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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侧脸发呆。
    程礼彰很高,大概一米八五,从身后看,他肩背挺括,窄而有力的腰臀,一双长腿随意支在地上,散漫而又英俊。
    他两腿微分,右手放在耳边,左手插兜,衣袖微微挽起,露出蜜色的手臂,那片红痕分外明显。
    “照片被拦下来只是小事,我要知道的是谁找人拍的照片。”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程礼彰沉声道:“你要是查不到,就让我来。”
    他收了线,回头愣了一瞬,又恢复温和的口吻:“你是走路没有声音的小猫咪么?”
    林眷柔扯出一个笑:“你在说那几张照片的事情吗?”
    程礼彰没有回答,端详她的脸,询问:“我记得卫生间里有卸妆水,你怎么用一下,这样贴在脸上,不太舒服吧?”
    林眷柔一怔。
    “上次我姐过来,用了我里面的卫生间,走的时候忘记拿了。我刚才问过她,她说只用过一次,你不嫌弃吧?”
    林眷柔:“……”
    “我刚才没看到。”
    她顿了顿,没忍住,问:“你姐姐……”
    程礼彰笑了笑:“你见过她的,祁畅言,我的表姐。不过她不想在娱乐圈公布她的身份,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
    林眷柔:“……”
    很好。
    所以她都是她自己在白白纠结了?
    她眯了眯眼,说:“哦。”
    然后转身又进了洗手间。
    程礼彰:“……”
    为什么感觉她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本亲妈鄙视:程总你还能不能行?碰下胳膊你就把持不住了???
    程礼彰冷笑:盒盒。这证明本总裁是真·男人。
    本亲妈面无表情:哦,那你也得忍着。
    程礼彰:……?
    第二十章
    林眷柔还是说服程礼彰去了医院处理伤口,从医院出来时天色已经不早,夕阳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边,街上的车灯、周边的商铺,都渐次亮起了灯光。
    程礼彰邀请她共进晚餐。
    从剧组平静的拍戏生活出来了两天,就经历几番大起大落,林眷柔累的不行,礼貌地拒绝了他的邀请。
    程礼彰看她实在疲惫,没说什么,调转车头开往林眷柔家。
    到家时天色已经全都暗了下来。
    “你晚上怎么吃饭?”
    林眷柔揉了揉眉心,倦怠道:“不吃了,减肥。”
    程礼彰瞄了一眼她细弱的仿佛一掰就断的手腕,顿了顿,说:“行,那你上去吧。”
    林眷柔朝他摆摆手,开了车门,一脚已经踏出去,却转了个弯又回来:“照片的事情,就不用再麻烦去查了,在这个圈子混,得罪人是常事,查了也没用,我会保护我自己的。”
    程礼彰面目隐在暗处,轻轻“嗯”了一声。
    林眷柔点点头,径自离开。
    程礼彰取了支烟,下车倚靠在车身,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将烟点燃。
    一支烟还未抽完,她的房间亮起了灯。
    程礼彰心想,她也许在换衣服、也许在喝水。
    又想起她助理抱怨她早起难,笑了下,想她也许是一进门就瘫软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弹。
    下一秒,阳台上就出现她的身影,夜色朦胧、影影绰绰间,他望见她细瘦的、不盈一握的腰身。
    她好像对他笑了一下,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她带着笑意的声音钻进耳膜,顺着血液逆流而下,一口咬进他的心脏,让他心尖战栗:“怎么还不走?”
    一口烟呛住口鼻,他掩唇,笑咳一声:“这就走。”
    “路上小心。”带着若有似无的关心。
    程礼彰的眼里被倒灌进漫天星河,他说:“嗯。”
    *
    林眷柔事实上真的疲惫极了,但进门的一瞬间,她心里突然一动,直觉般便抬脚走到了阳台。
    心里有个声音催促她,他一定还没走。
    他果然还在,一点火光映在他沉毅的侧脸。
    这情境与那一晚何其相似,但此时此刻,两人的心境都再不相同。
    她忍下那张口欲出的一句“要不你上来坐坐”,出口却变成了:“怎么还不走?”
    林眷柔有些唾弃自己。
    程礼彰仿佛不怎么在意,简短说了两句,他便离开了。
    这一次换她看他的背影。
    夜里的气温微微降了下来,窗边的绿植经过一整天的曝晒,有些无精打采。
    林眷柔倚着窗子站了一会,街上不时有行人、车辆路过,伴和着知了的长鸣声,夜晚开始渐渐热闹起来。
    她却陡觉索然无味。
    程礼彰的离去,让页面蓦地跳了帧,从饱满的色彩画,变成了沉默的黑白格。
    手指轻轻捻了捻,想抽烟。
    又忍住了,拾起地上的小水壶想给花花草草浇些水,却是空的。
    林眷柔略带不耐地皱了皱眉,起身去卫生间接水。
    经过镜子,她大致扫了一眼,却愣怔一瞬。
    这里面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的女人是谁?
    她对着镜子整理表情,看着嘴角的弧度平复,恢复了平日的冷淡,才满意地回了阳台去浇水。
    其实有点饿的,早上用过的碗筷还在洗碗池里放着,打开冰箱,空空荡荡。
    又懒得点外卖,林眷柔环顾四周,意兴阑珊地接了杯白水。
    赵立清带她三年,深知她私下其实是个颇为懒惰的人,曾经嘲笑她:“你小时候是被家里人惯坏了吧,这么懒怎么长这么大的!”
    其实哪有人惯着她?
    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要做饭,让她至今厨艺也不错;要洗衣,冬天最痛苦;要整理房间,周而复始。
    多年来自我照顾,有朝一日终于可以不活的那么紧绷,疲惫之后的空虚,那些她做过千百遍的家务,即使熟悉的得心应手,也不想再碰。
    她把自己扔进沙发,随手按开了电视。
    娱乐新闻:“一线主持祁畅言最近被拍到独自开车到幼儿园接送小孩,疑似隐婚生子,但她对外一直宣称单身,不知道哪位神秘人有幸娶得娱乐圈第一女主持呢?”
    接着放出来几张模糊的照片,美丽明艳的女子戴着墨镜,正笑着与一个小男孩说话,两人之间气氛看起来很和谐。
    还算爆料人有良心,把小朋友的脸打了马赛克,但林眷柔还是认出了他身后的幼儿园,是江亦曼的。
    林眷柔皱了皱眉,在不知道祁畅言是程礼彰的表姐时,她承认自己对她的态度有些微妙。
    但现在知道实情了,又有些担忧。
    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到底是不是祁畅言的孩子,她又会如何回应?
    说不定只是朋友的小孩,托她去接送。
    林眷柔想了想,拿过手机打开微博,想上去看看网友们怎么说。
    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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