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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几个就开始行动吧?”
三人各自走向目的地。
仇昕来到了金链男那桌拉开凳子坐下, 她和路幸枝不同。
吱吱是靠幸运值取胜,但仇昕却是当之无愧的千王之王,她打牌全靠技术, 不含一点运气成分。
金链男这桌的鬼从定格中清醒过来,看见仇昕忍不住愣了两秒:“你是?”
“听说哥几个很会打扑克牌?”仇昕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扑克笑道, “带我一起玩应该没问题吧?”
仇昕边说边洗牌, 手中的动作令人眼花缭乱,平平无奇的扑克牌都被拉出花来, 一会儿飞成“人”形,一会儿变成“一”形,仇昕手指屈起,扑克牌尽数在她手里消失, 转眼却又出现在她的手心里。
一桌鬼:……
几只鬼瞪大了眼睛, 看着她魔术般的动作咽了咽口水, 说句实话它们不是很想跟仇昕玩牌。
毕竟看着这人的手上动作就不是个好惹的, 有这洗牌水平,她能输就鬼了吧!
金链男作为这桌鬼的头目清了清嗓子:“咳咳,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太想玩牌。
“砰!”
桌上的空酒瓶突然被一张广告扑克牌狠狠击碎,迸溅的玻璃渣飞进了男鬼的嘴里。
“呸呸呸!”他赶紧吐出玻璃渣,抬头惊恐地看向仇昕。
“抱歉老兄,洗牌技术不到位手滑了一下。”仇昕面带歉意地说道,“牌洗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吗?”
*
方羽溪这次没去找小情侣鬼,而是径直来到舞台,迅速跟鬼们对话接下了唱歌任务。
不过这次她决定唱一首比较有节奏感的快歌,也是仇昕教过的,《水鬼》还是太抒情了,而她比较赶时间。
“咳咳,我要开始喽。”方羽溪清了清嗓子,拿着麦克风小声说道。
她还拿了一根鼓棒,准备敲打身旁的小鼓给自己来点动次打次的伴奏,毕竟这种节奏感较强的歌曲,清唱实在是很没有感觉。
“你哭的太累了你伤的太深了你哭的就像是……”这次小方唱歌,每句歌词之间甚至没有停顿,让人禁不住怀疑她会不会喘不上气,然而她看起来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一首《伤心的鬼别听慢歌》响彻在舞池中,由于节奏太快,台下的鬼不得不加快了跳大鬼的步伐,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脚下动作越来越快,很快就踏出了残影,颇有一种踩踢踏舞的架势。
“师父,别,别再唱了,真的遭不住了,你要问什么,我,说就是了……”看见身边不断有鬼累晕过去,有的鬼感觉十分害怕,当即惊恐地跑上舞台,上气不接下气地向小方求饶。
这只鬼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暗□□,说的是有个女孩穿上了一双永不停止的红舞鞋,最后不得不跳舞到死。
此刻它觉得自己和这个女孩也没太大差别,都是一样的可怜。
*
路幸枝坐在鬼堆里,场面有些尴尬,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很会说话的人,有时候说的话大家也不是很爱听。
而且她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有种拒人千里的气息,小鬼们觉得仿佛是跟教导主任坐在一桌喝酒,互相偷瞄着,谁都不敢多说几句话。
这样下去不行,路幸枝想,起码得让它们说两句有用的,不然进度刷不出来怎么办?
“你们刚说自己才毕业,是从什么学校毕业的。”她语气平淡地问道。
叫小刚的小鬼咽了口唾沫回答道:“呃,我们以前成绩都不太好,初中毕业去了技鬼学校上3+2,我们那个学校是学厨师的,大家都说不是很有前途的样子……”
小刚的表情小心翼翼,毕竟每次跟大人提起自己的学业之路,大家总会唉声叹气,为自己成绩不好只能去学技术感到特别可惜,日子久了就连他都开始迷茫了。
这个戴眼镜的大姐姐一看就是学霸精英,应该也不会喜欢学习不好的小鬼头吧。
小刚在心中想着,又要被人唉声叹气了。
“砰!”
路幸枝猛地站起身来,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爆了句粗口:“艹!”
不能带坏小朋友。
“我刚说的是一种植物。”路幸枝推着眼镜补充道。
几只小鬼都被她吓了一跳,开始瑟瑟发抖,呜呜呜,难道因为学习不好,这次它们还要挨打了吗!
“是谁跟你们说的学厨师没有前途?一个字都别信,全是瞎……说的。”路幸枝瞅了一眼稚嫩的小鬼头。
不能带坏小朋友,她控制着自己再次吞掉脏话。
日常聊天路幸枝的确不擅长,但说到厨师这个职业,她可就有话说了。
也不需要多想什么东西,路幸枝直接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光荣的职业生涯讲了一遍,当说到富豪出资数十万只求她做一顿饭时,小鬼们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掌声经久不息。
虽然还想再说点什么,激励一下小同行们,不过时间紧迫,路幸枝只能遗憾地结束了话题,开口问了他们几个问题,在座小鬼全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三个人结束了刷进度,再次聚集于桌旁。
“我这得到了点新的信息,有鬼听到了几句暮色和红裙女人争执的内容。”仇昕率先开口,“女人跟暮色说:你可真会装啊,那些东西都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你明明最清楚不过!”
在仇昕的纸牌威慑下,几只鬼不仅倒出了暮色的底裤颜色,还绞尽脑汁地又挤了点消息出来,生怕仇昕不满意就削掉他们的脑瓜。
“小鬼们也跟我说了点东西。”路幸枝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人无意中看到,在暮色上台讲话的时候,穿格子衫的男鬼露出了很可怕的眼神。”
在路幸枝的人格魅力下,小鬼们纷纷将她作为人生偶像,费尽心思地帮她回忆着酒吧里的信息。
方羽溪倒没有获得额外的线索,但她也有话要说:“说到那个衬衣男鬼,我刚在厕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天花板上有个很大的通风口,我猜想假如暮色被杀害之后,凶手带着他从厕所的通风口爬上去的话,就可以来到酒吧大厅,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暮色的尸体吊在大通风管道上面。”
“这么想来,衬衣男鬼在卫生间里罚站的行为很可疑。”路幸枝将眼镜取下来,用纸巾擦拭着说道。
仇昕用手撑着下巴,笑着对两人说:“确实很可疑哦,那个男鬼很不诚实,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说谎。”
“毕竟他说话的时候,摸鼻子之类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之前小鬼也说过,衬衣男在酒吧开业的第一时间就进入店里了,而他跟我们说的话透露出的意思,却是他是冲着红裙女人才来的。”实际上红裙女人比他晚到了许久。
“好了,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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