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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多多教导公子,策在此谢过元公子。”
    说完,肖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话一出,詹少宁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一些。
    元里笑了一声,轻声道:“你这谋士倒是奇怪。看你这语气,好似少宁不是你主家,倒像你子侄一般。”
    詹少宁在一旁不由点点头,“元里,肖叔与我的关系一向好,我把他当做亲人一般看待。”
    “不可不可,”刘骥辛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摇了摇头,“少宁公子,您这就不懂了!咱们为人谋士的,万不敢以家主长辈自居。相比于做您的长者,得您信重的属下才是我等最大的抱负。”
    刘骥辛看向一旁的肖策,“立谋兄,我说的对不对?”
    肖策眼中闪了一闪,“长越兄所言便是我心中所想。”
    詹少宁愣住,随即变得若有所思。
    元里趁机问道:“少宁,你的那些部曲准备如何安排?”
    詹少宁下意识朝肖策看去,元里及时出声道:“这些人护送你一路着实辛苦,少宁,你身为主公,可要好好安置他们。”
    詹少宁被这么一说,也想不起来去看肖策了。他很久没有自己做决定,有些紧张地舔舔唇,试探地道,“元里,我想要让他们加入你的部曲,和你的部曲一起训练做事,你觉得如何?”
    “自然可以,”元里欣然点头同意,“少宁,若想要他们尽快熟悉蓟县,我可否将他们打散安置?否则怕是日久时长,他们独自抱成一团,怕是会生出事端。”
    詹少宁连连点头,感激地看着元里,“元里,你真好。”
    元里微微一笑,余光瞥向肖策。
    肖策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詹少宁和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他眉头皱起一瞬,随即便掩下去了神色,让人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接下来的宴席中,刘骥辛一直在向肖策劝着酒,各种辞赋典故张口就来,实在令人无法拒绝。宴席结束之后,肖策已经喝得醉醺醺,头都有些发晕。
    他跟随众人拜别元里和詹少宁,揉着额角往房间走去,只是眼前越来越晕,让肖策都有些看不清路。
    肖策脑海中闪过一些疑惑。
    这酒当真后劲如此大吗?
    但还没深想,脑中就更加混沌。肖策脚步踉踉跄跄,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枯桥上,他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是被什么推了一把,直直从桥上摔了下去。
    剧痛袭来,肖策瞬间陷入了昏迷。
    第二日。
    詹少宁红着眼睛地在府门外送别元里。
    元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安慰道:“别担心,肖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昨晚,肖策喝醉回房时路过枯桥,却一不小心摔了一脚,从桥上摔到了桥下干泥里,直接摔断了腿,大早上才被洒扫的仆人发现,被人抬进了房里。
    一说起这件事,詹少宁除了伤心,还觉得有些滑稽。
    喝酒摔断了腿的事詹少宁以往也当笑话听过几次,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一向聪慧机敏的肖策身上……
    这种滑稽甚至冲淡了詹少宁心头的担心,让他都有些哭笑不得。
    元里鼓励道:“少宁,肖先生既然断了腿,你就要好好地照顾他。如今他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你做事便辛劳自己一番,莫要多去打搅肖先生养伤。”
    詹少宁深呼吸了一口气,拍拍胸膛说:“元里,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肖叔,定然少去打扰他。就算没有肖叔在旁,我一定为你看护好楚王府。”
    元里欣慰极了,抬手与他击掌,“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元里翻身上马,笑着朝詹少宁摆摆手,带着五百人长队渐渐远去。
    *
    几日后,元里终于到了上谷郡涿鹿县。
    早有斥候探到了他们的动静,回去禀报了楚贺潮等人。等元里到达军营时,便见杨忠发和何琅正翘首以盼地等候在军营前。
    瞧见元里一行人的身影后,这二人眼中一亮,热情地跑上前,“元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可都想死你了!”
    元里从马上下来,衣袍飞出飒爽弧度,他打趣地道:“是想我们这些人,还是在想我们带来的东西?”
    杨忠发肯定地道:“人,必须是人!您不知道,您走了的这几天,将军都念叨了您多少次!”
    元里佯装惊讶,随即便四处看了一圈,装模作样地疑惑:“那怎么我回来了,还不见将军前来迎接啊?”
    杨忠发讪笑着,“将军待会就来,待会就来了。”
    说完之后,他又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道:“元公子途中可有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今日您心情可算是还好?”
    元里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倒没遇上不顺,今日也很是气爽。杨大人,你问这话是何意?”
    何琅抬手搭上了元里的肩膀,自来熟地道:“没事没事,杨大人只是在疑惑你们怎么来的如此之晚,担心元公子你在路上遇见了什么事。元公子啊,蓟县如今如何了?想我自从来到北疆,还没去过将军的封地,连楚王府的门都没踏入过一步呢……”
    趁着何琅和元里说话的功夫,杨忠发连忙招过一个士卒,低声对他说:“去跟将军说,元公子今日心情很好。”
    几个人簇拥着元里往营帐中走去,何琅笑着道:“远远看到了元公子车队的身影,心知你们行路一日难免饥饿,军中已为你们备好饭菜,诸位尽管敞开胃口大吃。”
    元里半开玩笑地道:“你们今日是不是对我太热情了些?”
    杨忠发连忙道:“这就是给您接风洗尘而已。”
    元里狐疑地看了眼杨忠发,又看了眼何琅,“何大人,你们……”
    何琅突然埋头在元里的肩膀处深深一吸,出声打断了元里的话,“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果然是元公子衣服上的香味。元公子这衣服是不是也是用那香皂洗的?这味道我喜欢极了,何某厚着脸皮求求元公子,您可不可以也给我一份香皂?”
    说完,何琅又低头闻了一口,纳闷地想,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同样是赶路,元里身上还这么好闻?
    元里神情无奈。
    夏季炎热,一路走来,他们一队人都臭得要命。趁着昨晚休憩地有水流,人人都弄了点水粗粗擦了一遍身,元里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要不是有昨晚,只怕元里现在能臭得何琅抱不下去。
    “香?”
    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冷冷传来。
    何琅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抬起头放开元里做出正直的神情,“将军,末将什么都没说。”
    元里忍笑,转头朝楚贺潮看去。
    楚贺潮没穿盔甲,大概是因为太热,他只穿了一层深色单衣,长袖敷衍地挽起到手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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