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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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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视线缓慢游移,不紧不慢地锁住她酡红色的面靥,“我怎样?”
    相比她的爆炸,他神色淡然很多,语气甚至很轻浮。
    顾筠手指捏着他的领带,指骨都泛了白,“你还好意思问,谁准你突然这样的?那可是我的.....”
    她咬着唇,初吻两个字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但少女羞愤的心思几乎全然暴露无疑。
    她在尝试着接受他,和他好好说话,好好交流,好好相处。
    但他偏偏强势又霸道的把她拉入一个猛烈的节奏里。
    丝毫不带温柔。
    “谁准我?”赵璟笙看着她,没有一点恼怒,甚至想笑。
    她难道不知道,从她签下协议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他的人了吗?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准许。
    “夫人觉得,我需要得到谁的允准?”赵璟笙缓缓开口,话还没落音,他一把圈住了她纤细的腕,不过稍稍发劲狠捏,顾筠就受不住,痛得眉头皱在一起,顿时松了手。
    手腕上的疼劲都还没过,一阵旋转的颠倒,视线掠过车顶的星光灯,晃出一圈圈迷离的光来,不过顷刻间,她又跌进了赵璟笙的怀里,被他牢牢地圈住腰身。
    男人把唇贴在她耳后,温热的呼吸洒落,几分缠绵的意思,“就夫人这点猫劲儿,还是别玩这套了,歇歇吧。”
    顾筠的耳尖都快沁出血了,羞恼至极,“你别威胁我。”
    赵璟笙低笑,圈她的动作更放肆,“筠筠还是对我了解太少。”他亲了亲顾筠的耳廓,低声:“我其实从不浪费时间威胁别人。”
    “我喜欢直接给结果。”
    顾筠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值得他花心思,设圈套,讲道理,或者,玩这些半哄半威胁的小把戏,她偶尔肆意妄为他都不当回事,但这不代表,她能这么张牙舞爪地爬到他头上来。
    他的人生里,从没有谁敢爬到他头上来。
    不知是渴还是什么,赵璟笙喉咙里的声音格外暗哑,那一声筠筠像极度的撩拨,顾筠耳根子发麻,痒痒的酥麻让她没有了一点反抗的力气,只能颓丧地任由他圈住。
    “别这么叫我!”她咬着牙,低声。
    叫她筠筠,他才不配。
    男人阴沉又危险的言辞滚进耳朵里,顾筠心口无端涌过慌乱感。他说的没错,她还是对他了解太少了,或许根本就不了解他。
    但从他执意要和她领证那一刻起,他们就是夫妻关系,不是金主和情人,不是圈养与服从,不是征服与被征服。
    他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的掠夺她?
    顾筠赌气地擦了一把唇,一字一顿:“我讨厌你,赵璟笙。”
    被他吻其实也没那么讨厌,甚至还有一丝丝少女春动,可被他这么不讲理的对待,非常讨厌。他根本没打算好好和她讲话,或者他觉得无所谓。
    赵璟笙还是没有松开圈她的手臂,在听到她说讨厌二字时,心头有异常烦躁的情绪迸出来,几乎要压倒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滚了滚喉结,冷声:“随你。”
    总归她讨厌亦或喜欢,都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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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周,除夕前夜。
    今年春运突破了前几年的高峰,机场高铁站火车站这几大交通运输场所堪比早七点的农贸海鲜市场。大包小包的行李在传输带上转着,像日料店里永不停歇的旋转寿司,旅客选用属于自己的寿司口味,开开心心拿走,高高兴兴回家去。
    每到这时,上京这座喧闹熙攘的大都会就像是被上帝放了假,不论是街道,商场还是旅游景区,都迎来难得的喘息。
    此时,元晟总部大楼里,大半的员工都放假了,只有少数员工还在加班。
    元晟是赵祝两家联合控股的集团,也是赵祝两家手中最大的一颗摇钱树,经营业务涉猎广泛,从地产到数字媒体再到金融服务,旗下有元晟置业,元晟媒体,元晟地产,元豫金融服务集团等二十多家公司和品牌。
    元晟从创立最初到现在,董事局主席一直都是祝豫佳,鼎鼎有名的祝家大小姐。
    祝豫佳从少女时期开始就是圈子里有名的铁娘子,干练爽朗,做事又拼又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当年,她云淡风轻地把自己丈夫的私生子从国外接回来,对丈夫养在外头的初恋情人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事儿在圈里一度被各位豪门太太所膜拜佩服。
    能做到这个份上,怎么愁干不了大事?
    但还是有不少女人对她的境遇持同情态度,再有钱有势又怎么样?自家老公还不是不喜欢。可祝豫佳只觉得好笑,她想要什么男人没有?老公对她来说就是个工具人。
    嫁给赵春庆不过是为了稳固祝家的地位而已。祝家商海浮沉几十年,富可敌国,但有时候遇到上面的人,还是得低头。
    她受够了那些窝囊气,所以她必须和赵家结合。这是她给自己挑的最好的夫家。
    “我说了,崇霖的事让你别急,你现在给我整出这么一个烂摊子,你让我怎么跟你爸交待?”
    元晟集团总部,宽敞阔气的董事长办公室里,祝豫佳端坐在主位,齐颈的短发削出她冰冷而锋利的美,一身低调的黑色粗花呢套装,高跟鞋,食指戴着一枚硕大而圆润的无烧鸽血红。
    四十九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
    “赵璟笙,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祝豫佳皱着眉,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赵璟笙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把玩着一个流光溢彩的小物件,对母亲的质问充耳不闻。
    “问你话。”祝豫佳皱眉,拿来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赵璟笙语气很淡:“谁说这事是我做的。空口白牙不是祝总的风格。”
    祝豫佳被自己儿子气得狠狠抽了一口,把烟碾进香炉里,冷声:“我生你我真是作孽。”
    赵璟笙:“您不生我,您也作孽。”
    “.........?”
    被亲儿子这么一怼,祝豫佳面色很差,踩着高跟鞋走到儿子边上,围着他一边转圈一边撒火:“你真要气死我?你把你娘气死了,你有什么好处?”
    “我当年忍下那些气把赵崇霖从国外接回来养着,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我不就是为了把人给看牢了,眼皮底下放着,料他们娘俩也翻不出什么花,他们要钱就给钱,只要不来挡你的道,我随他们怎么弄。你现在好,人家什么事都没做,也没惹着你,你要弄这么一出你为什么?你就是非要惹你爸!你以为你爸治不了你?你比我更清楚,资本的上头还有一层天呢。你爸要整你,你迟早够呛!”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走这条路,老爷子那么好的资源,赚点儿破钱真是浪费了。”
    从政还是从商,当年老爷子让赵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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