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1

      /p
    /p
    蔓延上来,气息有些不稳:“大宝贝--”
    “stop!别给我煽情,姐不吃这套啊!我没我哥的零花钱也可以花沈时如的,你放心,生活水平只高不低!”
    裴珊絮叨了半会儿,想起来昨日顾筠应该去见了赵崇霖,连忙问结果,到底是怎么弄的,他难道真不给个解决办法?
    “没怎么弄。我和他解除婚约了。”顾筠的声音异常冷静。
    电话那头顿时一滞。
    裴珊第一回 遇到这种事,一时半会到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骂渣男。
    “那你妈那你怎么去说啊?你不是说你妈和赵崇霖的妈是好闺蜜吗?唉,这事是真烦。”
    顾筠掀开被窝,走去浴室,顺便把手机开了扬声,“我找个机会跟她说。她不可能不理解。”
    两人又聊了几句,正要挂电话的时候,顾筠忽然脑中闪过一个荒诞的想法。
    “珊珊--”
    “怎么了?”
    顾筠咬了咬唇,缓缓开口:“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我大伯的行程?”
    “你大伯?顾万骞?顾氏集团董事长?”裴珊这下是真的愣住了,比听到顾筠说她解除婚约了还要震惊。
    “对。”
    顾筠咽下喉头苦涩的滋味。
    半小时后,顾筠的微信里收到裴珊的消息。
    【顾万骞人正在伦敦出差,妻子女儿下周飞伦敦,一家人准备在伦敦过年】
    大伯不在上京,只有那个女人在......
    裴珊紧接着又发来消息:【别去找那个老妖婆!你去了我跟你没完,听到没?】
    顾筠扯出苦笑。
    -
    铭湖山居里,一派静谧雅致的景象。这儿是上京老牌富人区,住在这的都是早早一批致富发家的。从大门进去,能看到一栋栋奢华的独栋别墅,每家都有一片宽敞到能踢足球的院子。
    现在政府正收拢政策,明确规定不再审批别墅项目,像铭湖这种规划好,物业也好的别墅小区,可谓是一房难求,多得是人想买这儿的二手别墅。
    顾筠轻车熟路的找到顾万骞一家的别墅。她读初中时,有一整个暑假都住在这里,对这个小区的布局很熟。
    “叮叮”
    一声门铃打破了顾家别墅的安静,正在打扫的用人往可视屏里一瞄,发现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用人摁下通话键,“您好,请问您是?”
    “我来找顾太太,您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我是顾筠。”
    “诶,好。您稍等。”
    顾筠抱着一束鲜花站在铁门外,她今天没穿旗袍,只是穿了一件白色高领毛衣,黑色百褶裙,长靴,外罩白色的西装款羊绒大衣。低调简约的一身,衬得她手里那捧粉色郁金香愈发娇艳欲滴。
    她在铁门外足足站了半小时后,门才缓缓而开。
    顾筠深吸气,抱紧手里的花走进去,上了台阶后才到别墅大门,门已经开了。
    “不用换鞋了,就站那儿说吧。”
    一道慵懒轻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顾筠抬头。
    前方楼梯上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她怀里抱着一只通体纯白的猫,长及脚踝的真丝裙,肩上披着雍容的皮草,颈部挂着一串显眼的佛珠。女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可她在看到顾筠的瞬间,温和的眼睛里透出刻薄的尖利。
    顾筠一时有些恍惚,紧张的背脊发汗:“......大伯母,好久不见。”
    女人笑出声,弯腰把怀中的猫儿放在地上,猫咪对顾筠这个陌生人很抗拒,对着顾筠低声喵吼,随后一溜烟躲在了沙发底下。
    女人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别,我怕见多了被你克死。”
    顾筠咬住唇,有遁地而逃的冲动。明明知道来这就是自取其辱,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她肯定不会来。
    女人冷笑,似是多一眼也不想看她:“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顾筠低下头,再三摁下难堪的情绪,把自己的诉求简单说了一遍。左不过就是借钱,先拿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质押。
    “百分之十啊?借两个亿?”女人挑眉。
    顾筠深吸气,忍住莫大的耻辱,鞠躬下去,“大伯母,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念着大伯和我爸是亲兄弟......您......”
    “借两个亿可以。你让你妈在安儿坟前磕一百个头,怎么样?”
    顾筠不可置信地抬头看面前的中年女人。
    让她母亲在顾安坟前磕一百个头?
    “.....您....在开玩笑吗?”
    “开玩笑?”女人倏尔凄厉高喊,
    “你妈当年害死我儿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妈在开玩笑?若不是你妈非要带他出去玩!我的安儿会死吗!?”
    “不是的!”顾筠握紧拳头,红了眼圈,在心底警告了自己一百次不能冲动,可听到女人诋毁自己的母亲时,还是忍不住,她脱口而出反驳:
    “那次是安安缠着我妈,说要上街去买气球!我妈....我妈不过是一时没注意,去接了卖气球的人找的零钱,安安挣脱了手,去追飞走的气球,才会....才会......”
    才会被一台突然驶来的汽车撞倒,鲜血淋漓的小孩儿还没来得及拖进医院,就死了。
    顾筠闭上眼,死死的抓着手里的郁金香,几乎要隔着棉纸把花茎抓破。这些话,她已经解释不下一百遍一千遍了。
    可他们从来都没有信过,强行把过错往母亲身上推去,仿佛多一个人去痛骂,去仇恨,他们的悲伤就会少一些。
    就是因为这件事,父亲不知道该如何和顾家人相处,被迫从顾家出来,带着她们自立门户,母亲因此换上抑郁症,后来和父亲的夫妻感情也一落千丈,再后来他们离了婚。
    “你够了!你和你妈就是一路货色!从来都不肯承认这件事就是你们的错!你爸都是被你们一个个挑唆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对于女人的这些辱骂,顾筠当年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可现在听来还是觉得刺耳。
    她不该来的,她也许是被赵璟笙给的那张房卡给逼急了,才会想到这个撞南墙的办法。
    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来:“如果伯母不愿意,那晚辈就先走了。”
    女人眼睁睁地看着顾筠,愤怒越演越烈。她刚刚才为早逝的儿子抄完佛经,现在害死他的人就来了,这就是存心给她孩子添堵!
    她忽然从楼梯上冲了下来,一把夺过顾筠手里的郁金香,右手高高扬起,顾筠条件反射地往边上去躲,可还是慢了一步,女人的指甲划过她的侧脸。
    钻心的疼。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凭什么死的不是你,是我儿子?”
    “拿我儿子的命给你挡灾?”
    “.......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