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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姚教练来个大扫除,把门面清理干净了,也调整调整仪态着装。晚上大家伙一块儿出去吃个饭。”
顾教练说完,一扫下面目光灼灼的男生们。
他问:“谁想去接机?”
下面顿时齐刷刷一片举起手,除了想进冬训的,还有想见偶像的,总归有热闹当然要凑。
顾教练翻翻白眼:“用不了这么多!”
林秉伦高举着手,一看边上,郁震文和谢云遐居然都没有举手。
谢云遐就算了,郁震文怎么回事?
林秉伦踢踢他的鞋,问:“新人王,你不想去接机?”
郁震文挠挠后脑勺,压低声音道:“下午校园十佳歌手赛,我要去看比赛,就不去了。”
林秉伦:“有病?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郁震文羞赧又尴尬道:“小天鹅有节目。”
林秉伦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他一眼,无语道:“你还没放弃?上回要晕倒的是我,我连夜转学。”
郁震文:“茸茸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嘲笑我。”
林秉伦:“……”
这什么纯情男大学生。
两人身后,陈游听得一头冷汗。
他看了眼边上懒洋洋撑着地面的谢云遐,悄声问:“新人王还不知道你和小天鹅的事?”
谢云遐嗤笑:“就他那个脑子,我把人带到他跟前,他能喊我一声哥。”
陈游:“……也有道理。你真不去接我堂哥?他看不见你又要盘问我,我是说还是不说?”
谢云遐:“他早知道。”
陈游靠了声:“你连这个都和他说?”
谢云遐翻着下午的节目单,随口道:“在洛京他见过茸茸。行了,我还有事儿,先走。”
谢云遐旁若无人地举起手,对教练喊了声报告,大摇大摆地走了。
顾教练一口气堵住,想把人拎回来训几句,姚教练赶紧拉住他,说陈焱烽马上到了,有师兄护着,这小子指不定更嚣张。
冬天气温低,学校里大多数人都换了大衣,有的干脆换上了羽绒服。
谢云遐照旧短袖加冲锋衣,红色冲锋衣拉链拉到顶,遮住一截冷色的下颔,衣领擦到唇角,他毫不在意。
他发了两条短信,往艺术厅走。
艺术厅在东川大学另一头,紧挨着大礼堂。
他开学翘掉了演讲没去,这会儿还得老实去和人碰头,指不定学长怎么挤兑他。
学长等在楼下,冷天冻得直哆嗦,心说怎么就那么倒霉,摊上谢云遐这个祖宗。
远远地,他看见走路都拽得不行的男生。
“谢云遐!”学长喊了声,等着人过来。
谢云遐懒懒摆了下手,走到人边上,把手往他肩上一搭:“前阵子删帖的事儿,谢了啊。”
学长翻白眼:“你翘掉我演讲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谢云遐:“明年还你一个。”
学长起了点八卦的心思:“都传你要回去打比赛了?前一阵动静那么大,是为了个女孩儿?”
谢云遐挑眉:“哪儿听说的?”
学长神秘一笑:“我表姐前阵子拿下了校长的公子,牛吧?她说你前阵子去找校长说生态园装灯的事,交换条件是接下来两年还他一个世界冠军?”
谢云遐:“冠军本来就要拿,顺道的事儿。”
学长啧啧摇头:“够嚣张啊你。我以为这点小事找你爸妈就搞定了,你就不能找一次?”
谢云遐自从开始打枪,一点儿没靠过家里。
在他们圈子里算是个异类。
谢云遐笑笑:“用不着。先干正事儿。”
学长带着谢云遐去了艺术厅。
离比赛还有一小时,有的选手提前过来上妆,后台人挺多,厅里没什么人,只有灯光组在测试灯光。
学长直接招了个负责人过来。
谢云遐没多寒暄,直接说了来意。两人听了诧异地看他一眼,没多问,应下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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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校园十佳歌手赛正式开始。
第一位选手已经上台,后台换衣服的换衣服,化妆的化妆,人来人往,吵吵嚷嚷。
鹿茸茸坐在最角落里,小脸微白,表情怔然。
盛玥托着她的下巴给她上妆,安慰道:“晕倒也没事,本来我们就不是为了名次来的。”
邹暮妍和冷曦也轮番给她做心理建设。
鹿茸茸一直没说话,灯光、镜子、裙摆,女孩子们的香气,回忆像旋转木马轮番闪过。
小时候,她总是老师最爱的学生。
可上过舞台,她就淹没在了人群里。
最后,她只能站在角落里,或是台下,看着学舞的同伴们在台上万众瞩目,舞台离她越来越远。
鹿茸茸上了高中,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上台。
时隔三年,这是第一次。
吵闹中,忽然有人喊:“鹿茸茸!外面有人找!”
鹿茸茸回过神,眼睫轻颤,慌忙应了一声,嘴巴一动,盛玥画歪了一笔,唇膏往嘴角下画去。
“嘶,画歪了。”
盛玥拿棉签给她擦。
鹿茸茸接过棉签,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把身后的热闹丢在身后,门一关,她蹭了蹭手心的汗。
“紧张了?”
她眼前一暗,男生微低的声音落下来。
鹿茸茸抬眼,没看清人,被人拽着手腕站到昏暗的角落里,幕布围绕,这里安静不起眼。
“谢云遐。”
她小声喊,委屈又害怕。
谢云遐低头找她的眼睛,手托着下巴一抬,看见女孩子唇角花掉的唇彩,晶莹的红色横在雪白的皮肤上,很刺眼。
“在这儿。”他用指腹抹过那点儿唇彩,另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摁到怀里,“别怕,不会有人看到。”
鹿茸茸闭着眼,任由他的味道把她包裹。
她不再克制呼吸,急促的喘息声放大,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熟悉的心悸感正在冲击她。
谢云遐拧了下眉,低声道:“我会在台下看你。不用看他们,你只需要看我。”
鹿茸茸点点头,窒息感随着他的话减弱了一点。
可她的心跳还是很快。
谢云遐轻抚着她的发,轻笑一声,说:“我想起我第一次比赛的时候,和你一样紧张。”
鹿茸茸怔了一下,睁开眼:“你也会紧张吗?”
谢云遐看着女孩子湿漉漉的澄亮的眼睛,低低地嗯了声:“我当时年纪不大,比谁都狂。比赛前在教练和师兄们面前吹牛,说拿不了冠军就收拾背包走人,他们看着我笑,让我别紧张。我说我没紧张,昂着头准备上场。”
“其实。”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吐露秘密,“其实我手上都是冷汗,僵得动不了。”
谢云遐手下滑,牵住女孩子冰冷的手,有力的指节扣入缝隙,炙热和冰冷相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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