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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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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赵立清在那边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不由出声提醒,林眷柔一愣,从回忆中翻过身来,闷闷地回了一句“没事”,就掐断了电话,徒留赵立清一人对着电话气急败坏。
    应付了一晚上牛鬼蛇神,林眷柔倦怠极了,她收拾东西去洗了澡,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颈上常年戴着的小吊坠没了。
    她一愣,迅速吹干了头发,拿起手机就冲向了之前的楼梯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掉在了那里。
    看了看时间,距离和蔺凯发生冲突已经过了一小时,林眷柔不确定他是否已经醒来离开,但那个吊坠太重要了,她不能冒失去它的风险——大不了再被蔺凯刺几句,当他是只只会狂吠的狗算了。
    令她松了一口气的是,蔺凯已经不在了,她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摸索着寻找,男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一个怔愣,拖鞋不负众望地绊在台阶上。
    一声叹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男人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他带着些微无奈的喟叹,笑她:“怎么这么笨?”
    他的胸膛近在咫尺,黑暗中,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触感变得愈加清晰。
    林眷柔不知为何有些害羞起来,热度一点点爬上脸颊,她庆幸这不充裕的光线,挡住了她突如其来的羞涩,她站直,感受到两臂传来的男人手心的热度,烤的人心焦,微微不自在地挣脱他的手,低声说:“我来找个东西。”
    男人笑了,他从善如流地放开她,返回窗台坐了上去,林眷柔这才看到他身边放着的红酒与酒杯,原来他一直在这里?
    ——那自己刚才撅着屁股找了老半天东西,岂不是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林眷柔的脸更热了。
    男人眼中笑意更盛,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她应该刚洗过澡,匆匆吹干的头发还带着氤氲的湿意,柔柔地覆在脸颊两侧,显得她脸庞愈加小巧。借着月光,她未施粉黛、幼细柔腻的脸庞像是微微发出荧光的珍珠,此刻正一层一层透着粉意,像春天的樱花瓣儿,温柔地落在他指尖。
    她应该是害羞了吧?
    他以拳抵唇,压下涌到嘴边的笑意,轻咳一声,询问她:“要喝一杯吗?”
    接着如同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了另一个酒杯。
    林眷柔愣了愣,拒绝道:“先不要了,我在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找到再说吧。”
    男人不答,只是抬手给她倒酒,递到她手中,狡黠道:“陪我喝一点,就还你。”
    林眷柔倏然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清亮许多:“你捡到我的项链了?”
    他点点头,一手握拳放在她额上些许,轻轻一松手,一条银亮的细链出现在她眼前,借着窗外月光的清辉,那小巧的星星吊坠正散发着柔和的辉光,晃进她漆黑的瞳孔里。
    她伸手去拿,男人手腕微动,一抛一收之间,项链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
    林眷柔郁闷,她微微地撅了撅嘴,这是她不高兴时候的小动作,很轻微,但男人还是察觉到了,他正要举白旗投降,林眷柔便抬手拿过他为她倒的酒,不甚有诚意道:“干杯。”
    她耍小脾气的样子太可口,程礼彰微微不舍地欣赏了一会,在她刚抿上酒杯的时候拦住了她:“跟你开玩笑的,你晚上已经喝过不少了吧?不能叫你再多喝了,小心明天头疼。”我会心疼。
    林眷柔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要我喝的是你,不要我喝的还是你。”
    程礼彰颇为无奈地笑着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笑意和若有似无的宠溺,林眷柔不争气的脸又红了。也许是今晚心照不宣的经历,也许是这个男人语气太温柔,她发现自己似乎很难对他产生警惕心。
    林眷柔皱了皱眉,这仿佛不是什么好现象。脚跟微微摩擦,她犹豫着想要退后。
    程礼彰几乎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刚才气氛太好,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伸出手,掌心是那串项链,小星星乖巧地蜷缩在掌心,他解释道:“还给你,刚才捡到了,猜测你会来找,就在这里碰碰运气,这杯酒喝完就打算走的,心想联系你的经纪人也可以。”
    其实不是的,他只是情难自禁,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她,就算相遇的地方不是那么的妥当,他还是不自觉地想要逗留,只因为这里好像还留有她的气息。
    他已经渴望到,连风都想要抓在手里。
    林眷柔脸上的热度渐褪,刚才那一瞬的暧昧被窗外的轻风一吹便荡然无存,两人各退一步,守礼地各自站在窗台一樱花落海洋角,互相交接信物般,她从他手中拿走了那串小小的项链。
    鬼使神差的,她多说了一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很珍贵,我很珍惜,谢谢。”
    说完一愣,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她微抿唇,嘴角勾出一个小小的笑:“光今天晚上就谢你两回。”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露出笑容,程礼彰想,能不能把她嘴角的花制成标本,夹在我的书页里,日日瞻仰,时时盼望?
    程礼彰颔首,眸色深深:“看出来了,你很珍惜。”顿了顿,他又说,“我父亲前不久去世了。”
    他的语气里有深深的遗憾,也有如释重负的解脱。
    林眷柔怔住,她想说抱歉,开口却是:“其实这个吊坠,就是我小时候爸爸送我的,我六岁的时候,就失去他了。”
    她的情绪低落下来,转头遥遥望向窗外,月色清冷而又温柔,敷在她洁白的面庞,微风带着她如瀑的黑发卷向窗棂,因为想起了父亲,她的眼神迷惘而哀伤。
    美不胜收。
    程礼彰听出她是想安慰他,他目不转睛地看她,喃喃自语:“我们的父亲,应该是不大一样的类型。”
    林眷柔收回情绪,笑了笑,今天的月色太美,一时触动的交浅言深,掩盖不了他们还算是陌生人的事实,她说:“谢谢你的物归原主,我走了。”
    程礼彰点头,下一秒,铃声大作,林眷柔拿起手机,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在屏幕上不断闪烁,明明是柔和的光亮,却刺的她眼睛酸痛。
    她踌躇不前,程礼彰以为自己打扰了她,他礼貌道:“我先离开。”
    林眷柔摇头,他驻足。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那一头,是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她听到,她十多年未曾谋面的母亲,冷冰冰的声音:“一周之后,我会去B市,见一面吧。”
    长久的沉默后,林眷柔听到自己空荡荡的声音:“好。”
    当晚,林眷柔失眠了,陈静仪冰冷的声音不停地萦绕在她耳边。
    十几年未见,她以为她早就当自己这个女儿死了呢。
    林眷柔自嘲一笑,下床点了支烟,倚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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