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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升上去,或许就能做到了。”
    “所以,抱歉,恐怕要请您等一等啦。”
    邹医生下意识点头:“嗯嗯,的确是这——什么?”
    他倏地回头,双眸瞪大:“你说实力强了就能教?”
    顾琼生笑盈盈地点头。
    邹医生:“……”
    卧槽卧槽卧槽!
    他难以压制心中的震撼,第一反应是想说“绝不可能”,但回忆起这十几分钟内顾琼生给他带来的震撼,带来的全部新鲜体验,邹医生艰难地咽着吐沫,这一生“不可能”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深深地望着顾琼生,许久之后,只嗓音微哑地说:“好。”
    “我等着。”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顾琼生也没回休息大厅,一直在治疗间帮忙。
    蓝条恢复了就治治病人,蓝条耗光了就帮着打打下手。
    很快所有学生、医疗人员都认识了顾琼生,既因为她的治疗术实在太强悍了,又因为她态度非常柔和,伤员们看到她,都莫名地感到一阵温暖,烦躁的心也渐渐变得宁静祥和。
    顾琼生心知,这多半是系统天赋的功效。
    让她在治疗的时候,亲和度拉满。
    而且接触这些医疗人员,顾琼生还真学到了不少包扎、急救等知识。她渐渐地有种预感,如果她能多学一些人体医学相关的知识,或许能够更好控制技能、更精确地掌握治疗的位置和力度。
    于是她委婉地,向邹医生提出了进一步学习的请求。
    邹医生简直求之不得,咧着嘴露出了笑容:“好啊,我刚想问你平时有没有空。如果你愿意,我想请你去几个疗养院走走,那里有许多人需要帮助……”
    “没问题呀,”顾琼生微笑着,“只要不耽误训练就好。”
    邹医生说:“放心,都是离天元星很近的地方,两天就能来回——不过你的治疗术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训练?”
    顾琼生想了想说:“因为,我喜欢啊。”
    她喜欢战斗,喜欢那种酣畅淋漓的刺激,更喜欢与队友默契配合,斩敌于沙场的痛快。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也需要杀敌带来的大量经验,只有这样才能升级人物,学习更多技能。
    而且周枫的话也还在顾琼生耳边萦绕,想要了解晨曦军团的真相,想要前往大萨利星系,都需要她有足够的力量和话语权。
    邹医生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
    在他的印象中,治疗师的精神力越强,治疗效果然而会越差。如果是这样,他倒觉得顾琼生不应该继续训练了。
    但一切又都说不准。
    所有常理,在顾琼生身上就没有一条符合的。
    所以……
    她说变强之后,可以传授医疗术,或许,也是真的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飞船终于靠近了天元星。
    董教官给所有学生的个人终端发了通知,让他们先行返校,联赛结果会在次日线上公布。
    受伤学生的治疗仓也被缓缓抬出,送往天元星上更专业的医疗院所,接受更好的救治。
    顾琼生也在与邹医生交换终端账号之后,返回大厅与队友们汇合,走下飞船。
    一路上,她四下张望着,想要寻找秦渊的身影。
    只可惜无论如何,都没能看到那个熟悉的清瘦身形。
    倒是韩天铭另有发现。
    女生凑到顾琼生身边,拽拽她的袖口:“队长,你快看!”
    顾琼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了一个正被押着走下飞船的青年。
    卢元基。
    卢元基刚从治疗室醒来,就被董教官扔到了禁闭室。他在里面心惊胆战,冲着摄像头一会儿恳求,一会儿怒骂,可全都没人搭理。
    直到飞船落地,终于有人来押他。
    卢元基瞅着机会,忙连声大喊:“我没违反纪律,我不知道那支药剂里有什么,是别人塞给我的,真的!”
    “是……是顾琼生,对,肯定是他们!”
    “你们去查她,去查她啊!是她带违规药剂上飞船的,不光爆发药剂,他们还带了很多恢复药剂,在竞赛过程中作弊——”
    押解他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冷着脸“呸”了一声,寒声道:“小子,闭嘴吧。”
    “狡辩也没用,被你家里人买通的工作人员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刚才董教官就在审他。”
    “他可是全招了。”
    卢元基:“!!!”
    青年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白,僵硬片刻,突然开始剧烈挣扎:“我、我举报!顾琼生也带药剂了,他们带的恢复药剂,是真的!”
    “都是违规,凭什么只抓我,不抓她?”
    “你们快去抓,抓她的小队成员啊!”
    押解他的人神色更加难看,掰住卢元基肩头的手微微用力,掐得卢元基闷哼一声,痛苦地反手捂住肩头。
    “什么恢复药剂,”那人厌恶地低下头,瞅着卢元基,“人家自己是治疗师,治疗自己的队伍,有什么问题?”
    “苟且怕死,又贪图别人功劳,毫无战场纪律,犯下大错还不知道悔改,一心只想着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我呸——就你这种学生,也配做战士?”
    卢元基被他骂的面如死灰,双腿颤得像甩糠。
    肯定是哪里错了。
    他痛苦地想,顾琼生怎么可能是治疗师呢?
    哪怕校园里有过传言,哪怕她真的会治疗——治疗效果怎么可能那么显著啊!
    更令卢元基绝望的是下一句话。
    在押他下飞船时,身后男人冷哼一声,突然又自言自语道:“就你这种草包,父亲竟然还是军部上校。”
    “真够丢人的。”
    “……不对,能在校际联赛里搞手脚,你爸多半也疏通关系了吧?”
    卢元基:“……”
    恐惧仿佛一只巨爪,刹那间攥紧了卢元基的心脏。
    他颤抖着,踉跄地走下台阶,嘴唇嗫喏着:“不,跟我爸没关系,都是我自己,我自己想考好成绩,所以才……”
    押他的人撇了撇嘴:“你说没关系,管用?”
    “现在后悔也晚了,董教官已经把那个违反纪律的工作人员的证词上报了,你们就等着联邦的审判吧!”
    话音落下,如雷霆霹雳,狠狠砸在卢元基头顶。
    他只觉得脊梁像是被突然被抽走了,整个后背无力地弯下去。
    父亲失望的眼神,母亲失落的哭泣……种种画面在卢元基脑海中接连浮现,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件事情传出去之后,父亲该有多么愤怒,还有来自军区的审判,搞不好连他父亲都保不住位置,更甭提让他来接管势力了。
    青年佝偻着背脊,紧紧捂着脸。
    许久之后,终于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崩溃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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