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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舒服
    今早相睿关注杨一围的情况,没想到这么严重,「我去接你。」
    四个字一出现,杨一围立刻回道「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完了,你别麻烦了。」、
    能看的出来杨一围是真的怕麻烦他,杨一围不是个傻子,明白相睿希望他不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相睿把手中的围裙捏成一团扔在餐桌上,用保温杯接了温水带上钥匙出了门。
    医院门诊大楼散着阵阵凉气,刚进门诊就看到杨一围面色苍白,一只手紧抱着自己,靠着椅背闭眼睡觉,腿上还放着一摞试卷。
    相睿回头从车上拿了条毛毯和一个抱枕。
    卷子慢慢从腿上滑落,杨一围连忙用手按住,入目是相睿拽着卷子,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没想到嗓子又没音儿了。他脸上看到了惊讶一清二楚,似乎还有麻烦到别人时的不好意思。
    相睿没回答他,用毛毯把杨一围包裹起来,从保温杯里到处热水喂他喝了。
    这一通让杨一围受宠若惊,相睿本就是一个细心的人,他愿意对你好的时候,可以是无微不至的,但他也知道,相睿的无微不至不属于他。
    说不出话来杨一围掏出手机打字给相睿看。“还有两瓶,一个多小时,饭点了,你先去吃饭吧。”
    相睿皱着眉头看完,把手机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杨一围还想说点什么,被相睿按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别说话了”
    杨一围闭上眼睛感受着相睿说话时胸腔里的振荡。他们两个只有在床上做爱时像夫妻,下了床是左手摸右手的老夫老妻,从来没有在外面表现出一丝的亲密,这一靠让杨一围很不自然,僵硬地枕着相睿的肩膀。
    他困惑,相睿一直贯彻不过多干涉彼此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还是见他可怜。
    相睿盯着杨一围眼下的阴影,肩膀上没有重量,想着这人与他该做的都做了,反而在这儿放不开了。
    护士已经换过一瓶药了,相睿感觉到肩上重量渐渐地沉重起来,憋闷一天的心情这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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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睿下放车窗,招手示意杨一围上来。
    杨一围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问了一句“谁的车?”声音沙哑。相睿诧异,顺手帮他系好安全带。杨一围起初不明所以,可看到车钥匙上串着他家门钥匙,椅背挂着相睿的外套,后视镜上悬着他过年买的中国结。
    「你都不知道咱家有没有车?」相睿笑着反问。
    杨一围低下头,他想说,你没有告诉过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他不问是觉得相睿不想说,一般自己的基本情况当然会自己说,不说大约是不想告诉你而已。
    「下次生病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来医院,听到没?」相睿对杨一围第一次说话强硬。
    「就是输液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说的,怕相睿只是客气而他当真了,又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自己一厢情愿。
    这也是杨一围少有的不顺从,相睿不由得多看两眼判断杨一围是负气还是真心的,只看到他眼里如平时那样认真的光。
    还真不是负气的话。「把我娶回家,就是当个花瓶么?」相睿说,「我的用处可是有很多的,给个面子多挖掘一下。」
    「你别瞎说了。」怎么成他娶了相睿呢。
    他不知道相睿是不是认真的,可不论哪一种,他都不会也不敢当真,被捧起又摔落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回到家,相睿让杨一围先休息会,做好饭会叫他的。杨一围躺在床上,身体已经疲惫不能思考今天相睿反常举动的原因,反正不会是突然喜欢他了,安慰好自己的内心就睡死过去,相睿做好饭叫不醒他就让他继续睡,去书房看了眼杨一围明天的课程,帮他定好了闹钟。
    这不是杨一围第一次单独一个人去医院,第一次出现这种低烧的症状是婚礼两周后,他停掉了抑制剂后就开始发烧,吃了退烧药也就管半天,往往早上吃过药,下午体温又上来了,腺体总是隐隐发烫,杨一围一天三顿吃,照常上着课,一直拖进寒假,在家吃了药睡觉。可是这天似乎严重了起来。
    相睿看着在吃药的杨一围,问道“感冒还没好么?”
    杨一围摇了摇头,“时好时坏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着又躺回床上,鼻腔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滚烫的温度,颈后的腺体也在发疼,平躺会压到腺体就侧身睡。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相睿边说边套着毛衣。
    看着相睿拿过外套,想挽留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睡起来看情况。”杨一围拽紧被角,强压着胸口翻上来酸涩的情绪。
    生病使人脆弱,让躯体虚弱无力,突破人的心理防线,瓦解强撑的坚强。
    听到杨一围的话,相睿拿起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关门音嘭的一声震掉了杨一围眼里的泪水,红彤彤的鼻头显得格外的可怜。他没能自怜多久,药物的作用让他昏昏欲睡,梦里似乎回到了大学。
    他站在校医室门口,手里拎着装药的袋子,消毒水的味道让口腔里充斥着苦涩,相睿抱着陈冰一路冲撞,焦虑跟心疼都写在脸上,怀里的陈冰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好像在笑相睿的小题大做。陈冰的脚不小心蹭过杨一围装药的袋子,发出嘈杂的塑料摩擦声,药袋子在空中摇摆了两下。
    一番检查下来,陈冰的脚踝只是扭到了,没有伤到骨头,养几天就好了。听到医生的诊断,相睿还是板着脸,似乎不高兴陈冰这样的大意。
    随后几天,都是相睿背着陈冰行动,不论上课吃饭回宿舍。杨一围在饭堂见过他们,相睿正板着脸喂陈冰吃饭。陈冰笑盈盈地躲开伸过来的勺子说“喂喂,我只是脚扭了,手还没断。”相睿的手一直悬着,陈冰探身把这口饭吃下,咯咯地笑了起来。相睿无可奈何地看着丝毫不上心的陈冰。
    杨一围看了一会两人,直到到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于是低头走向角落的位置。直到那人嘴里说出的话惊醒了他。被子上残留着相睿的信息素安抚了他急促的心跳。
    杨一围决定去医院看看。
    医生说这是他停止使用抑制剂后的戒断反应,腺体功能正在恢复,一旦有发热迹象或者不适,要及时来医院处理。
    四个小时的吊瓶,中间走针鼓包了一次,上厕所时吊瓶举得不够高,还回了血。回去前,杨一围仔细看了腺体发炎的并发症:头疼恶心,食欲不振,高烧不退,鼻塞,扁桃体发炎,背部肌肉酸痛,全身无力,盗汗等。收好体检跟医嘱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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