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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勃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阴茎正好就抵在尧永的臀缝处。任越把自己的胸口紧紧地贴上尧永的后背,顺手把硬了的阴茎龟头朝上地一拨,正好卡着臀缝贴在尧永的臀部和后腰之间。
“嗯……”
尧永哼了一声,稍微动动,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骨头都酸痛得要散架了。
他这么一动,臀部也跟着动了,像是在故意蹭任越一样,任越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
尧永这才发现抵着自己的是什么,当即骂了句妈的想起身下床,结果被任越一只手握住了同样晨勃的阴茎,那热度和力度顿时让他舒爽得起不来了。
“老大,别走啊。”任越早上起来声音比平时要哑一点,此时和尧永离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就直直地扑在尧永的脖子上,同时自己的鼻尖也被尧永的发梢扎得发痒,“都是男人,互相帮助一下不是挺好的?”
尧永被摸得兴起,也觉得除了背后抵着自己的是同为男人的那一根,前面的确挺舒服的,和女人帮忙撸差不了多少。而且任越的手掌比女人大了不少,这会儿把尧永的阴茎紧紧包裹住,虽然不如女人柔软,但却有力,摩擦力也更多些,被弄了几下后尧永竟然觉得比女人的手还舒服。
尧永对于快感倒是诚实,这会儿被弄得舒服了也不矫情不脸红,喘着粗气舔了舔嘴唇:“再快点儿……”
任越从善如流地加速,还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尧永的脖子上来回划动,下半身则不住地上下摩擦着,偶尔往尧永的臀缝里顶弄,倒也没用多大劲儿,离穴口还远得很,就是顶个舒服。
尧永被顶了几下有点别扭,伸手想挡住自己的后头,结果任越误以为是尧永也想帮自己摸摸,喜出望外地把尧永拉着转过来。
“你……”尧永刚才背对着任越还能骗骗自己这和女人没什么区别,这一转过头来就看到任越的脸,还有明显属于男人的宽肩和胸膛,顿时阴茎都没那么硬挺了。
任越了然地笑笑,伸手接着帮尧永撸,一边还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拉尧永的胳膊,放到自己的上面来:“都说了互相帮助了,你也帮帮我吧。”
尧永握着任越的那根,咬了咬牙,张手握住了。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没那么难了。
任越凑得离尧永更近了一点,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手臂都快速地动着,不一会儿两根就都硬得发胀,充血到青筋也明显地突起,龟头上渗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这么捂在被子里两个人都开始全身发汗,于是任越一蹬腿就把被子给踹了下去到小腿的位置,尧永被比被窝里稍冷的空气一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阴茎却更硬了。
“爽吗?”任越问尧永,后者也没出声,就半眯着眼睛,一副爽得不行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任越看他被撸得舒服的模样感觉就像在看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倒不像猫咪,而是类似老虎的那种感觉。
任越用空闲着的手握着尧永的正在动作的手来过来:“我们一起?”
尧永等到任越把两人的肉棒紧贴着放在一处,又握着自己的手开始缓缓地动作时才反应过来任越的“一起”是什么意思。
两人都是头一次和同性把自己那活儿贴在一起撸,这种感觉倒是前所未有地奇妙。说是单纯地发泄吧又有些色情,但说色情又像是两个好哥们单纯一起发泄一下,尧永反正是从来没想过和男人还能一起这么干。
任越只觉得尧永的肉棒硬得不行,且和自己的一样发烫滚热,贴着一起上下动的时候总归有些不同步,于是两根之间也有不少摩擦。尤其是龟头不小心蹭到一起的时候,连带着冠状沟被稍微拉开,任越觉得光是从视觉效果上看看就刺激极大。
尧永也被弄得直倒抽气,随着手上越动越快,马眼里流出来的体液顺着粉红的龟头流了下来,一些被卡在沟里,还有的就顺着肉棒流了下来,黏黏糊糊地沾了两人满手都是。这种情况下倒不惹人觉得难受,只会让撸动更加顺畅罢了。
这么弄了十几分钟,尧永有些气喘,阴茎也开始一跳一跳的,任越知道他这是想射了。
“要出来了?”
尧永的确是要射了,但是看到任越还气定神闲的,又有点儿憋火:“还远着呢。”
任越心里偷笑,面上还不动声色地故意说:“嗯,我说也是,老大哪儿那么容易射呢。”
尧永这下真的是骑虎难下,不然就相当于坐实了自己“不行”啊!他咬着牙不想射,但快感上来了哪儿那么容易忍下去,任越察觉到尧永放慢了手速,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你动累了?那交给我来吧。”
“等……唔嗯……!”
任越另一只手直接伸上前去用指腹去摸尧永的龟头。一般来说这样直接接触马眼是会有些难受,但任越力度控制得很好,加上那儿早就被体液弄得湿漉漉的,摩擦力极小,任越就用食指弯曲了几下,在那小孔上轻轻刮蹭了几下,然后大拇指扣住龟头和冠状沟的中间,借着力用食指往马眼处向下按着打着圈揉了揉。
就这么几个轻柔的动作却带出了比刚才撸动要大好几倍的刺激,尧永脑子一空,呻吟了一声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任越还记着床单是昨天刚换的,眼疾手快地把尧永推成平躺着的姿势,扶着阴茎,让一股股的精液都射在尧永自己的腹肌和胸肌上。
尧永都射了,任越自己撸也没意思,就快速地用他最习惯的方式给自己也撸了出来。当然,最后要出来的时候还是起来跪在床上对着尧永的身体射的,就这么让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均匀地散布在尧永的身上。
第35章 未来末日10
“妈的,你的怎么也弄我身上。”尧永嘴上这么说,但身子一动也不动,他可没有第二张备用床单了。
“我帮你擦。”
任越笑得灿烂到尧永直起鸡皮疙瘩,伸手从他手里抓过来纸巾自己清理。这么一通折腾两人才真正算是起了床。
浴室里,尧永看着理所应当地用自己的杯子洗漱的任越,气不打一处来:“该干的不该干的你都干了,还不滚回自己房间去?”
任越置若罔闻:“我不。”
见尧永气得想动手,任越又接着说下去:“老大,你看我脸,都毁容了。我今天不想出门见人。”
说着他还转过头,给尧永看他的乌眼儿青。那伤是有点有碍美观,但绝对算不上毁容。尧永瞧他一副好像自己打人不应该的态度,火又上来了。他为什么打人?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任越抽风干得那些“好事儿”吗?
任越也没真的觉得委屈,要不是瞒着魔法的事儿不能说,这点儿小伤分分钟就能被恢复到一点儿痕迹也看不出来,他就是变着法儿地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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