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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越迷津立刻皱起了眉头,转动着手里的烤兔。
    半枫荷对越迷津并不熟悉,记忆里,这个看上去似乎还是少年的男人实在危险到可怕的程度,令她下意识躲避:“他 ?”
    “不错。”秋濯雪柔声道,“他自己分明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先惦念着别人被冤枉的苦楚。他虽看起来不好相处,但心里有一腔正气,容不得任何不公,大是大非面前总将自己的私情放在一边。”
    半枫荷觉得越迷津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不过她明智地没有说出来。
    气氛很快安静下来,只有噼里啪啦的烧火声,兔肉在火中转动,烤得正好,越迷津本苦于没有调料,哪知秋濯雪竟身上带着盐巴,加上本身的油脂,居然还算美味。
    越迷津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半枫荷,困惑地看着秋濯雪:“你怎么会带盐?”
    “以防万一。”秋濯雪盯着另一条兔腿道,“毕竟秋某经常遇到有钱时未必有店,有店时又未必有钱的状况。”
    半枫荷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实在很难想象秋濯雪居然也会有这样平凡的烦恼。
    越迷津却没笑,他严肃地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这兔子当然不是半枫荷吃过最好的东西,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着,所处之地更是一座仅有石头遮风的山崖,说是她生平最狼狈的时刻也不为过。
    可是半枫荷的心却第一次感觉到某种特殊的安宁与快乐,甚至连这吵得要命的鬼音,都变得悦耳动听起来。
    她突然明白为何秋濯雪有这样多的风流韵事,这样多的人迷恋他,伏六孤这样心甘情愿地为这个人付出……
    半枫荷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香甜地睡去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伏六孤送来了一盆清水供以洗漱,半枫荷怔怔看着水中倒影,伸手抚摸自己的容颜,红颜蛊并未在她体内停留太久就被藜芦引出,还未严重到殃及相貌。
    半枫荷下意识抬起头,对着秋濯雪满心喜悦地甜笑起来:“我的脸没事!”
    秋濯雪也为她欣喜。
    而越迷津只是将这一切尽收眼中,若有所思,却没注意到秋濯雪很快就转过脸来看向自己。
    中午简单吃过些果子与肉之后,半枫荷又靠着石头沉沉睡下,环境恶劣,食物也谈不上精细,她只好用熟睡来加快恢复。
    事情在第二天的夜晚迎来了转变。
    来传消息的是赤砂,他没有什么好脸色:“藜芦要我带你们过去,包括她。”
    小手指向了半枫荷。
    秋濯雪略有些讶异地看着赤砂,还没等他问为什么,赤砂已经走在了前头,毫无半点回答的意思。
    他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
    医庐内除了藜芦跟伏六孤之外,居然还坐着八个人——七男一女。
    这七名男子年纪各有不同,样貌更是俊丑不一,其中最老的已经苍颜华发,最年轻的看上去也不过与藜芦一般大。
    唯一的那名女子在烛光之下,身段苗条,妩媚风流,见着秋濯雪三人踏入竹屋之中,立刻开口道:“好得很,看来人到齐了。”
    她的容貌分明不过三十来岁,声音却苍老无比,听起来要比外貌大出一轮。
    秋濯雪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啊,想来这女子就是半枫荷所说的三长老了,其他人既然与她平起平坐,身份必然也不低。
    “二位想来就是中原远道而来的贵客了。”这时又有一人开口,说话口吻很是客气,解释了一番来龙去脉,“藜芦大人救下圣教叛徒半枫荷,破坏了规矩。这本是我们教中事务,不容旁人在侧,不过既与二位也有干系,便请二位一道前来,说个分明。”
    秋濯雪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心下一沉,微微一拱手,与越迷津一同落座。
    半枫荷则站在竹屋之中。
    闲话到此已止,大长老抚过长须,神色阴沉,自从野葛死后,他已经彻底不再与藜芦来往,今天若非必要,他根本不愿意踏入此地:“人既已都到此,还是以大事为重,圣教与中原平素从不往来,此番澹台祸事殃及圣教,就先给两位中原的客人一个交代吧。”
    大长老说完此言,顿了一顿,又对青槲道:“巫觋大人以为如何?”
    秋濯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点了点头,应声道:“甚好。”
    想来就是巫觋青槲。
    单此这两句话,秋濯雪已能确定大长老与青槲必然是一条心,只是不知其他几位长老立场如何。
    大长老又问:“贵客以为呢?”
    秋濯雪微微笑道:“再好不过。”
    这叫大长老点了点头,继续下去:“澹台一脉与圣教有故,我教赠予一只墨莲作为信物。他当初手持墨莲来到圣教,提出一个无理要求,圣教已拒绝,他犹不死心,寻上藜芦大人,求得一味毒蛊。”
    藜芦似笑非笑,纠正道:“并非毒蛊,而是药蛊,醉梦之毒令人神昏意沉,澹台却要一味激发潜能,令人战至不死不休的药蛊。”
    这时候三长老忽然截口道:“这样的药蛊,听起来似乎是为自己死战而准备的。”
    她虽一个字都没提到藜芦,但这句话无疑是为藜芦开脱。
    大长老的脸色微微一变,还是镇定道:“如此说来,澹台拿此蛊去做什么,藜芦大人是全不知情的?我倒是不知,藜芦大人何时与这澹台后人如此亲近了?”
    藜芦冷笑一声:“你们求我救命时,我可曾问过你们因何受伤?如此说来,我与你们也甚是亲近啊。”
    之前藜芦已经答应解释,可是之后一再耽误,秋濯雪实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血劫剑之中妖蛊的真相,他顾不得二人言语里的刀光剑影,忙趁机追问道:“不知道此蛊有什么解法?”
    “没有。”藜芦淡淡道,“这是药蛊,不是毒,没有任何解法。它会令接触的人兴奋发狂。唯一的弱点就是松骨鹤心,不过松骨鹤心只是让蛊虫闻到后失智迷乱,转变药性,这一点你应当很清楚。
    “唯一的办法就是别碰。”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九十四章
    药蛊效力与血劫剑果然相同。
    秋濯雪心中一大疑虑消去, 他忽然站起身来,在逼仄的空间里缓缓走了两步,又很快转过头来看向藜芦, 问道:“如此说来,秋某还有几个疑虑……”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藜芦一挥手,止住他的言语, 淡淡道,“我当初炼蛊时,所用药虫药物均是热性。此蛊集合众长, 药性燥烈干热, 又是一条活物, 吐出的涎水有相同的药效,剑上倘若涂抹蛊涎, 受伤者触之同样发狂。”
    “不过蛊涎维持的时间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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