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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付了钱,又骑上马奔目的地而去。
    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薛衣人的薛家庄。
    正常拜访应该提前递出拜帖,但是也怕送出拜帖后找不到信息。
    若说直接拜访会打草惊蛇,可送上拜帖也会打草惊蛇,既然如此,那便备好拜帖去拜访试一试。
    若是不行,再递拜帖。
    考虑到不知道中原一点红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们的时间还是比较紧急的,因而免去了探查的时间,直接了当的打算与薛衣人求证。
    说实话,薛衣人近乎归隐的在薛家庄待了四十年,他只对剑有兴趣,并且嫉恶如仇,哪怕如今人已淡然,应当也不会做出暗杀集团这种如此出格的事情,所以尽管他也有嫌疑,两位都没打算迂回调查。
    便是迂回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耽误一些时间罢了。
    且他们如此赶路,进了松江府,便直奔薛家庄,等到消息传开,若说这中间没有什么猫腻,薛衣人恐怕也是不会相信的。
    好在他们到了薛家庄后,虽然吃了一段时间的闭门羹,但是在小/厮把请帖送进去之后,他们很快被放了进去。
    仆从为他们引路到正厅,而在正厅外站着等待的,正是薛衣人。
    他已经到了能称得上是老人的年纪,头发半白,他的脊背挺直,风度是优雅而从容的。
    他的手上没有拿着出名的天清流星剑,反倒是两手空空,一手在身前,一手负于身后。
    他的面容略显冷硬,可他的态度仍旧是随和的,他甚至对他们这两个未曾提前送拜帖的人打了招呼。
    他实在是很和蔼,很平凡,像是路边的一个普通百姓。
    可正因为如此,无情才不能掉以轻心,哪怕是晏亭看着他,浑身上下都感到了一种颤栗。
    因为这位老者已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从外表来看,除去他精神要比其他老人更好一些,竟完全看不出他就是那个薛衣人!
    他就是那个四十年来没人能在他剑下走过十招的薛衣人!
    哪怕是昔日的天下第一剑客李观鱼,他曾用着凌风剑法……也败于薛衣人。
    因此,哪怕对方态度友好,无情都绝不可能当真撤去自己的防备与试探。
    薛衣人着白色衣衫,外套的袍子是黑色的,这更使得他看起来冷厉。
    晏亭的目光几乎不能从他身上挪开,因为薛衣人的剑法太高超了,他对剑的钻研理解都要赶上一些刚入修仙界几年的修仙者了。
    呼——
    晏亭暗暗的呼出一口气。
    这个老人远比石观音要平凡,可却能给他们比石观音这个人更多的压力,他……也许很不好相处。
    但只要这次能把暗/杀集团“收编”,中原一点红与曲无容便会永远安全了。
    总不见得只剩头领或是头领死亡的情况下,他们还能被追杀吧?
    其实剑术高超的,还有一个木道人,不过他距离较远。
    而左轻侯他家又与薛衣人家是世仇,所以剑术不精却也至于在从没学过的情况下建立集团……
    薛衣人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晏亭实在是不想距离太近——哪怕薛衣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会话家常的普通老人。
    他们在椅子上坐下,晏亭与薛衣人说了一两句(互相介绍身份),对方似乎察觉到他不想说话,很快与无情继续谈论。
    不过这位老人显然讨厌客套,他开门见山的问:“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无情顿了一下:“在下想得知一事。”
    薛衣人“哦?”了一声:“何事?”
    无情:“前辈可是一个暗/杀组织的首领?”
    晏亭大为震撼。
    晏亭大吃一惊。
    晏亭眼睛瞪大狐都傻了。
    太、太直白了吧!好强!无情太强了!
    只要不涉及剑法与医术的时候,他仿佛没了高人形象。晏亭在内心摇摇头,迅速否认了这句忽然浮现在心间的话。
    仆人早已在上茶过后便很有眼力地走远了,保证他们一丁点儿都不可能听见。
    这里,一时间安静的几乎没有声音,掉一根绣花针在地上,怕也是能听得见响!
    而薛衣人也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慢而肯定道:“是。”
    第40章 存活+40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首领……啊?!是???
    晏亭在一瞬间茫然了。
    这个自己都快化为了剑的老人怎么看都是沉迷自己的剑术, 而对外物很少在意的类型啊!
    薛衣人的话与他自己做出的判断相悖,晏亭一时愣住,头略微偏过, 金色的竖瞳转向老人。
    无情倒是毫无表情, 一点波动都没有, 只是平淡道:“上面已腾出手来,上一个是石观音,再上一个是青衣楼, 想必薛先生明白晚辈的意思。”
    他的态度表明,他不管谁是首领,他们只要这一股力量,仅此而已。
    其他那些,都与他们无关。
    晏亭:!
    让狐大震惊!
    还好他的黑色狐狸面具不是贴在脸上的, 侧面总是有一些厚度的, 自然遮掩住了他的表情,让他继续观察情况。
    晏亭再次确定自己拥有的只是个普通的脑子,他考虑到自己的头脑不适合各种权谋,很明智的当做没听见, 仿佛就是个哑巴。
    不过哪怕他真的有什么不同的想法,他也知晓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开口。
    晏亭捧着茶喝了两口, 只当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木头人偶。
    直接进化到“两耳不闻屋内事”的程度,茶喝了一口又一口,就是没什么反应。
    那双眼放空的模样只要熟悉他的人一看便知道他放弃了思考。
    晏亭:我不思考我骄傲, 再问多的不知道。
    想得再多又有何用?
    无情的话显然是只看结果和利益的, 而且也没有逼得过紧, 他的话里回寰余地显然很大, 果然是一个来调查的态度了。
    他的心中大抵也有对薛衣人如此反应的疑惑, 不过因着在场三人皆为不动声色的类型,居然谁也没有露怯,表面上看过去全都是冷漠的。
    远远一看,恐怕还以为谁家扎了三个纸人。
    这要是夜晚,恐怕凭空多了三分可怖。
    薛衣人似乎并没有生气——哪怕那将要拿出的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他只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缓缓颔首,自带几分风雅与随和。
    他实在还是不像组织首领。
    不然,他总会要有掌控欲,比如不允许成员随便从他手下脱出……至少会有追杀,或者多少挣扎两句?
    而且薛衣人的名声已经如此,哪里还用得着巩固势力,去让培养出来的人接暗/杀的活计来敛财并且打出名气?
    无法理解,太奇怪了。
    薛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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