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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星和宁荣的衣服裤子都湿透了,景区的人送来几件衣服。安星的手上有伤,还是宁荣帮他穿的。
    等两个人都换好,病房门被推开,安昭明走进来,面容有些严肃。
    安星顿时缩了缩脖子,有点怂,又有点担心。他才被交代了不要多管闲事,省得又被卷进麻烦里遇到危险,可还是出事了,爸爸肯定很生气。
    “爸爸我饿了,肯德基还在不在呀?”
    安昭明侧头,就见少年的小卷毛像是小猫怂出的飞机耳一样塌,浅咖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笑得满脸讨好。
    “吃什么肯德基,嗓子都哑成什么了!你给我回家喝粥去!”
    安昭明沉着脸道,少年顿时蔫下来,委屈巴巴捂住了肚子。他却暂时没顾上儿子,余光打量着宁荣。
    男生身材高大,景区的文化衫被年轻强健的体魄撑起,竟然还挺合身。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是健康的小麦色,有利落漂亮的肌肉线条,面部轮廓明显,一双眼睛漆黑狭长。
    安昭明终于想起看见男生时那隐隐的眼熟感是哪来的了。
    二十多年前,他刚刚二十岁时,也就是这个模样。
    安昭明垂了垂眼,目光有些复杂地落回安星身上,就见这傻小子什么都没意识到,捂着肚子嘀咕饿了。他嘴角一抽,从身后拿出刚才去缴费时买的面包和水,递给安星。
    “先垫垫肚子,回家再吃。”
    安星高高兴兴地接过来,正要分给宁荣一点,却见安昭明已经又给了宁荣相同的一份。
    “你也吃点。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家的傻小子……”
    宁荣接过了面包和水,摇摇头,沉声道:“安星是因为帮我才被……我大伯母迁怒的,我该说抱歉。”
    安昭明不动声色地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从前没听星星提过你。”
    “才见了第二次。”
    第二次见面,小笨蛋应该不知道他们的生日是同一天,安昭明默默想。
    少年手上有伤,拧开矿泉水瓶有些困难。男生把喝了几口的水放下,帮少年拧开瓶子,又帮他撕开面包袋子。安昭明看了一会儿,心情更加复杂。
    他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
    安星鼓着腮帮子嚼面包,见两个人都不说话,只能主动问。
    “爸爸,妈妈在警局吗?那两个人会怎么处理?”
    安昭明回神,看一眼没有反应的宁荣,才说道:
    “警方调取了监控,那个女人也确实没想故意推你进池子……大概率我们家出个谅解书,这事就完了。”
    安星瞪大眼睛:“爸爸你们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呀?”
    安昭明来气:“废话!”
    安星委屈。那你俩当时一个哭,一个冷脸,我还以为你们真打算把人演进局子呢!
    安昭明又看向宁荣:“那是你的大伯和大伯母?他们为什么找你麻烦?”
    宁荣咽下面包,慢吞吞道:
    “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当年抱错了。我爸妈去世后,他们想抢我家的老房子。”
    安昭明:……
    他就不该问这问题。
    第19章 小戏精重生第十九章
    在医院与宁荣告别后,饶是再迟钝,安星也察觉到安昭明有些不对劲了。
    他还有点茫然,知道看见安昭明把宁荣的身份证还过去,面上依旧无辜,心中却重重一跳。再回想安昭明听见宁荣说当年抱错,却压根没有追问,心中也有数了。
    坦白的事不能拖了,安星默默地想。
    待进了家门,沈樱比他们先一步到家,催促儿子去喝点粥,赶紧上楼休息。
    “那一家人也太过分了!我们星星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还要被连累。”
    女人愤愤地絮叨,拉着儿子的手和胳膊检查,看见安星左手上的划痕与淤肿,心疼不已。
    “幸好伤得不厉害,不然我看你以后怎么做手工!”
    安星缩了缩脖子,整个人一大写的乖巧,期期艾艾开口。
    “妈妈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你了?”
    刚才沈樱一副悲伤到站不稳的样子,可把安星吓到了。
    女人冷笑一声。
    “你妈我哪有那么脆弱,我那是演的!”
    安星:!
    “你个小笨蛋,人家都没用多少劲儿,你都能腿软的被推水里。我不演,你是打算被捞起来以后继续和人吵架吗?!”
    安星:……
    “那个把你拉上来的孩子怎么样了?”
    少年蔫兮兮不说话,安昭明回神,答了一声。
    “送去他朋友家了。”
    “我就说你不要瞎逞能,你就给我能!”沈樱用力戳儿子额头,“你以后离那小子远点!”
    “咳,不要受害者有罪论。”安昭明轻咳一声,“今儿这事主要也是意外。”
    沈樱这会儿情绪上头,谁跟安星落水的事沾边就恼谁,听见男人的话,回头瞪他一眼。
    “你现在会说话,你平时怎么不教教儿子!和人吵架吵不过还被动手,安昭明这是不是你儿子!”
    安昭明脱口而出:“当然是我儿子!怎么可能不是我儿子!”
    安星眼圈一红,眼泪落了下来。
    “……星星?星星你哭什么?”
    沈樱最先注意到少年的眼泪,惊讶极了。安昭明看见儿子的表情,心中猛然一沉。
    脱口而出的话往往代表着最真实的想法,在听见安昭明那句话的瞬间,安星觉得心头沉甸甸压着的隐形的巨石,在这一刻,也落了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安昭明和沈樱,没有说话,上楼去自己的房间,拿出之前路天沉给他的报告,步履沉重地下楼,递给两个人。
    “我那天拔了爸爸的头发和我的头发,送去做了亲子鉴定。”
    “……”
    屋内是难捱的死寂,安昭明面无表情。沈樱也沉默下来,看看那份文件袋,再看看少年,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眶慢慢红了。她朝后踉跄了一步,身体晃了晃。
    “妈妈!”
    安星急忙冲过去,伸手扶住女人。
    沈樱反手死死抓住少年的手腕,目光从少年焦急又愧疚的面上,慢慢移向了文件袋。
    安昭明拿着文件袋,觉得有些烫手。他沉默半晌,站起身扶住沈樱。
    “今天很晚了,该休息……”
    “打开。”
    沈樱的声音嘶哑又平静。
    安昭明又默然了一阵,没有急着打开文件袋,先扶着沈樱坐到沙发上,再反手把安星摁到沈樱旁边,然后自己也坐下来。
    他看着文件袋上鲜红的公章,见密封袋已经被拆开过,无声叹了口气,在两人的注视下,拿出了其中的文件。
    那一行结果显目又刺眼。
    安昭明闭了闭眼,最坏的猜测成真,他竟然诡异地平静下来。比起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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