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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极了,好言好语地哄她。
    听到他说对不起的那一瞬间,顾筠还是不可抑制地心软了。
    可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他会改变吗?
    不会。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身边的人对他臣服或畏惧或谄媚,他骄傲到不需要为任何人低头,甚至是他的父亲,他的母亲。
    别人说的对,他就是一只不可能被驯服的野兽。
    而她,没有这个本事驯服他。
    “不用了。”顾筠喃喃出声。
    赵璟笙皱眉,“什么意思?”
    “不用对不起了,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你以后会遇到让你更加心仪的女人,比我更好的女人,比我更听你话的女人,也比我更漂亮的女人,总之......”
    顾筠颤着嗓,任由泪水滚落,“我不想继续和你这样纠缠下去。我受不起你这样的男人。”
    说话间,顾筠真真实实感受到了什么是心如刀绞。
    她唯一庆幸的就是,她没有说出喜欢二字,她没有告诉过他她也喜欢上了他,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顾筠!”
    赵璟笙狠狠攥住拳,任由指甲边缘陷进皮肉,语气低沉到深渊里,“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他开始弄不懂她了。
    顾筠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感受着氧气在一寸寸逃离,“你为什么就非要我不可?你已经得到我了,你已经成功羞辱了所有你想羞辱的人,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想做什么?”
    赵璟笙被她的话刺得千疮百孔,气到快发笑了,一双深潭的眼睛冷到没有任何温度,“顾筠,我就不能是因为喜欢你吗?”
    顾筠有一瞬间获得氧气的满足,可满足过后,她又再次掉进了水里,“喜欢我,所以你设计我?喜欢我,所以你想睡我就睡我?赵公子,您当我三岁小孩?”
    “还是你的喜欢都是这样恐怖?但凡你像个正常人一样,我都不会如此讨厌你!”
    顾筠说完,丧气地仰倒在沙发上,面前男人的眼里有着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的情绪,是涩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话太重太狠了,可话都说到这了,再不说开就没什么意思了。
    赵璟笙气息少见的紊乱,像一头被蛛网困住的狮子,眼尾泛起赤红,骇人的厉害。
    他的目光凝在顾筠脸上,声音嘶哑,没有分毫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倨傲,“我问过你。”
    低沉的一句。
    顾筠皱眉:“你说什么?”
    “第一次在老宅,我问过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你说不可能。”赵璟笙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檀木烟盒,抖出一支烟咬在嘴里,动作间有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迅速点燃,很凶地抽了一口,烟草的冷涩浓呛弥漫在肺里,似乎能好受一点的。
    “顾筠,我不设计你,我就得不到你。你讨厌我,恨我,随你吧。我不后悔。”赵璟笙面无表情地抽着烟,一口接一口。
    独独这一件事,他绝不会后悔。
    顾筠的心脏蓦然一缩,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
    她觉得好荒谬,荒谬到她在问自己,到底是她太矫情了,还是面前的男人太疯。
    疯到让人无法理解。
    顾筠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你问我一次想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拒绝你了,所以你就想出这种方法逼我就范?”
    “你就骄傲到不肯试第二次?还是你就是个急功近利的商人,你觉得那样太浪费时间,效率太低,没有直接掠夺来的干净利落!?”
    赵璟笙只是沉默,不说话。
    顾筠觉得这个男人完全不可理喻。
    他就是一个天真又邪恶的小孩子,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他只知道喜欢就要抢过来。
    这和抢一朵玫瑰花,抢一件玩具一样,没有区别。
    顾筠很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句--
    你怎么就知道,你好好再试一次,我不会接受你?
    明明他温和对待她的模样,每一秒都让她心动。
    可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止住了,只是淡淡道:“是。你说的没错。”
    “赵璟笙,你不用这种方法,我的确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你只有靠抢,你只能靠抢,你以为你很得意?”
    顾筠笑了,声音更冷:“不过是失败者而已。”
    赵璟笙呼吸陡滞,烟烧到了手指也亳无知觉。
    失败者。
    平生第一次,他知道了什么是万箭攒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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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筠筠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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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题:
    1.老老实实,洗心革面,彻底改造。
    2.判处无妻徒刑
    3.继续做死,强取豪夺
    第52章 想你
    夜晚, 蕴空club灯火通明,像一轮巨大的月亮降落在半山腰。庭院里石榴花开的正浓,初夏的暖风吹过, 曳了一地的红粉香绿。
    包厢里时不时传来麻将清脆的碰撞, 男人们说笑闲谈, 指尖的香烟袅袅散开, 气氛悠闲。
    沈时如余光看了眼落地窗外,目光三分考究三分兴致勃勃,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稀罕事。
    “看什么?”霍庭好奇,也跟着沈时如的目光望过去。
    庭院和包厢是两个截然的世界,被一面落地玻璃隔开来, 一半繁华热闹一半孤寂清冷。
    赵璟笙立回廊的台阶下, 黑色薄风衣面料挺括,衬出他优越的身型, 冷寂的气质在空无一人的庭院里更显孤绝。
    整个人融进黑暗里, 像一棵茕茕的树。
    “二哥站那得有一个多小时了吧?”霍庭打出一张三万, 又转过头去观察赵璟笙的背影,“这怎么了?就算平日里不爱说话也没见他这么冷过吧。”
    沈时如微妙地笑了声,几分鄙夷地扫过霍庭,就这驴脑子, 嘴里能吐出象牙就怪了。
    “该不会是.....被小嫂子点--”
    “咳咳!”沈时如连忙清了清嗓子。
    霍庭猛地掐断自己的话, 一个“鸭”字牢牢地锁在了嘴里。
    三个男人早已达成共识, 这件事必须得死死封口。另一半跑出去玩男模这种事, 他们丢脸都算了, 关键是对几个女孩子风评有影响。
    “霍公子刚刚说什么?”旁边摸牌的一个年轻男人笑着催促霍庭快说, 有什么有意思的八卦都说来听听, 正好给牌局添添乐子。
    霍庭蹙眉瞪了一眼那八卦的男人, “少打听二哥的事,他最近脾气不好,小心你凑上去整得你够呛。”
    年轻男人咂了咂嘴,没敢再说什么。
    也是,赵璟笙的八卦,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虽然圈子里隐隐有流言传开,说是顾家小姐最近在和赵公子闹脾气,各种方法都哄了一圈,就是哄不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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