明琴闻言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摄政王带着人已大步离开,可霍刀没走,手里握着个快同他一边高的长戟,再次挡在楼门前。
    明琴气得结巴,委屈得快要哭了:“你…你…你们。”
    霍刀好像充耳不闻,依旧目不斜视的守着楼门。
    万音阁楼上,李琬琰费尽力气才从长案上爬起来,她被萧愈气得想要问候他的祖先,可一想到先帝造下的孽,想想谢家那些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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