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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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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时场面寂静无比。
    隔壁教官打圆场,让她们跑一圈就行,再拉住粗嗓门的教官,低声说了几句话,把人拉到一边去了。
    鹿茸茸怀抱垫子,艰难探出头,只露出半张小脸,感激地对她们班同学笑了笑,无声说:“我没事。”
    因为这个插曲,鹿茸茸觉得自己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了点。
    等她再回来,今晚的训练结束了。
    原本剩下的四个垫子不见了踪影,她呆了一下。
    邹暮妍她们在原地等她回来。
    艺术系的位置离舞蹈系远,她们结束来找人才知道鹿茸茸去搬垫子了,都气得不清。
    回到宿舍,她们催鹿茸茸先去洗澡。
    鹿茸茸像泡在水里,一身汗,等再出来,又是一个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小呆子。
    邹暮妍说:“茸茸,明天请假吧?休息一天。”
    鹿茸茸抿了下唇:“明天最后一天,我想坚持一下,我们班的同学还帮我拿垫子。”
    盛玥边卸妆边道:“不是你们班同学拿的,是郁震文假装要去厕所,抱起垫子就跑,他们班教官追了一路哈哈哈哈哈哈。”
    鹿茸茸一呆。
    笑谈间,冷曦冷不丁来了一句:“先吃药。”
    鹿茸茸刚进宿舍的时候有点害怕这个冷漠的女孩子,但相处下来,发现她只是不爱说话,其实脾气好又细心。
    她弯起眉眼,乖乖应:“知道了。”
    冷曦看她又乖又软的模样,不自然地移开眼:“下午拿的药和郁震文买的有重复,不用都吃。”
    她说完不放心,干脆看着鹿茸茸吃。
    鹿茸茸头皮一紧,像回到家里被爸妈盯着吃药的时候,不敢糊弄,挨个打开小药瓶,分批次咽下去。
    “这是什么?”
    冷曦指了指桌上两个陌生的药瓶。
    这不是医务室的药,也不是郁震文买的药。
    鹿茸茸的视线落到药瓶子上,犹豫了下,小声说:“是保健品,我平常都在吃。”
    冷曦知道鹿茸茸没说实话,女孩子纠结得手指都要绕在一起了。
    她只当是人家的隐私,没多问。
    吃完药,鹿茸茸被舍友催上了床,身体接触到床,疲惫感和不适感一齐涌了上来。
    她惦记着给爸妈打电话,没立刻睡觉。
    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陌生号码。
    【?】
    鹿茸茸两眼茫然,这是谁?
    正想回信息询问,家里的视频电话拨了过来。
    视频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全挤在一起,挤到屏幕都装不下了,一口了一个茸茸,都应不过来。
    鹿茸茸抿着唇角笑起来,乖乖喊人。
    一家子轮流关心了一遍,最后把时间留给了妈妈。
    妈妈心疼道:“茸茸,你看着脸色不太好,又晕倒了吗?还是军训太辛苦了?还是妈妈过去照顾你吧。”
    鹿茸茸含糊道:“太阳晒的,没晕倒。”
    最后三个字,她放轻声音,蒙到被子里说。
    鹿茸茸从小到大晕倒过数次,每次都把同学吓得不清,之后她们就像对待大熊猫一样对待她,什么事都让着她。时间久了,她便觉得羞愧,总是给大家添那么多麻烦。
    这次来东川上大学,鹿茸茸做了积极的治疗,桌上的药就是治疗病症的,她暂时不想让舍友知道,不然她们一定会额外照顾她。
    妈妈没多说,催她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鹿茸茸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快就困了,眼皮彻底搭上前,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
    想不起来了,她闭上眼,彻底陷入黑暗。
    -
    第二天中午,陈游回到宿舍,吃完外卖又打了把游戏,对面床上总算有了动静。
    男生困倦地耷着眼,抬手把额间碎发往后拨,露出那张昨天让所有新生侧目的完美脸庞。
    “上午体测。”陈游往上瞥了眼,“你这学上得怎么这么轻松?天天睡觉。”
    谢云遐睁开眼缝,嗓音微哑:“有人破我记录?”
    陈游郁闷:“没有,但新生可就说不定了。”
    他比谁都盼望着军训快点结束,尤其是那位射击新人王,最好能杀杀这祖宗的威风。
    谢云遐懒声笑笑:“老头说,没人破我记录我就不用体测。”
    谢云遐口中的老头是东川大射击队的教练。
    姓姚,年纪不大,爱留胡子。他们都在私底下叫他老头,但当面敢叫的也就谢云遐一个人。
    陈游靠了声:“教练什么时候答应你的?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我好歹也是省队的。”
    谢云遐眼梢轻抬,正要说话,陈游抬手:“打住。”
    谢云遐哼笑。
    “对了啊。”陈游提起上午在操场看见的事,“体测的时候我看见你那个小天鹅了,跟鹌鹑似的站教官跟前,估计挨骂了。”
    小天鹅?
    哦,小胖天鹅。
    谢云遐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他的那条信息孤零零地呆着,无人理睬。
    行啊,第一个不回他的短信的人。
    -
    下午两点,阳光最盛的时刻。
    新生们躲在阴影里,坐在地上,昂着脖子听教官总结会操表演的要点,大多数都挺认真,也有走神的。
    郁震文眯着眼找鹿茸茸的身影。
    早上他看她状态不太好,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但舞蹈系隔的太远,他看了半天,没找到人。
    操场外的树荫下,谢云遐插兜站着,无聊地等了一阵,等烦了,给陈游打电话。
    没拨出去,陈游回来了。
    一个人回来的。
    谢云遐挑眉:“又不在?”
    来了两次,两次都找不到人。
    还不回信息,可以啊。
    陈游热得扯了扯领口,指了个方向:“教官让她去器材室搬东西去了。我问了一圈,她们都说教官针对小天鹅,昨晚也让她一个人搬东西,今天这么大太阳,又把人喊去了。”
    谢云遐轻啧一声:“从小笨到大。”
    陈游见他这个反应,双眼发亮,凑过去八卦道:“你和小天鹅青梅竹马啊?和我说说?”
    “说个屁。”谢云遐嫌恶地推开他的头,“去器材室。”
    通往操场的路上,鹿茸茸提着体操垫,每一步都走得缓慢。
    她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额头,呼吸也是热的,大脑昏沉,视野模糊,视线里都是重影。
    隐隐地,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耳边的声音模糊不轻,像风忽轻忽重。
    “谢云遐,你看那是不是小天鹅?”
    这道声音有点耳熟,他提到的名字也好耳熟。
    “哪儿呢?”
    轻懒的男声,咬字清晰,尾音上挑。
    鹿茸茸的眼前拢过一阵风,清清凉凉,将男生的三个字送到她耳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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