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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遐忽然动了,一声轻响。
    同样的10.6环。
    第二枪,两人同时射击。
    谢云遐:10.6环。
    林秉伦:10.3环。
    林秉伦手指微颤,他收回视线,克制着不去关注谢云遐的成绩,开始全神贯注地打枪。
    可是就算他不去看,场下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他们在惊叹,被震撼。
    谢云遐的成绩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第一枪:10.6环。
    第二枪:10.6环。
    第三枪:10.6环。
    第四枪:10.5环。
    第五枪:10.6环。
    ……
    第一组、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第五组,到最后第六组结束。
    谢云遐以绝对碾压的成绩战胜了场上六位队员。
    林秉伦身在赛场,没有人会懂他此刻的想法是什么,他没有因为过强的对手而热血沸腾。
    他像被碾压过,被这样的稳定度和精准度击垮了。
    就像以往赛场上,谢云遐的每一个对手。
    短短十发子弹,林秉伦的衣服已经被汗打湿,他放下枪,重重吸了口气,没去看谢云遐的成绩。
    根本不用看,从他们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他输了。
    “果然是‘弈神’……”
    “他太稳了,平均值好恐怖。”
    “他这样的成绩为什么退役啊?手伤都好了。”
    林秉伦沉默半晌,忽而看向谢云遐,道:“你很强。你不应该退役,因为你没以前强。”
    说完,他扭头走人。
    场下,陈游一声吼叫已经在嗓子里了,忽然听郁震文说:“师哥,你看他的右手。”
    陈游目光一定,停在谢云遐扣动扳机的右手上。
    那双被黑色手套包裹的右手,轻轻颤抖。
    这颤抖没有规律,偶尔安静,偶尔剧烈。
    这颤动太过细微,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成绩上,从第一枪之后,就没人在注意他的手。
    郁震文犹豫道:“这几个运动员成绩波动虽然大,但有人上过10.7、10.9环。但谢云遐……一枪都没有。”
    谢云遐他的成绩和巅峰时期相差太远。
    陈游心一凉,低声道:“怎么会这样……”
    他的手不是好了吗?
    谢云遐垂眼拉开枪机,退出子弹和弹夹,放下枪离开射击地线。
    他低头按住自己的右手,看了眼神情恍惚的助教,嗓音沙哑:“把枪收了,带他们出去,现在。”
    助教还有点愣:“现在?”
    谢云遐微昂起头,沉沉吐了口气,露出线条凌厉的颈,喉结滚动,“嗯”了声:“郁震文留下。”
    一群人还在兴头上,忽然被助教赶出去了,都不情不愿的。
    有人大声喊着“弈神”。
    陈游一步三回头,指指懵在原地郁震文,“他怎么不出来?”
    助教:“谢云遐找他有事。”
    陈游一愣,谢云遐找郁震文什么事?
    助教想起刚才陈游上楼拿枪去了,简单地解释了几句郁震文差点要和林秉伦打起来的事。
    “靠,郁震文还想打架?”
    陈游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是谢云遐的底线——在射击队,谁都不能在赛场上和对手或是队友动手,别说是打架了。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锁上了。
    陈游如梦初醒,把门拍得震天响,“谢云遐!你千万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助理扯过他:“他在能有什么事?这一年他这日子过得比教练还闲,不会有大事。”
    谢云遐在射击队的日子算得上悠闲,上完该上的课,到了专项训练时间,他就跟教练似的,逗猫遛狗像个老大爷。
    陈游急出了汗:“你不懂,他当时退役……”
    他闭上嘴,警惕地看了眼后面乱糟糟的人群,忽然推开他们往外走。
    助教“诶”了声,见陈游头也不回地离开,叹了口气,对两个射击队说:“今天先散了,等教练回来再说。”
    今夜射击场上的狂欢戛然而止。
    但有一个事实,所有人都被谢云遐打服了。
    -
    女生宿舍,鹿茸茸捂着瘪瘪的肚子在床上发呆。
    她好饿,谢云遐怎么还没给她打电话?
    人又跑到哪里去啦。
    宿舍里回荡着邹暮妍一个人的笑声,冷曦在阳台上画画,盛玥出去约会了,这就是她们宿舍的日常。
    邹暮妍在看综艺,笑了一阵觉得太安静了。
    她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茸茸,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说和你哥出去吃饭?”
    鹿茸茸郁闷道:“他可能迷路了。”
    邹暮妍:“都九点半了,这吃的什么饭啊?你打电话问问。”
    鹿茸茸刚掏出手机,陈游的电话先来了,她听了两句,忽然坐起身,诧异道:“打架?”
    邹暮妍闻声看过来,就见鹿茸茸匆匆下床,一脸焦急,穿上鞋就往外跑,跳舞的长腿没几步就跑没影了。
    邹暮妍只好去阳台,等看到那道身影,往下喊:“茸茸!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
    女孩子的声音飘了一阵,走远了。
    鹿茸茸往射击馆跑,心一时间七上八下的。
    怎么忽然打架了?不是说吃饭吗?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闷头往前跑。
    怎么能饿着肚子去打架呢?
    射击馆,训练场地。
    偌大的场内只剩谢云遐和郁震文。
    谢云遐没说话,郁震文也不敢吱声,紧张地看他两眼,又低下头,生出一种在教练跟前认错的感觉。
    谢云遐闭眼轻舒了口气,等耳边那阵轰鸣的枪响过去了,看向自己的右手,视线停留两秒,摘了手套。
    “都看到了?”他淡声问,握住右手手腕。
    郁震文慌乱地“啊”了声,欲盖弥彰地去摸后脑勺,最后老实道:“看到了,你的手……好像有问题。”
    谢云遐掀起眼皮,平静道:“知道我手怎么伤的吗?”
    郁震文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正常思考,在紧张中回忆两年前铺天盖地的新闻。
    谢云遐手怎么伤的?当时新闻一个字都没提。
    只说他在赛前封闭训练期间手受了伤,严重到不能参加比赛,甚至退役。
    当时他退役的消息满天飞,所有人都在猜测谢云遐走后,射击是不是会迎来新时代,更多新人会展露头角。
    纷飞的话题中,谢云遐渐渐沉寂了。
    “我不知道。”
    郁震文这会儿难受得要死。
    谢云遐揉了揉手腕,站起身,视线轻飘飘落在郁震文身上,问:“你刚才想和隔壁队长动手?”
    压制的身高和气势,让郁震文无法呼吸。
    他能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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