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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氛围。
    几个老妇人正匆匆忙忙地抬着什么从庭院中穿过,一边还低声交流着什么。
    姜迟悄无声息地跟在她们身后,直觉这些村民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那些缀在发尾上的随着走路会发出响声的小铃铛都已经被他解下来丢在了那间婚房里。
    估计山神醒过来之后,就只能看到他逃跑的小妻子留下的无声嘲讽。
    “这次的祭品山神大人一定会满意的吧?”
    祭品?姜迟抖了抖敏感的耳朵。
    “都是年轻的身体呢,不知道我们可以分到几年……”
    “好不容易骗过来的学生,寿命比那些不中用的老东西多多了吧?”
    “起码可以再这么苟且好几年吧。”
    这些老妇人们没有发现身后跟着一只小尾巴,踮着穿着绣花鞋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后山挪去。
    中间遇见几个差不多大的白发老头,层层耷拉下来的衰朽的眼皮下浑浊眼珠透露出一线贪婪而满意的光。
    少年天空一般的湛蓝眼眸里流露出难以掩藏的惊惧,他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向系统求证:“这个村里,好像除了我和曲骨,没有一个年轻人。”
    “是的呢。”
    其实像这种偏远的连水电都不通的落后山村,年轻人待不下去应该是正常的,只是凭刚刚听到的话,可能真相远不止于此。
    这些村民或许是故意放出复生蛊的消息诱骗这些学生千里迢迢奔赴山村,然后通过邪恶的巫术吸取年轻人的生命,以达到让自己长生不死的目的。
    电影里都是这样放的。
    姜迟这时候有点感谢在假期陪着自己刷了大量恐怖片的系统君了,否则一无所知的小狐狸早把自己玩没了。
    姜迟谨慎地跟在那些老妪身后,看她们慢吞吞地踩着步子来到荒草丛生的后山。
    长时间无人打理的植被过于茂密,无数横七竖八伸出来的枝叶把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要不是这些老太喜欢穿大红大绿颜色鲜艳的传统服饰,姜迟就要跟丢了。
    沿着一条被踩出来的小径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
    所幸狐狸的视线要比人类灵敏上很多,不至于两眼一黑只能靠直觉走路。
    饶是如此,姜迟还是小心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扶着岩壁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挪动。
    “你知道,蛊是怎么炼出来的吗?”
    “嗯?”
    姜迟皱起眉抬起一只脚,他没有穿鞋子,雪白脚掌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玉质地的微光,一种黏腻的触感纠缠着他的脚心。
    像是……被舌头舔过似的。
    好奇怪。
    但是姜迟心想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无限流玩家了,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大呼小叫的,因此他强行把这种怪异的感觉压抑在了心底。
    系统抱着它的新手百科全书一字一句念到:“所谓蛊术,就是把五种剧毒的毒物放到一口窄小的瓦罐中,不给任何食物,毒虫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自相残杀,吞噬同伴,到最后瓦罐中就只剩下最后一只虫。这一只,就是积聚了所有毒性,吞噬了全部力量的,蛊。”
    姜迟愣了愣,感觉全身有点凉。
    他哆嗦了一下,有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根据他得到的信息,那群村民把外来的学生们都关在了形状肖似瓦罐的地下洞穴里。
    难道这些村民是要拿学生来炼蛊吗?
    用活人炼蛊,恐怖起来了。
    “我们现在去救人,还来得及吧?”小狐狸还抱着一点希望,心想这才过去多久呢,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一只冰凉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捂住了少年的嘴。
    姜迟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蓝眼睛里覆着一层颤动的水光。
    姜迟真的会怀疑自己是flag成精。
    “唔唔!”少年试图挣扎,那人却按得更紧几乎把人完全按在了自己怀里。少年双手都被人反剪禁锢在身后,垂落的雪色发丝在挣扎间拂过身后人luo露的脖颈,带来细细麻麻的微凉痒意。
    “别出声。”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低沉声音。
    姜迟愣了愣。
    他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却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不是谢池,也不是陈旭……
    啊,他想起来了,是那个学生队伍里总是不说话还喜欢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家伙。
    是自己人就没有事了。
    紧绷的心弦总算可以放松下来,少年眨眨眼睛示意自己会听话,浓长睫羽扫在男人的虎口处,泛着一点古怪的感觉。
    白渡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松开捂住姜迟的手,但还是很不放心地拉住了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家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当然只有我一个人了。
    要是还有别人你们就死了。
    这句话姜迟就只敢在心里悄悄地吐槽了。他偏过头去,透过昏暗光线他可以看到这个名叫白渡的男生有一张非常清俊精致的脸,只是脸上残留着一些泥土和伤痕,看起来狼狈又阴沉。
    姜迟于是把吐槽咽进喉咙里,有点担心地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了?”
    他说的是“你们”,意思是还有其他人去哪里了呢?
    白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时不时的刺痛叫他能够在高强度的逃亡中时刻保持神志清醒,男生的声音磕绊了一下旋即若无其事地说:“来不及说了,现在要先从这里逃出去。”
    他抓紧了姜迟的手,突然很轻佻地靠近了一点,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姜迟被吓了一跳,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猫,茫然地睁着碧蓝的圆眼睛看着他。
    “怎么自己到这里来了?”
    姜迟在这些学生的眼里应该是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弱智,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怎么有能力跑到这里来的。
    姜迟斟酌了一下迟疑着告诉白渡自己是从山神的婚房里逃出来的,一路上又聪明地跟着来查看情况的村民们找到了关押学生们的地方。
    当然被山神调戏以及曲骨的事情都被他吃掉了。
    一想起曲骨,姜迟就下意识摸了摸被放在口袋里的短小骨笛。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会有一点微微的抽痛。
    “是吗?”男生被恶劣心情压垮了的脸上缓慢地展现出一个有点和缓的微笑,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闪着奇异的光,他捏了捏少年柔软的颊肉,语调轻松起来,“那还真是个好孩子呢。”
    好孩子姜迟觉得自己有点被看扁了。
    他很凶地拍掉了男生捏他脸的手,气哼哼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跟你走不会有事呢。”
    白渡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年过于精致漂亮的脸蛋,心说也没有谢池他们说的那么蠢,这不是机灵的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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