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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系,数量都已经十分稀少,只要精神力等级说得过去,绝对会被联邦重点栽培。
可现在韩天铭看着屋中近乎完善的机甲模型,回忆起训练时被顾琼生治疗技能照拂的美好感受,顿时觉得自己的精神力特质像是一个卑微的小喽啰,完全拿不上台面。
她哭丧着脸,跑过来抱住顾琼生的胳膊:“队长你也太牛了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小迷妹……啊不,我早就是你的小迷妹了,苟富贵,勿相忘!”
顾琼生被她摇得哭笑不得:“但是我的技……特质也有局限性,如果有缺失的零件,我是没法补全的。顶多就是给现有部位修理一下……”
谭耀突然开口:“已经足够了。”
低沉的嗓音掷地有声,男生目光灼灼,眼底像是燃烧着火。
重新拾起信心之后,谭耀的双眼那么明亮,连赤红的发色都无法遮掩。
虽然无法理解顾琼生精神力维修的逻辑,但谭耀知道这绝对是机甲爱好者梦寐以求的强大特质,最关键的是,这会对他们扭转败局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正确答案的模型都已经摆在了他面前。
如果这样都无法回答题目,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擅长机械吗?
……
竞赛渐渐接近尾声。
AI模拟大厅中,蒋渊良收到的奇葩答案也渐渐变少。
毕竟到了这时候,学生们能写的都已经写上去了,不会的再焦头烂额也是不会,队伍们纷纷提交答案,试图进行最后的冲刺。
榜单前排依旧激烈,前10名已经基本固定,而且跟10-20名逐渐拉开了不小的差距。
10-20名却仍处在激烈的竞争中。
看着那上蹿下跳的名单,韦澜能想象到学生们揉着肿胀发痛的太阳穴,忍受着精神力耗尽的痛苦,努力试图再争取哪怕一点点分数的模样。
他有些感慨,又有些宽慰。
虽然对于耗费了自己半天时间这件事依旧感到不满,但韦澜也深深地感悟到一点——眼前这些孩子,都是联邦的未来啊。
昂扬,奋进,朝气蓬勃的……未来。
韦澜回过头,冲身侧魁梧的董教官问道:“下一个赛段,你就是主考官了。这么多小队,哪怕只取前1%,也有近一百个队伍,五百个学生了吧?”
“这么多人,想想就头疼……你有什么好办法,能快速区分他们的潜质吗?”
董教官大刺刺地站在墙根下,闻言冲他咧了咧嘴:“下个赛段吗?抱歉,现在可是机密,不能说哦!”
“不过流程我已经有思路了,保证是一场非常刺激、充满悬念的竞赛,完全可以给后面几年的校际联赛当教科书示范,哈哈哈哈!”
韦澜:“……”
“好吧,”韦澜扶额,“董教官您有信心就好。”
“必须的,”董教官冲自己竖起大拇指,“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这话倒也是。
韦澜扶了扶眼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身材魁梧的男人——第一战争学院总教官,教出的三大军团精英成百上千,收敛起浑身那股吊儿郎当气,就能瞬间变身十八层地狱蹿出的魔鬼,是战争学院全体学生们咬牙切齿、又恨又爱的可怕存在。
这家伙设计出的第二轮竞赛,恐怕会把这群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们虐到鬼哭狼嚎吧……
想着,韦澜莞尔地摇了摇头。
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了。
跟完第一场竞赛,他这个一轮主考官的职责也就到头了,可以安安心心、清清静静地回研究室捣鼓机甲去。
一想到自己模拟器中半成品的机甲模型,韦澜心里就一片火热。
他也是狂热的机甲爱好者,一辈子心血都扑在了相关研究项目上,到如今一把年纪也依旧是孤家寡人,对韦澜而言,机甲就是他老婆,实验室就是他的家。
唔,好想赶紧回家抱老婆……
韦澜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蔚蓝的天空发了会儿呆。
这时,AI控制室中突然想起智能语音:
【各位考官请注意,第一轮竞赛即将结束,倒计时一分钟:60,59,58……】
房间中几个人的眼睛唰地亮了。
蒋渊良更是激动得险些热泪盈眶。
“终于要结束了!”
呜呼,他再也不用忍受那些学生们胡编乱造的垃圾答案,不用耐着性子一点点批阅、挖掘那寥寥无几的所谓“闪光点”了。
不过临近时间截止,仍有一些答案匆匆提交上来。
蒋渊良耐着性子点开,对自己说:最后三个,这是最后三个。
痛快地批出两个零分,他抱着无比畅快的心情点开最后一个,随便扫了一眼,正习惯性准备打“0分”的手却突然微微一滞——
“嗯?”他嘀咕着,“这个答案……”
“……嗯???”
“……卧槽?”
……
一分钟很快过去。
在智能AI的操控下,时间精准到微秒,一瞬间所有答案尽数上交,各小队的分数也彻底定格。
排行榜上的名次不再变化,从上到下鲜明地排列出队伍编号。
【嘀,竞赛已结束,请考生们有序离开模拟舱。如果感到身体不适,请向各楼层的医护人员求助……】
清脆的电子音响彻整栋大厦,AI控制室中,韦澜等人也松了口气。
董教官笑着说:“很好,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总算没出什么大乱子。”
韦澜点点头。
旋即他回过身,冲旁边的组织老师说:“这个名单敲定下来,麻烦尽快通报,同时记得整理一份,快点发给各军事学院院长……”
那老师的神色却十分怪异,盯着AI运行系统,嗓音古怪地说:“可是韦教授,最终结果还没出来。”
“系统这边显示,因为还有一道主观题未打分,无法出具最终晋级小队名单。”
“没打分?”韦澜皱了皱眉,“小蒋,你在磨蹭什么?”
“快一点,院长他们都等着看名单呢!”
不远处的光屏前,蒋渊良慌慌张张地站起身。
他的神色更怪,脸色也白,整个人像是刚生吞了一只螃蟹,支支吾吾地:“教、教授,这个答案……我……”
青年眼神飘忽,额角渗出细汗,咬了咬牙:“我批、批不了……”
这答案,他竟看不懂?
蒋渊良毕竟是战争学院的研究员,韦澜的亲传弟子,自认也算学识渊博,如果只是因为学生胡编乱造而看不懂,他应该能察觉出端倪——但眼前这道答案不是这样。
这答案思路奇特,天马行空,可以说是脑洞大开,但偏偏每一句道理都是正确的,推演的内在逻辑更是循环自洽的。
最重要的是,它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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