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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打算。他转头看了尧永一眼,尧永瞪着他,半晌两个人都突然地憋笑起来。任越看到尧永自顾自无声地说了句什么,估计是骂娘的话。
上面又说了一会儿话,任越和尧永也没接着干什么,但彼此都欲望正盛,就等着上面睡着了。
“困了,我得先睡了……老大,任哥,你们不睡啊?”上面的人打了个哈欠,问道。
“啊,快了。”
尧永也回道:“这就睡了。”
“好吧,我把鞋子扔下去了嘿,别伸头啊!”说着上头悉悉索索地脱着鞋子,然后砰通两声,一双靴子就被扔在地上。旁边那人也一样脱了鞋子扔了下去,道了声晚安躺下了。
任越和尧永屏气凝神地坐着,不确定上头睡着没有,互相对看了一眼,还是决定先等一会儿。
直到几分钟后,上头两个人的呼噜声交错着响起来,任越才松了口气,果断地爬到尧永的床上去。这床给一个人睡都不够大,挤两个人就更窄了,但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刚才摸到一半被打断把双方的性质都吊到了最高,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就开始互相解开裤子的拉链,脸对着脸,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
虽然能听到上面的呼噜声,确定他们肯定睡着了,但这种偷摸的行为还是给了他们极大的刺激,几乎是脱下裤子和内裤的一刹那阴茎就从内裤中弹出来,贴着彼此。
“好烫……”任越靠在尧永的耳边说话,声音极低,几乎都是气音。
“你也是。”尧永勾着嘴角笑了一下,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任越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已经有些冒出透明的液体。任越倒是一直都没碰下面,但是看到尧永刚才那种紧张又爽的样子,他早就硬得不行了,这会儿还被一把握住,直接就倒抽了口气,把尧永翻了过去。
尧永面对着墙,小声地问:“喂,不拿那个了?这样肯定……”
“等不及了。”任越从后头用牙齿咬着尧永的肩膀,手指在嘴里晃了两圈儿,沾了些口水就往后头伸进去,只听见尧永唔了一声,再没别的话。
口水自然是没有润滑液好使,进去后穴后就和没了一样,有些干涩。任越很快找到g点,一点儿也没铺垫地开始用指腹重重地刮弄按压,尧永没反应过来,差点儿没忍住叫声,狠狠咬了嘴唇才把叫声憋了回去。
一上来就是激烈的刺激让尧永很不习惯,而且因为侧卧的姿势下意识地想并拢腿,任越硬是拉着他上头那条腿分开来,前胸紧紧地贴着尧永的后背,这样可以更加随意地抽动手指。
刺激敏感点果然是有效的,刚才一进去还紧到难以动弹的肉穴被这样用手指来回操弄了一会儿就变得松软了不少,而且变得湿润了不少,任越肯定那不是他的口水。
“出水了……”任越咬着尧永的耳朵含糊地说。
“别废话……!”尧永没回头,哑着嗓子让他闭嘴。任越用舌头来回扫他的耳廓,把他弄得耳朵发痒得不行,黑漆漆的环境和上面有两个手下的氛围让尧永全身发热,阴茎也硬到快抵到自己的小腹。
任越闻言就不出声了,扶着自己硬到发胀的肉棒就抵着穴口,微微挺动腰肢塞了进去。没做太多前戏的后穴本来就难进,任越也只挺入了一个龟头,然后一边摸着前面的阴茎一边缓缓地往里面挪动。尧永说不上疼,但也是有点不舒服,皱着眉毛忍着最初的不适应,同时还因为在有其他人的房间里和任越做这种事儿心脏跳得很快,还没有真的开始做呼吸就急促得不行。
任越自己也是摒着气,一直到把整跟都全部埋入才呼出一口气。手扶着尧永的腰肢,将阴茎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再捅回去,动作慢得很,但那种热度和紧贴到没有距离的触感都让两人满足地喘息起来。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会儿,任越觉得没那么难以动作了,就稍微加快了点速度。涨得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击进最深处,尧永向后仰着脑袋,表情有些微微的失神。任越可以感觉到后穴里黏膜紧紧地拉扯着自己的阴茎,而且已经开始因为快感变得湿润。
爽起来后任越也顾不上尧永的前头了,手指死死地扣在腰肉上,几次大力地顶撞更是直接把尧永推得向墙壁挪了一截。
“哈……”尧永胸膛剧烈起伏地喘息着,已经几乎贴上了墙面,一只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紧贴着墙壁支撑着让自己不要被按着操到墙上去,指关节因为快感用力地攥起而发白。
上下床是用架子连接的,所以也有着普通的双层床的特点——晃。
任越动作得稍微大一点,上铺就开始只嘎吱嘎地微微摇晃起来,他一开始还按耐着动作不敢用力,可后来欲望上头了就忘了这事儿,猛地挺动了几下,尧永也是被操到敏感点还自己照顾着前头,爽得不得了,几乎就忘了上边儿还睡着个人。
所以当上面的一个呼噜声戛然而止,而且伴随了“嗯……”的迷糊声,下头的两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任越一下子停住了动作,阴茎还埋在尧永的肉穴里,只来得及下意识随手抄起被子把两人赤裸交合的身体给盖住。
尧永惊吓之余穴肉绞得死死地,身体僵硬,连臀瓣都猛地夹紧起来,把任越夹得肉棒不合时宜地滚烫起来。
上头的人似乎也没真的清醒,声音似是在说梦话一样:“地震……?”
尧永用手牢牢地捂着嘴,任越也有点紧张,大气不敢出,一直到上面的人十几秒后又迷糊地睡去,打起了呼噜才放松下来。他感觉到穴肉几乎筋挛地紧紧地包裹着自己放松不下来,安抚地摸了摸尧永的侧腰,小声道:“没事儿了……他睡着了,应该没发现什么。”
尧永还心有余悸,要真的被其余人知道了和任越的关系,他倒也无所谓。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别人看到他们的打炮现场!
他有些艰难地回头,瞥了眼门口的厕所门:“……换个地方。”
任越在他的脸颊伤疤上亲了一口,小声说:“行吧。”然后意犹未尽地将阴茎暂且抽了出来,只穿上一条内裤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上铺两个人此刻都睡得正香,和尧永点了点头,先进了厕所。
厕所对于一个人来说都小得很,过了十几秒后尧永也挤进来就更狭小了,但这完全不是问题。看人一进来任越就一把将门关上,把尧永把刚穿上的内裤一脱到底,从脚下扯过来让尧永自己用手攥着,让尧永转了个身子撑在门上然后就近乎饥渴地凑后头一杆到底地贯穿了他。
“唔……嗯啊!”
隔着一道门尧永总算不那么抑制声音了,刚才憋得太久,这会儿两个人都做得格外疯狂。任越开始来回反复地将阴茎借着淫水抽送起来,力气大到尧永一次次往前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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