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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询问元里时,元里的目光却定在“闻”字上,移不动了。
    部下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问道:“主公属意‘闻’字吗?”
    林田好似想起什么,惊喜非常地道:“我记得主公带我们前去洛阳楚王府的时候,住的那个院子便被主公命名为‘闻道院’。”
    “不错,”元里笑着道,抬手抚摸过这个字,眼中好似藏着耀眼星辰,“就用‘闻’字作为封地称号吧。”
    朝闻道夕死可矣。
    从某个方面来说,这句话同元里贴切极了。所以他曾给自己的院子命为“闻道院”,也想要给自己的封地命名为“闻”。
    闻,有听见、嗅见之意。
    元里想的其实很简单。
    闻天下百姓之声,做天下百姓想做之事,如此罢了。
    以后,他便是“闻公”了。
    第155章
    元里敲定了“闻”字,以后冀州和并州便是“闻公国”。
    元里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诸侯国了。
    在闻公国内,元里拥有最高权力,他可收取赋税、治理百姓土地、拥有自己的军队。他的闻公之位可世袭,可在封地内建元氏宗庙,可封百官建立小朝廷。
    同时,他也有需要做到应尽的义务,比如向天子纳贡、述职,在天子需要的时候征集兵力为天子讨伐不臣。*
    在其他的方面,元里和陈王、楚王两个异姓王的权力并没有什么差别。
    陈王和楚王的封地是“王国”,扬州为陈(王)国,幽州为楚(王)国。而元里的封地则是“公国”。
    “王国”和“公国”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最大的区别便是统治者地位的区别,这对元里来说没什么影响。
    选了称号后,元里也要选择闻公国的主都了。
    是要选择冀州邺县,还是选择并州晋阳呢?
    在商讨之下,元里决定将闻公国的治所定在冀州邺县。
    一是因为并州早已安稳,并不需要他坐镇,而冀州刚刚拿下,他需要亲自将其收拢。二是冀州相比并州,当真富裕太多,且冀州的地理位置于军事上比并州更具优势。
    因此,元里便将冀州邺县作为了封地治所,开始分封自己的部下为各职位臣子。他将政事堂的制度也原样搬了过来,将其代替尚书台,综理政务,为国家的政务中枢机构。他又设立了一个新的管理军机大事的机构,名为枢密院。
    这两个机构一政务一军事,直接把控在元里的手中,为元里处理整个闻公国的大小事情。
    因为治所就是在冀州,元里成为闻公之后需要搬到冀州住,最起码他要将冀州完全变成自己的大本营后才能回到幽州。楚贺潮知道后,干脆跟着他一起搬到了冀州邺县,就当是换个环境居住了。
    到了邺县后,元里便正儿八经地穿着天子赐下的闻公服饰,举办了盛大的祭祀大典。
    群臣在下方看着元里一点点登上高位,激动得热泪盈眶。当天,大家便其乐融融地参与了宴席,喝酒跳舞,快活无比。
    元里的部下们都被封了应有的官职,他们从此以后就是闻国的臣子,个个都加官进爵。这是大转折的一步,众人脸上的笑容一直到宴席散去也没有停下。
    这样的大好日子,元里也被群臣敬酒了许多杯,饶是他练出来了不菲酒量也不由有些醉醺醺。
    等众人离开后,他高昂的情绪还没有下来,抓着楚贺潮便在陌生的冀州刺史府中到处转悠了起来。
    这刺史府就是以往吴善世住的地方,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头却内有乾坤。流水潺潺,小桥竹林,假山贵花,样样精美华贵非常,颇有南方园林的婉转雅致之美。
    那住人的房子更不用说了,其内到处都是古董摆件,珠宝绢丝,一切都按着天子排场来修筑。怕是住在扬州的天子,都不一定有吴善世奢靡。
    元里白天来的时候就被刺史府里发着金光的屋顶给吓了一跳,令人尽快给拆下,省得落下口舌。
    这会儿还没动工,他从南边走到北边,看过了玉做的貔貅、经过了金瓦搭的屋檐。他的眼神从葱葱绿叶到天上皎月,衣摆飞跃而过,被风吹得仿若乘风而起。
    他喝醉了。
    楚贺潮握着他的手,将他牢牢攥在手里,像是生怕他当真随风而起似的。夜间的晚风阵阵,含着清爽的凉意,楚贺潮的眼神放在元里的身上,忽然抬手拿下了元里的玉冠。
    盘在头上的黑发倏地落在了背上,元里回过头,就冲着楚贺潮笑,无缘由的笑,“你干什么?”
    “你喝醉了,”楚贺潮看着他,“就这么高兴?”
    元里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嘴角弯着,“高兴。”
    楚贺潮也不由笑了,“我也高兴。”
    两个人对着傻笑半天,慢慢牵着手往回走。
    “你穿这身很好看。”楚贺潮道。
    正统的朝服繁复,足足有九层,但还好每一层布料都轻便而舒适。这衣服一上身,元里本就好看的样貌更是显得凛然不可侵犯,举止之间贵气十足,让楚贺潮看得目不转睛,想扒了他身上的衣服。
    元里扑哧一乐,高兴,拽着楚贺潮又走了几圈,结果却总是找不到主卧在何处。
    这里太大,走迷了。
    楚贺潮四处看了看,到处的景色都一样,看不出东西南北,他啧了一声:“看看你带的路。”
    元里逞能道:“我这就带你走出去。”
    楚贺潮没说话,就嗤笑了一声。
    元里不能激,他当下就打赌道:“敢不敢赌一赌,我要是能在一刻钟内带你走回去,就算我赢。”
    楚贺潮一提“赌”这个字就警惕,“赌什么?”
    元里走了这么久,酒醒了大半,他心里头蔫儿坏,道:“就赌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是楚贺潮一个月的零用。
    楚贺潮:“……不赌。”
    元里差点没忍住笑,他故意用失望的眼神看了一眼楚贺潮,摇了摇头,“堂堂北周大将军,结果连三两银子都不敢赌,唏嘘啊。”
    楚贺潮面色不变,死也不开口。
    他越是这样,元里越是想要逗弄他。元里托着下巴想了想,“要不这样,你来提一个你若赢了的彩头?”
    楚贺潮道:“什么都行?”
    元里又不傻,“你先说一说。”
    楚贺潮含糊地说了一句,声音小得元里没听清。
    元里皱眉,“你大点声。”
    “我想给你脱衣服。”楚贺潮提高声音,耳朵臊红。
    本来没什么的,元里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被楚贺潮撕坏多少件了。但楚贺潮耳朵一红,再加上这么一声,元里也闹了个大红脸,他连忙最后看了看,最后低咳了好几声,若无其事道:“脱就脱呗。”
    “我还想让你给我亲,”楚贺潮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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