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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亲晕过去了!
    鹿茸茸红着脸躲进被子里,闷声呜呜了几声,从被子里探出头,拿起水喝了半杯。
    她看向那张纸条。
    这会是什么?谢云遐留给她的吗?
    鹿茸茸纠结片刻,放下水杯,拿起桌上的纸条。
    被折叠了太多次,纸张皱巴巴的,展开后,像他人一样凌厉的字体展现在她眼前。
    她睁圆眼,看着纸上的内容——
    《恋爱申请书》
    本人谢云遐申请与鹿茸茸正式建立恋爱关系。
    理由如下:
    1.我身高188cm,可能还会长。
    2.从小长得招蜂引蝶,老少皆宜。
    3.洁身自好,无感情史,无追求者。
    4.我所有的奖牌都归你。
    5.我喜欢你。
    6.我只属于你。
    以上6点,请予以批准。
    申请人:谢云遐。
    第三十八章
    深更半夜, 鹿茸茸抱着腿缩在床上发呆,手里捏着张薄薄的纸,侧脸在灯光映衬下, 泛着淡淡的嫣红。
    她抬手摸自己的侧脸,果然很烫。
    之前总是让她怀疑自己没吃药的罪魁祸首,终于找到了。
    鹿茸茸第一次尝到喜欢的滋味,被糖霜包裹的糖果,舔开后不一定是甜蜜的, 也有可能是酸涩的。她尝到太多以前没有过的滋味,像变成一只气球,有时候轻盈得能飞起来, 有时候鼓得要爆炸了, 有时候又没了气。
    她会嫉妒, 会不安,会想他随时在她身边。
    鹿茸茸想了一会儿, 悄悄叹了口气,想喝口水,刚侧过身,瞥见倚在门口的黑色身影。
    她吓了一跳, 申请书掉在床上。
    愣愣地坐在原地。
    谢云遐懒散地倚着门,歪头看她, 头发有点儿乱, 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手里拎了瓶冰水,水滴滑到他的腕骨上。
    “醒了?”
    他俯身把冰水放在门口, 走进房间。
    鹿茸茸慌忙捡起掉落的申请书, 叠好藏到身后, 眼睛看着他:“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谢云遐停在床前,垂眼看她:“睡了,习惯起来看你一眼。”
    这几天鹿茸茸的房门就没关上过,谢女士不许佣人上二楼,门开着不光他来看,她半夜时不时都要来转一圈,看谢云遐这只大尾巴狼是不是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待着。
    鹿茸茸小声地“哦”了声,想起自己晕过去的事儿,摸了摸耳根,嘟囔道:“我晚上又发病了吗?”
    谢云遐看她两秒,忽然低下头,肩膀微弓,上半身微微颤抖。
    从鹿茸茸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发颤的肩膀,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一愣,还没问怎么了,他抬起一双笑眼,低笑出声:“没发病。找医生看了,缺氧晕的。”
    鹿茸茸脸一热,咬了下唇:“不是。”
    不是因为缺氧,她就是病没好。
    小天鹅不想承认是被亲晕的。
    谢云遐看着嫣红的唇上留下牙印,眸光微暗,伸手将她可怜的唇瓣拯救下来,低声道:“晚上我都没舍得咬,松开。”
    鹿茸茸耳根一烫,窒息心悸的感觉卷土重来,她往回一缩,用被子盖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羞怯的眼睛。
    谢云遐眉梢轻挑:“不是说让亲?”
    鹿茸茸藏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我还没同意呢。”
    谢云遐点头:“是该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疑问,哥哥给你解释解释?每条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第六条。”
    第六条,我只属于你。
    全身上下,哪里都只属于你。
    鹿茸茸羞得被子底下的脚指都蜷缩起来,她忍着这股没由来的痒意:“没有疑问,我要睡觉了。”
    谢云遐点到为止,再招她就要上头了,在家也不能对小天鹅干点什么,纯粹是自讨苦吃。
    “睡吧。”
    谢云遐俯身,自然地摁住女孩子的后脑勺,凑过去重重地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
    一声脆响,亲得鹿茸茸愣住。
    谢云遐亲完,嫌不够大声,瞥了眼门口,心说他妈怎么偏偏这时候不来?
    明天再来亲一口。
    “走了。”他揉揉她的发,大摇大摆地走了。
    鹿茸茸又发了会儿呆,拿着申请书起床,在谢云遐的书桌前坐下,桌上留着他用过的纸笔。
    原本好好的本子,被他撕得七零八落。
    只剩下几张了,他写废了几十张,最后把那张皱巴巴的纸交到她手上。
    鹿茸茸这颗像在半瓶水里晃荡的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看着凌乱的纸笔,她露出一个笑。
    原来,他也会紧张,会不安。
    和她一样。
    鹿茸茸拿起笔,学着他的模样,认认真真地写:恋爱申请书。
    -
    第二天一早,谢云遐背上挎包准备去学校,临走前习惯性地摸去房间看一眼小天鹅。
    昨晚半夜醒了,她还睡着,小脸埋在被子里。
    他低头亲了人一口,正要走,瞥见床头柜上的纸条,崭新的,没有发皱,没有汗渍。
    谢云遐一顿,若无其事地拿起纸条藏进口袋里。
    他转过身,唇角翘起。
    机车一如既往地开进学校,嚣张地停在射击馆楼下。
    谢云遐摘了头盔上楼,这个时间射击队在操场上训练,馆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谢云遐换了身衣服,一个人训练。
    射击队早训完,陆陆续续回了射击馆,先进门的人看到谢云遐吓了一跳,都往他身上看。
    “云遐,一个人在这儿训练?”
    “得有一小时了吧,汗留了一地。”
    “你这还有精力?不是和女朋友在一起?”
    几个师兄忽然贱兮兮地笑起来,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谢云遐今天心情好,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做俯卧撑,湿透的白T紧贴着腰腹,紧实的线条勾勒出独属于年轻男生的力量。
    汗渍覆满全身,他瘫在垫子上,剧烈喘着气。
    消耗了大半的精力,他这一颗奔腾的心还是没安静下来,四处乱窜,不知道焦躁点儿什么。
    陈焱烽和杨一鸣是最后进来的。
    两人正在看射击队这周测试下来的综合实力,以及运动员们在各个方面的水平。
    今天他们要公布这次冬训的人选,周末就飞回洛京。
    他们看下来,没多纠结就确定了人选。
    射击队里,成绩最突出的就是郁震文和林秉伦,新人王和年轻小将,潜力无穷。
    陈焱烽道:“一会儿就公布,早点儿买机票。”
    杨一鸣神色冷淡地翻着成绩,不客气道:“这两人也就这样,比不上我哥当年一半。”
    陈焱烽无奈一笑:“谁能和云遐比?这两个孩子不错。”
    杨一鸣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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