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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半径一米之内施展治疗术,回复效果+500点/s,持续10s。】
【学习消耗技能点x5,是否学习?】
“学习!”
【嘀,已习得技能“治疗光阵”。】
【升阶所需熟练度:0/1000】
这个技能虽然没有治疗闪光的持续时间久,但对恢复人数不做限制,圆圈区域内能挤多少就恢复多少,每秒奶量又大,着实是很强力的治疗技。
随着后续升阶,它治疗的范围还会进一步扩大。
美滋滋地看了一会儿新技能,顾琼生关上系统面板:“抓紧练习,争取在第二轮竞赛之前攒够升下一级的经验。”
这相当于在赛场上多攒一管蓝条,重要性不言而喻。
……
接下来的两个周里,顾琼生一边继续奶F班同学,一边与队友们做集训冲刺。
现在的F班整体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全被顾琼生硬生生奶上了E级,头部几个训练势头格外猛的同学甚至被奶得接近了D的门槛。
顾琼生只是帮助他们快速恢复,真正能增长多少精神力还是要看个人自己的努力,有些人对自己格外狠,收获也就更多。
但最狠的还要数顾琼生和队友们。
他们守着秦渊的训练室,每天都要把自己练个半死,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精神力也自然水涨船高。
在第二轮竞赛开始前的第五天,翁琸的精神力正式突破1500点。
他是顾琼生小队中最后一个突破1500点的学员。
这也就意味着,从这一天起,A1056号小队将是全员D级。这种配置,虽然比起A班的种子小队还有些差距,但已经差不了多少了。
更何况顾琼生还有升阶版技能在手。
奶上一发,精神力快速恢复,总量相当于D级的好几倍。
“呼,这次的成绩应该比上次更好了。”
刚结束一场训练,顾琼生用毛巾擦去额角的汗水,冲守在外面的秦渊笑道:“怎样,是不是快把你的高级训练仓打通了?”
秦渊看着控制面板,修长的手指拨动屏幕,目光柔和:“……嗯,很厉害,已经打通一小半了。”
“才一小半吗?”顾琼生把脸埋在毛巾里,吸了口气,“唔,看来还差得远啊。”
秦渊冲她竖起拇指:“已经很棒了,别忘了这可是给战争学院学员准备的训练仓。”
“现在的你们即便不能通关,去校际联赛拿个冠军,应该问题不大?”
顾琼生小声喃喃:“其实我也觉得问题不大……”
可旋即她又捂住脸颊:“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嚣张,我要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秦渊莞尔地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我就提前预祝你们全面获胜了。”
说完,他望着屏幕上一次好过一次的训练成绩记录,眼帘微垂。
自从顾琼生说把他的名字填在替补栏里,这场校际联赛对他而言就变得不一样了。
……想赢。
想付出一切努力,帮助少女干脆利落地赢。
哪怕只是隔空起些辅助作用也好,也算是他参与了这场联赛。
哪怕名字不能出现在公告中,也仿佛他曾像梦中一般,加入过顾琼生的小队,与眼前的少女一起并肩作战。
“拜托了。”
秦渊嗓音极轻,是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带我……再体验一次吧。”
——那种在赛场上针锋相对、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真的非常非常怀念。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眨眼间只剩下三天。
顾琼生也终于收到主办方发来的消息,通知他们新一轮竞赛的地点:威纶星。
同时附赠一张飞船票,时间是三天后的中午12点。
“威纶星吗……”
秦渊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轻叩:“距离天元星很远,倒是离大萨利星系近一些。没记错的话,那里是几年前的收复区。”
精神力战士尚未出现时,在强大又仿佛杀不尽的虫族面前,人类联军节节败退,差一点就要被敌人摸到自家老巢。当时有许多行星失守,其中就包括威纶星。
后来靠着崭新的精神力体系,人类发起绝地反击,打了虫族一个措手不及,许多星球一一收复,战线被重新推回大萨利星系。
威纶星也是在那时候重新回到了人类的怀抱。
“但是当三大军团踏上那颗星球时,发现它已经变成了一颗死星。”
秦渊的嗓音有些沉重:“地核中的能量被全部吸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特的引力,整个星球向内坍塌了一大半。”
“建筑全部坍塌,地表所有生命都被虫族杀死,尸体也被错乱的磁场撕碎,整颗星球表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白灰……”
他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
顾琼生静静地听着,垂落在桌下的手悄然攥紧。
苦笑一下,秦渊抬起头:“没办法,这就是虫族。贪婪,残忍,狠毒,没有丝毫同理心。”
“我们的死敌,宇宙的死敌。”
“主办方把第二轮竞赛的地点定在威纶星上,应该也是想让所有人更清楚地看到人类失败的下场吧。”
顾琼生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气氛有些沉闷。
秦渊的目光望向远处,转开话题:“对了,今天那个男生怎么没来?”
顾琼生抬起头:“翁琸?”
秦渊点点头。
顾琼生:“嗯,他请了几天假,说是收到家里的通讯,有急事让他必须回去一趟。”
“刚好他家也离得不远,就在旁边的纯石星上,飞船一来一回两天,中间半天处理事情,时间有点紧,但也足够了。”
……
在顾琼生心中,翁琸是个很靠谱的人。
小胖子虽然性子温吞,但是集训时套起盾来从不含糊,时机卡得非常准,是个非常优秀的防御系伙伴。
翁琸刚到家时,还给他们发消息报平安,拍着胸脯保证说明天一定及时赶回学校。
可第二天早上,顾琼生一行人苦等好几个小时,眼瞅着飞船快要起飞了,也没看见翁琸的影子。
所有发过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翁琸单方面与他们切断了联系。
小队成员焦灼地等待着,谭耀急得满地转圈,不断地问:“到底行不行?”
“他有没有坐上飞船啊?”
“还有多久能到?咱们要来不及了!”
顾琼生心里也十分焦急,但身为队长,在队员面前她还是安抚说:“别急,再等等。”
“会不会是飞船上通讯流不好,收不到消息?”
她话音刚落,个人终端突然震动几下。
是一条陌生的临时通讯申请。
几个人赶忙围过来,看顾琼生点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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