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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浇得湿透, 晶莹的白色绒毛滑过敏感度极高的皮肤, 逼出小狐狸不堪的颤抖。
单薄眼皮在巨大的刺激下变成了惊人的绯红, 宛若古时花魁从眼尾涂抹开的胭脂, 昳丽得令人着魔。
嘶嘶的细长蛇信舔舐过少年不断颤动的眼皮,姜迟总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这条大蛇吃掉了。
他试着用尽力气推拒了一下贴近的蛇头,按在冰冷鳞片的手掌却禁不住一哆嗦,反而被蛇信留下了满手湿嗒嗒的液体。
我真的会被吃掉的。
姜迟有点绝望地想着。
电视和小说里都是这么放的,一旦揭破了反派的真实身份,恼羞成怒的反派一定会把炮灰杀了。
现在看他就是这种无脑炮灰。
会被蛇一口吞掉还是被毒液毒死啊?
姜迟昏昏沉沉地想着,这么大的蛇按理来说是不会有毒的吧?
被毒死的样子好像很难看。
或许是实在看不下去,系统有点冷淡的声音及时在脑中响起,甚至难得带着一点焦急:“请宿主确定是否使用传说级道具‘诅咒之盒’?”
姜迟也来不及细想,现在只想快点脱离这种受制于人的状态,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选择了“确认”。
那是一只四四方方的,巴掌大的木质小盒子。
漆黑的刻满符文的木头上还贴着老旧发黄的符纸。
缠在身上的大蛇嘴里的黏液似乎有着某种难以启齿的作用,姜迟整个人陷入某种诡异的情热里,脸上泛起桃花似的粉红,唇心烫得好像化开的糖霜。
他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自己正在滑入深渊,手指哆哆嗦嗦地蹭开了那只小盒子上的符纸。
试图把尾部强行挤入少年腿间的大蛇突然顿住了。
姜迟终于可以睁开眼睛,还以为是这传说级道具真的有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在黑暗中猝不及防看到一双凛冽而无情的黄金蛇瞳。
少年显然被吓了一跳,僵硬着手指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还想自欺欺人地再次闭眼。
那双威严的蛇瞳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他一定是在嘲笑我。
小狐狸的耳朵都塌下来了,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
好没礼貌的蛇。
他还没来得及看那只神秘的盒子里装了什么,手上被蛇鳞刮过,盒子也掉了出去,有什么凛冽的寒光在黑暗之中一闪而过。
姜迟视力奇好,也只是捕捉到闪过的一瞬。
一枚……鳞片?
大蛇突然躁动起来,卡在姜迟腿间的蛇尾不安分地滑动着,试图钻到更深的地方,却偏偏没有办法更进一步,陷入情热中的少年全身瓷白肌肤都在高热下滚起潋滟的粉色,像是一只裹着满满草莓酱的大福,晶莹的绯色果酱仿佛要透过那层雪白软糯的皮漏出来。
可他却只能看不能吃,连更深入的一步都做不到。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叫人发狂的了。
然而姜迟只能感受到敏感腿肉被蛇鳞蹭得很疼,似乎没有止境的湿漉漉的黏液浇了他一身,雪白额发被冷汗浇湿了可怜巴巴地黏在泛红的颊侧,海蓝色的眼眸里晕出楚楚的水光,看起来已经是完全被这种陌生的触感刺激坏了。
这种感觉很讨厌。
小狐狸细声细气地哭起来,虽然已经努力地压抑着喉间的呜咽,眼泪还是克制不住地从雾蓝色的眼底滚出来,打湿了金属质地的光滑蛇鳞。
什么破道具,一点用都没有。
小狐狸气急败坏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泪眼汪汪地想。
蛇尾交缠着少年软白的身体,姜迟神思混沌,只能感到浑身燥热,眼前一片朦朦胧胧好像隔着毛玻璃似的白雾。
因此他也没有发现缠在身上的大蛇正在逐渐变小。
那双蛇瞳在强烈的不甘心中慢慢地阖上,鳞片逐渐软化,剥落,乃至消失。
它在一点点地,从轻易用尾巴就能把姜迟全部缠住的形态,渐渐变成一条可怜虫。
……
姜迟到底也没有被傅知言变成的大蛇吃掉。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孤零零地躺在一张大床上,看周围的装潢,应该还是在傅知言的回忆里。
姜迟脸上还带着一层惹人遐想的绯色,鬓发湿漉漉地黏在光滑的颊侧。
我讨厌蛇。
小狐狸气死了。
找到傅知郁,他就要回去,不想在这个世界里多待一秒了!
他试图从床上下来,但是双腿一软重新跌坐回去。
大腿硌到了什么圆润的东西,吓了狐狸一跳。
姜迟瞬间飞机耳,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
他迅速地盖好被子,揉了揉眼睛。
错觉,一定是错觉。
是我打开的方式有问题。
姜迟眼睛都揉出眼泪,认真地在心里默念这一定是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他很郑重地重新掀开被子,酸软无力的大腿边边依旧靠着颗圆滚滚的东西。
姜迟震惊了。
姜迟颤抖了。
姜迟的世界观开始摇晃,颤抖,碎裂。
他不敢置信地伸手戳了戳那颗小小的圆圆的东西,温温热热的触感昭示着它并非什么死物。
这是一颗,蛋。
还是一颗蛇蛋。
细长的椭圆形蛋壳,青白色质地上还生着诡异繁复的符文,怎么看都是那条大蛇干的好事。
那个破道具不仅没有帮助他击退那条大蛇,反而让一只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小狐狸生下了一颗蛋!
这真的是我生的吗?
姜迟精神都在打击下变得恍恍惚惚了。
他傻傻地捧着那颗看起来圆溜溜的,壳好像很脆弱的小东西,呼吸都抖乱了。
“也不能这么说。”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也有点心虚,金属小方块在意识海里揪了揪姜迟头顶柔软的长毛,“好歹你没有被他直接吃了。”
是没有被直接吃了,但是他作为一只土生土长从来没有喝过核废水的哺乳动物,突然生了颗蛋也很离谱啊!
猝不及防当了妈妈的小狐狸震惊到瞳孔地震,捧着那颗蛋左看右看,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可以生出这么大一颗蛋。
他甚至还没有空认真思考一下蛇和狐狸到底会不会有生殖隔离这件事。
单纯的小狐狸已经完全相信这是他生出来的蛋。
没有关系。
荣升男妈妈的小狐狸倔强地擦了擦眼泪,抱着那颗看起来很脆弱的蛋泪眼汪汪地想,我一个人也可以把宝宝养大。
一个不负责任的野男人当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事。
像是所有被狗男人抛弃的单亲妈妈,小狐狸一手抱着自己的蛋——他现在认真地觉得这颗蛋是他生的,否则怎么可以解释出现在他的被子里,一只手掀开被子抖着腿下床。
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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