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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把里衣穿上了,边穿边琢磨道:“怎么一下子这么冷了。”
    “降温了,”元里缩在被窝里,“外面还下雪吗?”
    昨晚冷,元里就没让仆人候着。
    楚贺潮这次终于不用从窗户翻出去了,他打开门看了看,点头,“还下着呢。”
    元里连忙看了看天气预报,心里一沉。
    天气预报已经更新了,结果不容乐观,未来整整七天都是大雪天气。
    配上今天突降的低温,今年会发生雪灾已经是八九成的事了。
    即便再不想面对灾情,元里也要做好开始面对雪灾的准备了。
    还好他事先做了很多的准备。元里想了想仓库中的粮食和煤炭、心里稳了稳。
    楚贺潮出门去拿了一些新炭,把炭盆里的炭换了,搓搓手道:“外头的水都结冰了,厨房现在正在烧水,你先穿衣起床。你的衣服我昨晚都放在床尾被子里了,应该还是热的,摸到了吗?”
    元里把衣服从被子里勾出来,点头,“摸到了,还是热的。”
    楚贺潮把元里的裘衣放在火盆旁烤着,拨了拨火盆,火星子飞出一些,火烧得旺了。
    元里穿着衣服,冬天的衣服足足有五层。他穿得都累了,转过头一看,楚贺潮正坐在床边拿着他的靴子在火盆上烤着,一边烤,一边转来转去看着鞋底。
    楚贺潮正仔细看着元里靴子上有没有开缝的地方,发现元里在看他,就道:“外头积雪很厚,你靴子太薄了,出去走上一圈就湿了。”
    元里把衣带系好,趴过去道:“你鞋湿了吗?”
    伸手一摸,楚贺潮的鞋面果然已经湿了,楚贺潮满不在乎道:“没事。”
    元里皱了皱眉,下床去箱子里翻了翻。十月份时候,棉衣棉鞋做好之后就给他送来了一些,都被林田收在了箱子里。
    没一会,元里就拿出来了两双棉鞋和棉衣,元里让楚贺潮穿上试试,楚贺潮穿上棉鞋走了两步,眉头一挑,有些惊讶地对元里道:“暖和。”
    跟钻进被窝里一样。
    元里再让他试了试棉衣,棉衣一上身,楚贺潮就点了点头,眼中惊异光彩闪过,“这两样东西好,这便是棉花的效用?”
    元里笑着点点头。
    “是好东西,”就穿上棉衣这一会儿,楚贺潮就热得出了一头汗,他摸过身上的衣服,“要是士兵们都有一套……”
    那冬天再是寒冷,也不会有人冻死了。
    元里大气地道:“现在的棉花没有那么多,做出来的棉衣到不了一人一套,等明后年棉花足够了,我就让你手底下的士兵一人一套棉衣。”
    楚贺潮笑了,“刺史大人慷慨。”
    两个人也就说笑这几句,便匆匆洗漱用完了早饭。早饭之后,元里便将还在府中休息的汪二和邬恺叫了过来。
    这二人辛苦忙了一年,临近年关,元里本应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但事情有变,元里不得不夺了他们的年假,让他们二人分别带着一队人往城南城北查看,看看是否有百姓的房屋因为积雪而倒塌。
    汪二和邬恺没有丝毫怨言,接过命令就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楚王府内的仆人也得了命令,开始热火朝天地清扫府内的积雪。府外,元里也派了人清扫道路上的积雪。
    但雪实在太大,刚刚清扫完的街道很快便又积起了薄薄一层,若是在后世,元里可以直接拿工业盐化雪,但在古代哪来的这么多盐,元里只能及时清理积雪防止发生房屋倒塌的事件。
    清理积雪的俘虏也是人,元里也怕冻坏了他们,就让他们三班轮流扫雪,俘虏营中也给了足够的炭火。
    下午的时候,汪二和邬恺便带队回来了,告诉了元里一个好消息——蓟县内目前还没有因为大雪而倒塌房屋的百姓。
    元里松了口气,“还要辛苦你们再劳累几日了,这雪太大,我忧心会出现问题。”
    主公这话,难道是说雪还会继续下吗?
    汪二和邬恺心生疑惑,但还是干脆地抱拳应是。
    而在家中,刘骥辛等人也得知了元里让邬恺汪二做的事。
    郭茂迎着风雪匆匆来刘府找了刘骥辛和郑荣,三人坐在廊下品茶,看着纷纷扬扬毫不停歇的大雪,各样心思在心头浮现。
    “你们说,”郑荣率先忍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道,“主公是否已经预料到这场大雪了,还已经预料到这场大雪或许会引发雪灾?”
    刘骥辛一怔,“如果是这样,那主公先前囤粮、修筑避难所一事便可以解释了。”
    但……但真的可能吗?
    这次不是那场大雨,而是范围程度更大、危害更深的雪灾啊。主公能算得到大雨时间,也能算得到大雪连绵几日以及造成的灾难吗?
    如果真的能算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鬼神手段——
    刘骥辛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又是难以言喻的激动又是担忧。
    那样的神迹,真的会第二次降临吗?这雪才下了两日,当真会变成灾难吗?
    刘骥辛很想要相信,但心中却始终怀揣着一分迟疑。
    这一分迟疑并非是对元里的不信任,而是对太过超乎自己认知事物的迟疑。
    郭茂没有见过元里曾神乎其神的测算下雨一事,面对郑荣和刘骥辛的话,他哂笑道:“你们这话也着实太过夸张了。这老天爷下雨下雪一事哪里是我等凡人能算到的?更不要说雪灾、洪流这般不可预见的灾难了。你们不是幽州人,应当也不知道。幽州的冬季虽然冷,但可是十几二十年没出现过雪灾一事了。”
    郑荣道:“可你不知道,当初主公真的……”
    刘骥辛拦住了他,“郭兄觉得这雪造不成雪灾?”
    一股呼啸冷风传来,郭茂连忙抬袖躲了躲风,等冷风过去后,他才道:“雪灾哪里是两日的雪便能有的。”
    “既然如此,你怎么看主公囤积粮食、修筑避难所一事?”刘骥辛追问。
    “自然是天下大乱,战乱纷起,为收留流民做准备了。”
    郭茂答完,又笑了笑,悠然地道:“刘兄,我早就想和你说一说这件事了。我们的主公已经立冠,是个成人了,更是一个身居高位的高官。他是幽州的刺史,是燕君候,是奋武将军,不再是你认识他时那个没立冠的少年郎了。”
    “他驭下有数,越发有了威仪,行事也越发果断从容,”郭茂看着刘骥辛逐渐陷入沉思的神色,轻声道,“你不能再将主公当做你初见时的主公了。”
    刘骥辛一时陷入了无言之中。
    郭茂品了口热茶暖暖身子,继续道:“你也历经了两主,应当知道主公的品行有多么难得。我们在政事堂的饭食都是主公特意令人烹饪而成,还是一日三餐。主公送了我等多少好酒好肉与赏赐,你可数得清?一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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