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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一夜好眠。
    西索火红的头发里藏了几缕紫色,应该是他钻进花丛里时蹭到的,你好笑地把它们摘下来。
    “全都是花香呢。”
    他没说话,璨金色的瞳孔里映出你的笑影。
    你捏着贴纸凑上来,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脸,动作比触碰冬夜里簌簌飘落的雪花还要温柔。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贴纸分别贴在他的脸颊两侧。
    稚嫩的小脸被贴上小丑的涂花,却丝毫不显得怪诞,相反看起来奇特又可爱。
    你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无意识蹭了蹭他的眼尾,没注意到那对瞳孔轻轻颤动了下,只是低下头认真看着自己的成果,轻声说:“真好看……”
    他看着你,像猫一样安静。
    第16章 烂果实12
    “玛戈地?”
    正在清扫房间的女仆奇怪地看了西索一眼,“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西索捏着飞镖“啪”地一下正中红心,没有正面回答女仆的问题,而是拖着嗓子继续问:“怎么了?难道是什么不能说的内容吗?”
    “也没有啦,只是很少有人再提起,毕竟那是让大小姐难过的事。”女仆一面打扫,一面向西索解释,随后扭头对着他,“说起来,你不就是……”
    未尽的话语在西索冷漠的眼神里戛然而止。
    “嗯?我不就是什么?”
    他没什么情绪地勾起嘴角。
    女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把那句“你不就是大小姐觉得你和它很像才带回来的吗”说出口,转而说起了关于玛戈地的事。
    “玛戈地是一头种族为赤狼的魔兽,有着火红的皮毛和金色的眼睛。它是在很小的时候被大小姐救回来的,后来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除了大小姐谁也没办法接近它,非常警惕,也不需要投喂食物,它会自己去森林里寻找食物,晚上再回来守在大小姐的房间外面。”
    “它是大小姐最忠诚的护卫。”
    说到这里,女仆眼里流露出怀念神色,“那几年也是大小姐最快乐的时候,可惜后来……”
    西索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手指不停地上下抛动飞镖,唇边挂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
    “对了……”女仆笑着说,“玛戈地很喜欢钻庄园周围的花丛,每次都会蹭满身的紫莹香兰再去找大小姐,大小姐就会一边帮它拈花一边说……”
    ““全都是花香呢。””西索忽然接话道。
    女仆惊讶:“你怎么知道?”
    西索捂着脸古怪地笑了起来,本应是清脆的少年音里莫名多了几分阴郁,紧接着右手捏紧飞镖用力朝墙壁的飞镖盘掷去——
    “啪!”
    箭头深深扎进木板。
    .
    夜色沉沉。
    朦胧的月光穿透厚重云层倾洒下来。
    矗立在深山的庄园仅剩几盏巡视的光源,四楼尽头的房间里透进几缕薄薄的月光,冰凉的地板上面盘腿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身影的面前堆了一座扑克塔,足有膝盖高,看起来摇摇欲坠,他还在不停地往上加扑克牌。
    终于,最后两张牌架在最顶部形成塔的尖端,亲自搭建扑克塔的小手猛地往前一推——
    硬纸片散落的哗哗声不绝于耳。
    他低头笑了两声,起身走到镜子面前,凝视着镜中那个有着火红头发的自己,目光慢慢游离到脸颊的两枚小丑贴纸上面。
    红色星星,绿色水滴。
    翘起的嘴角逐渐压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半晌,手指摸到贴纸上面,忽然闻到了从指尖传来的淡淡玫瑰香——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原本想要将贴纸撕下来的动作一顿,改为重重地按了两下。
    光线很暗,夜晚的小丑贴纸比白天看起来颜色更深,有种可怖的鬼魅感。
    西索双手撑在镜面上,身体猛地压上去,那张脸就直直地怼在镜前。他盯着镜子里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瘆人的微笑。
    “呵呵……”
    夜风忽然穿过阳台,落地窗帘被这道风重重地刮起来,挡住了卧室里的所有视线。
    几秒后,窗帘缓缓落下。
    房间空无一人。
    西索赤脚踩在走廊上,行走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手里还捏着几张扑克牌翻来覆去地把玩。
    微弱的光源嵌在墙壁里,只能勉强看清前路。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几乎与漆黑的环境融为一体,他就像一个幽灵般走在这栋偌大的庄园里。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前方。
    西索看向来人,瞳孔微微放大,把玩扑克牌的动作骤然停下,他感兴趣地舔了舔嘴唇。
    啊……
    是那个休假回来的贴身保镖。
    ——据说是这里最强的人。
    他无声地咧开嘴角,正准备朝保镖走去时,那个人身形一晃就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啊,跑掉了。
    刚才升起的兴趣瞬间消失了,西索跨下脸,无趣地撇了撇嘴,继续往一开始的目的地走去,几步后停在某个房间的门前。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房门,而是先把手放在门把上面,微微侧头询问那个藏在黑暗里的男人。
    “不阻止我吗?”
    庄园里没有女仆守夜的习惯,往常那个叫比吉玛的贴身保镖没回来时会有普通保镖在室内巡逻。但现在他回来了,室内就全权交由他负责了。
    西索勾起嘴角,目光在周围的黑暗里反复搜寻,试图找到那个隐藏起来的男人,语气充满恶意。
    “你不是她的保镖吗?我要进去了哦……”
    毫无反应。
    男人并没有被他激将出来。
    这个态度就像是确认了西索并不是来自外界的危险以后,直接把他略过了。
    西索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推开房门。
    窗帘是打开的,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洒在房间里,柔软的大号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女人。
    房间门被人打开的动静完全没有吵醒她,或者说她对这种事简直毫无防备,裹在床被下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淡蓝色的床被盖住了大半张脸,漆黑的长发顺着枕头流淌到床垫上面,发尾在微风的触碰中轻轻晃动,有一股别样的闲适感。
    西索走进房间,冷淡地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这个画面……
    和谐得让人觉得烦躁。
    她的房间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光脚踩上去也不会觉得冷,反而有种被温暖的柔软包裹的感觉。
    西索缓慢走到床前,垂眸凝视这个人。
    脑后的头发从中间分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纤细,脆弱,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它折断——以他现在的手劲就能做到。
    这么想着,他也伸出了手。
    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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