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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所以便觉得老师能在短短半天内想到这些格外不可思议。
    江懿蹙眉看着这逆徒一脸痴傻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问完了么?问完了我走了。”
    裴向云回过神来,忽地喊住他:“师父……”
    “还有什么事?”
    江懿愈发觉得近来裴向云和先前相比越来越放肆,寻摸着往后还要再严加管教些。
    “我……”
    裴向云干咳了几声,面上有些发烫,支吾道:“方才李兄说是要进来为我擦身子的,但你把他赶走了,我这……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晚上好这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又要早八辣(骂骂咧咧)
    第72章
    江懿真没想到李佑川是进来给裴向云擦身子的,不然他打死都不会让李佑川离开。
    他眯起眼看了裴向云半晌,问道:“你什么意思?”
    裴向云原本以为自己足以靠先前的表现向江懿邀功,虽然肯定不会让老师短时间内改变对自己的看法,但至少……
    至少会对自己温柔些。
    他大着胆子说出方才那句话,撞上江懿那双隐约带着警告之意的眸子后霎时便怂了。
    “没什么……”裴向云小声说,“一会儿李兄来帮我就好。”
    还算识相……
    也不知是小孩长大了,还是近来自己愈发少地对他动怒,狼崽子明显变得有些蹬鼻子上脸了。
    什么话都敢说。
    江懿淡淡道:“歇了那些没用的心思吧。”
    裴向云咬着唇,一双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他半晌,忽然道:“师父,我……我昏迷的这些日子,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他生怕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时候把那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抖了出去。
    江懿挑眉:“没有……”
    “那……”
    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裴向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师父你有没有担心过我?就……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他吞吞/吐吐地将一句话说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江懿站在门口撞上那双眼眸,无端想起很久之前曾见过的小狗。
    他思索半晌,垂眸低声道:“没有……”
    裴向云眼中的希冀瞬间熄灭了。
    他舔了舔唇,只觉得心中好像空了一块似的:“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江懿避开他那双瞬间没了神采的眼眸:“没有,你别问了。”
    他将门在身后关上,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没担心过吗?
    其实是有的。
    上辈子他从未见过这逆徒如此虚弱的模样,虚弱到让他不得不想到了一种可能——
    裴向云如果撑不过去,或许真的要死。
    江懿曾坐在床边看着狼崽子苍白的脸,思索自己心中到底在矛盾些什么。
    恨吗?
    自然是恨的。
    可若是裴向云就这样死掉,他却又是不情愿的。
    或许是不情愿丢掉一只好不容易被驯化的狗,又或许是觉得除了自己谁都没资格结束裴向云的性命。
    他就在这样的纠结与矛盾中度过了几天,最终也没想通这件事。
    但至少不能被裴向云看出来自己偶尔的心软。
    这狼崽子惯好蹬鼻子上脸,若被他抓住机会,先前一切疏远与冷漠就都付诸东流了。
    “少爷……”
    江懿从思绪中回过神,看见李佑川小心翼翼地趴在一边的柱子后看着自己。
    “谈完了……”江懿道,“你进去吧。”
    李佑川在柱子边犹豫了一会儿:“少爷,我想问你个事。”
    “问……”
    “少爷,你是不是不喜欢小裴兄弟啊?”
    李佑川问完便有些懊恼,觉得自己似乎太多事了。
    虽然从小到大他一直陪在江懿身边,自家少爷也不把他当下人相处,可他却依旧恪守着身份之间的那道界限,从不逾矩。
    “我是觉得小裴兄弟他挺可怜的……”李佑川索性继续碎碎道,“少爷你别嫌阿川啰嗦,每次我去见着小裴兄弟,他都一直在看着你呢。这次受伤也是,好像是盼着你来,你能来他可高兴了。”
    “所以呢?”
    江懿微微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佑川先前以为江懿讨厌裴向云是因为他弄伤了张素,可后来江懿收了裴向云做学生,看上去像是冰释前嫌了,但如今再一仔细琢磨,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他想不太明白,为什么少爷一边讨厌着裴向云,又一边要收他做学生。
    “阿川想说……小裴兄弟看着不像坏人,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少爷的。”
    李佑川人单纯,将裴向云那隐晦的目光看作是学生对老师的敬慕,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喜欢」二字。
    江懿捏了捏眉心:“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
    他轻叹一声:“不是讨厌,是还有其他的原因,这你不用管了。我这样对他他也乐意,你不用太可怜他,他没那么单纯。”
    李佑川动了动唇,觉得少爷说得也确实有道理。
    他刚想再说什么,一道声音从走廊另一端响起:“先生……”
    江懿抬眸看去,只见江书辞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他在两人面前站定:“先生,前些日子没见你,裴兄的伤势可好转了?”
    “好很多了。”
    江懿抚着手中的折扇:“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是我老师。”
    江书辞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为先生并不能帮我将老师救出来,或许言语上多有冲撞,还请先生海涵。”
    “无妨……”江懿道,“你那会儿心系老师安危,情绪不好是正常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不必觉得抱歉。”
    听见他说不在意时,江书辞悄悄松了口气:“只是我不明白,先生不是商旅吗?为何会与陇州驻军有联系?”
    先前在县令府下站着恐吓假县令的确乎是拿钱演戏的庄稼汉,可要制住这一县令府豢养的私兵,光靠空城计可不行。
    陇州驻军离此处有十里开外,江懿修书一封,用信鸽传去了陇州。
    陇州的州牧听说丞相显然在自己所辖地界出事,吓得险些亲自骑着一匹马杀过来,好在被下属及时劝住。
    他立刻调了一队百人精锐连夜来了城登县,协助将那些假县令的私兵悉数控制起来押往陇州候审。
    江书辞起先并不知道这些人是陇州驻军,无意间看见领队之人的腰牌时吓了一跳,一打听才知道是江懿修书与陇州州牧借了兵来。
    他心中实在好奇,这会儿终于借着机会问了出来。
    旁边听着的李佑川有些疑惑:“商旅?可少爷分明是……”
    江懿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这些暂且不提,你来找我便是问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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