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52

      /p
    /p
    地望着宋殊禹。
    宋殊禹注意到了他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小雀跃,一时间因等待过久而产生的不耐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放下手里的折子,伸手帮柳玉理了理方才在外面被风吹乱的衣领:“说什么了?这么开心。”
    柳玉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态度也无比认真:“以后瑞王爷就是我爹啦。”
    宋殊禹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可看着柳玉欢喜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心生愉悦,笑了笑说:“那太好了。”
    柳玉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慢慢贴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小声说:“很快你也要当爹了。”
    宋殊禹愣了愣,低头去亲柳玉的额头。
    第96章 娘亲过去
    趁着荷花盛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柳玉又去了一次府里西南角的荷花池,不过这次他是和宋殊禹一起去的。
    他们在荷花池旁的凉亭里坐了许久,都没有再遇到那个奇怪的女人。
    见柳玉时不时探头眺望,宋殊禹索性牵着柳玉来到荷花池对面的一处院门外。
    跟随他们的曾夷和曾飞领了吩咐,上前推开院门。
    吱呀一声。
    一股尘封的气味扑鼻而来。
    陌生的感觉让柳玉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攥紧宋殊禹的手,并往对方身后躲了躲。
    尽管宋殊禹面上不显,可身体明显僵硬了几分,他在原地愣了片刻,才若无其事地抬脚往里走去:“走吧。”
    曾夷和曾飞识趣地站在院门外面,并无跟上来的意思。
    摄政王府很大,光是住人的院落及楼房就有二十好几处,之前柳玉闲来无事,被刘嬷嬷和丫鬟们带着逛了不少地方,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冷清的院落。
    虽然花草树木都有打理过的痕迹,但是草丛中间的石板路上铺了一层薄灰,尽头屋子的门窗全部紧闭,整栋屋子安安静静地沉没在大片的树荫之下。
    这里太安静了,连鸟叫声都那么响亮,实在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
    柳玉亦步亦趋地跟在宋殊禹身后,走出小路,来到屋子前的空地上,宋殊禹重新牵起他的手。
    他晃了晃宋殊禹的手:“这里有人住吗?”
    宋殊禹转头对他笑:“当然有。”
    “那怎么都没个人伺候呢?”就算宋殊禹和他娘亲的关系再差,也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吧,好歹是宋殊禹的娘亲呢,柳玉暗戳戳地想。
    然而柳玉向来藏不住心事,一眼就被宋殊禹看穿了。
    宋殊禹说:“这里有几个伺候她的下人,估计被她骂跑了,她的脾气很不好。”
    下人们怠慢那个女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非宋殊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人们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
    不过这些话就不必告诉柳玉了。
    宋殊禹牵着柳玉上前,伸手试着推了一下屋门。
    屋门没锁,一下子便被推开了。
    但宋殊禹并未急着进去,拉着柳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直到一个什么东西从里面掷来,啪嗒一声摔在门槛上。
    碎片飞溅。
    柳玉吓得肩膀猛缩,几乎整个人都藏到了宋殊禹身后。
    他脸色发白地探头一看,发现方才被掷过来的东西居然是一个茶杯。
    宋殊禹倒是十分平静,似乎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他将柳玉挡在身后,等到屋里再次掷来三个茶杯后,才牵着柳玉并踩着一地碎片往里走。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从门外洒进来的灿黄阳光让柳玉勉强看清屋里的一切。
    只见屋门正对着的圆桌旁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遮挡了她的半边面容,她侧身向着他们,脑袋微垂,一只手搭在弯曲地搭在圆桌边缘,看着宛若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但当他们走近时,女人的脑袋明显抬了一下。
    发缝间露出一双写满怨毒的眼睛。
    即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柳玉还是被女人那道淬了毒一般的目光吓得够呛,他咽了口唾沫,贴在宋殊禹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上次女人便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凉亭外面,用和此时此刻如出一辙的目光盯着他,然后突然冲上来抓住他的肩膀吼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
    女人的目光从柳玉的脑袋往下扫,扫到柳玉的腹部时,便停了下来。
    须臾,她扯起嘴角,凌乱的头发遮掩不住脸上嘲弄的笑意:“果然是你的种。”
    “他叫柳玉,是凉州人。”宋殊禹并未理会女人话里的冷嘲热讽,语气平淡地说,“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三个字仿佛刺激到了女人的神经,女人瞳孔骤缩,伸手想摸桌上的东西砸过去,可能砸的都被她砸了个精光,她摸了半天,最后双手攀在桌上,形容枯槁又相当狼狈地怒视宋殊禹。
    “谁和你是一家人?我不和杀人魔做一家人!”女人将头发捋到脑后,露出一张和宋殊禹有几分相似的完整面容,但她太瘦了,眼窝深陷,颧骨凸出,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她像极了从深渊爬出来的魔鬼,恨不得把宋殊禹生吃活剥。
    疯狂、憎恶、仇恨等等情绪在女人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却唯独没有一个母亲对待孩子应有的感情。
    宋殊禹的表情近乎麻木,面对女人发疯似的咆哮,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轻笑着说:“我是杀人魔,那你是什么?”
    他故作沉思,随后恍然开口,“哦,你是怂恿杀人魔犯罪的母亲,你看,我们不是很适合做一家人吗?”
    “宋殊禹!”女人猛地起身,整张脸在这一刻狰狞到了极致。
    柳玉以为女人要对宋殊禹动手,赶忙拽着宋殊禹的衣服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去,他真的被吓到了,心里开始后悔跟宋殊禹提起这件事,早知道女人对宋殊禹的敌意如此深,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宋殊禹踏进这里一步。
    “宋子臻,我们快走了。”柳玉焦急忙慌地说,“我不想呆在这里,走了走了。”
    女人的指甲在桌面上抠出刺耳的声音,她的脸慢慢转向把宋殊禹往门外拖的柳玉,柳玉苍白的脸色和惊恐的表情仿佛取悦到了她,她蓦地笑出了声:“瞧你把他宝贝的样子,你放心,我们这里的任何人都伤不了他,反而是他,他这个魔鬼,残忍到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
    柳玉霎时愣住,扭头看了眼宋殊禹。
    宋殊禹平静的面色不变,但柳玉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宛若被人点了穴道,连脚步都无法挪到。
    “看到没有?”女人指着宋殊禹,哈哈大笑,“他不仅杀了那几个贱女人和那些贱种,连把他养育到大的亲爹都不放过!”
    笑着笑着,女人突然眼眶一红,双手捂脸地呜咽出声,“可怜我才三十几就没了丈夫、当了寡妇,你为什么要对你爹下手,为什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