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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力控制发抖的手。
    「嘻嘻,没有啊老婆,亲亲」陆拾环住许维明,挨了一巴掌的脸贴在许维明的脸上,「老婆手痛不痛?给你揉揉。」温柔的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半搂半拖地把许维明带回了房间,留下许行之在客厅里。
    自己的存在感对于父母来说太低了点。
    正在去医院的路上,相睿问杨一围有没有见过许老师的alpha。杨一围回忆了一下,印象中是没有见过的,相睿也不再主动提起,许老师没有向他们介绍,那相睿也不会向杨一围点破。
    在医院做完各种检测,乔陇对照着检查结果问了杨一围一些日常状态,有些状况杨一围自己都回答不上来,比如他的情绪是经常低落。他对自己陷入情绪漩涡是无意识的,相睿替他回答,这种状况已经在减少了,只是偶尔会还会出现。最后乔陇给出的结论是,杨一围的腺体有在恢复,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但目前的情况依旧不乐观,所以要继续保持现在的生活状态。
    「这样啊,那怎么才算是真正的康复呢?」杨一围还是很期盼能恢复健康,过渡的期盼甚至产生了一点焦虑。
    「有规律的发情。你不要着急,在出现发情症状之前,保证作息规律,摄入足够营养,坚持锻炼,保持心情舒畅愉悦,身体强健了,腺体自然而然就会恢复正常。」
    总而言之,一切都在渐渐变好。
    晚上,相睿按照提前计划好的食谱给杨一围做了鲍鱼烧肉,开洋冬瓜,蒜蓉空心菜,还有一碗杨一围认不出是什么汤,总是不是什么常见的菜式。食材都是相睿提前备好放在冰箱里的,烧起来没有费太多的时间。杨一围对比婚后他在厨房的表现,实在糟糕,可他并不愧疚,因为他能给的全部对相睿毫无保留。
    晚饭后,相睿收拾好厨房,从次卧拉出一块书写白板立在厨房,在对面架好一台摄像机。批改作业的杨一围听到动静,问相睿「这是在干吗?」
    「练习。」调整好三脚架的高度,相睿说「你过来,站在白板前面。」
    杨一围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我分析了你的视频,你的身体原因使你在课程上的专注度下降,但更多的应该是这个小东西「吓」到你了,上课从来不会打磕绊的杨老师,在视频里出现了很多语气词。」相睿拍拍摄像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练习,直到你面对它像面对自己的学生一样流畅地讲课。」
    这种练习是每个老师都会做的,但在摄像机下练习,杨一围还是头一次。与相睿分析的一样,虽然杨一围不紧张,但在整个练习的过程中他像得了口吃一般,在摄像机下失去了思考能力,时不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讲到了哪里。录制了十五分钟的内容,杨一围与相睿坐在餐桌边看自己的「丑态」。
    「嗯…首先就是说物体在三个共点力的作用下处于平衡状态,嗯……那么额……就是这种题型……?」
    视频里的自己,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或者嗯嗯啊啊的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一副呆瓜的样子。相睿捂住嘴盯着屏幕痴痴地笑,耸动的肩膀暴露了他,正觉得不好意思的杨一围被他笑得又恼又羞,「你别笑了!」
    「可是……很可爱啊……」相睿笑得理直气壮,还动手往前调了几分钟,定在杨一围表情困惑的一格,「这个表情,你高中时有不会的题露出的表情一模一样,小眉头一皱,头一歪。」说罢还学了一下,又笑,再学了一下,乐此不疲,一张硬朗的脸做这种表情格外傻气。
    「你好了!别学我!」杨一围冲相睿肩膀上来了一拳,相睿这才忍住,让杨一围再练习练习。
    从视频可以非常明显看到自己需要改进的地方,也许是之前身体太差,授课状态的短板很混沌,现在身体状况的影响从这种混沌的短板里抽离出来,剩下的缺点就非常明显了。第二次练习,杨一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毫无意义的语气词,专注到舌头发硬,说话越发不自然,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嘶……」?杨一围捂住嘴,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睛。
    相睿迅速起身绕过餐桌,捧起杨一围的脸,「咬到了?」沉木的香气紧随而来,帮助杨一围忍过最开始的剧痛,「张嘴,我看看流血没。」
    「没事的。」alpha的气息让他感觉到舒适,杨一围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相睿。
    「让我看看。」相睿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眉头皱在一起,不像刚刚学他的表情那样滑稽,关切的神情很是认真。
    手下的杨一围乖顺地贴着他的手心,任由他顶开他的下颌,看到口腔里的状况,舌头右边有一道浅浅的口子,舌侧和牙齿上沾到了血液,指腹感受到了舌苔的粗糙和口腔里的湿热,而舌头因为他的触摸而滑动,舔到了他的手指,指节一痛,他被杨一围咬住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杨一围才张开嘴,让相睿抽出去,自己冲到茶几旁收好自己的教案和作业。
    「先漱漱口,嘴里都是血。」一杯白水放在了桌子上,相睿还在摩擦自己的指腹,回味刚才的触感。
    「我先回去了。」
    「太疼的话今晚就不要刷牙了。」
    「哦。」
    「明天给你做点清淡的,想吃什么?」
    「随便。」杨一围落荒而逃。
    门被关上,仅仅是因为尴尬所以才逃走的吗?不是的,腺体的恢复意味着标记的苏醒,即使是轻微的触摸也会产生巨大的颤栗感,不知道杨老师有没有硬,他反正是硬了,继而想起了淫靡的那一夜,就是这张嘴含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如今天一样的潮湿温暖,喉间挤压亲吻着最顶端的神经,最后无法自主吞咽发出小动物般呜咽。他快要忍不住了,标记的复苏是推波助澜的凶手,让他的欲望肆意弥漫,触手已经伸出了理智的牢笼。
    察觉不妙的相睿打断自己思绪,重新翻开电脑,开始查阅今天的邮件。他不久就要出国了,在此之前要安排好杨一围的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他没有因为时间紧迫而急于让杨一围恢复健康,压力他自己抗了下来。
    邮箱里的邮件大部分来自一个人,陈律师。最下面一条邮件的内容显示,追诉期十年。
    第71章
    ?他忘记不了中秋节那晚老胡逼他发过的毒誓,如果让相睿碰到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就再也没有学生会喜欢他了。
    ?真的太过恶毒,以至于从不迷信的杨一围,也不敢轻易触犯。这次是他放松了警惕,对着老天爷讲下不为例。
    ?他把教案重重放在桌子上,捂住脸自己生闷气。他应该第一时间推开相睿的,即使没有推开,也可以跟相睿说不可以动他,又或者可以再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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