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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去宋殊禹身边当一个下人。
柳玉期待地望着宋殊禹。
可惜宋殊禹良久都没有像他期望中那样点一下头,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发生变化。
宋殊禹静静地看着他,许久,叹了口气。
柳玉一颗悬在空中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不用宋殊禹开口,他已经能猜到答案了。
他眼里的光肉眼可见地暗了下去,耷拉着脑袋,勉强自己扯了扯嘴角:“不方便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说说。”
宋殊禹牵着他的手轻轻握了握:“最迟三年,最快半年。”
柳玉抬头看他。
宋殊禹沉声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回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去看京城的花灯,去过京城的元宵,去看京城的戏曲,我们这样牵着手走在街上,不会有任何人多看我们一眼,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我们奇怪。”
柳玉目光怔怔,张了张嘴:“甄大哥……”
“等我回来。”宋殊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我一定会回来,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柳玉用力点头:“嗯,我等你。”
接下来的一天多时间,柳玉把活儿干完后,就和宋殊禹一起黏黏糊糊地呆在家里。
尽管他心有不舍,可时间还是过得很快,到了宋殊禹离开的前一晚,柳玉一直压抑着的难受突然满得溢了出来。
他把藏在床底下的木匣子拿了出来,里面装着一个多月前卖药材的钱、这几年来存的钱以及之前去钱庄存钱开的凭证,还有一些零碎的重要物品,他将前三样东西用布包好,正要装进宋殊禹的包袱里,就被宋殊禹伸手拦住了。
“这些不用装,你自己留着。”
“这里离京城很远,你路上办事都得花钱打点,不多带点钱不行。”柳玉还想继续,可宋殊禹铁了心拦着他。
柳玉只好继续劝道:“而且京城里样样也要花钱,里长说京城里的东西都贵,一个包子都能卖上五文钱呢,你又是回去办事儿的,我还怕这些钱少了。”
他生怕说服不了宋殊禹,不给宋殊禹说话的机会,前面话音刚落,后面又自顾自地碎碎念起来,“要是钱不够的话,你写封信回来,我在家里努力干活,多给你攒些钱,县上的租金也是一笔钱,我都给你存着。”
宋殊禹安静地看着柳玉。
柳玉说着说着,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垂下脑袋,飞快地眨着眼睛,试图把涌上来的酸意逼回去。
可他失败了。
两滴泪花落在他给宋殊禹打包好的包袱上,灰色的布料绽放出两朵颜色更深的小花。
宋殊禹走上前,伸手托住柳玉的下巴。
柳玉被迫抬起头来,他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眼睫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下面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笼着一层水雾。
他声音沙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缺钱了记得跟我说,我在家里花不了什么钱。”
本来宋殊禹以及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可临到这一刻,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想柳玉怎么如此单纯?
倘若他是个混蛋,不仅可以拿着柳玉的全部身家离开,还可以骗着柳玉每年都把攒下的钱给他,就算他不回来了,柳玉也拿他无可奈何。
别说是在偌大的京城,只要他想,哪怕只在区区桐溪县里,他也能让柳玉一辈子找不着他。
宋殊禹情难自禁,低头去亲柳玉的眼睛,亲到了泪水,尝着又苦又涩,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含住柳玉微微张着的嘴唇。
就算还在难过,柳玉也配合地张开嘴巴,双手攀上宋殊禹的肩膀。
宋殊禹的吻还在往下,到下颌、到喉结、再到扯开衣领后露出来的锁骨,他的手掌在柳玉纤细的腰上。
下一刻,冲动战胜理智,他的手指勾住柳玉的腰带,稍微用力一扯,腰带便被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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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发现作话里的一键感谢要自己设定时间,怪不得有些姐妹的雷没感谢上555弄了几次也添加不上了,不过我后台都看得到,超级感谢!!
第63章 愿意我可以的(1更)
柳玉被亲得糊里糊涂,却也察觉到了宋殊禹的意图,他心中一紧,连忙将手按在了宋殊禹的手上。
呼吸拉开一些距离。
柳玉眼尾潮湿,眼下的红蔓延开来,他像是跌进了水里,哪怕一只手正按着宋殊禹的手,另只手依然紧紧攀着宋殊禹的肩膀。
他喘着气地看着宋殊禹,看上去很无助的样子。
“甄、甄大哥……”
宋殊禹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柳玉的额头。
感受到柳玉的抗拒后,他便歇了继续的心思。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宋殊禹松开柳玉,本想帮对方把腰带系上,可想到等会儿上床睡觉也要脱掉衣服,便只是把腰带虚虚地挽了一下。
他摸了摸柳玉的脑袋。
谁知柳玉突然一把抓住他还未放下的手。
他愣怔地看着柳玉,随即一笑:“怎么了?”
“我可以的。”柳玉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抓着他的手微微发抖,但口吻格外坚定,“你继续吧。”
宋殊禹站在原地,一时没了动作。
柳玉以为是自己方才的拒绝让宋殊禹有了忌讳,犹豫之后,顿时牙一咬、心一横,直接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
他的衣服不难脱,扯掉腰带,外衣一拉就下来了,可他手忙脚乱,不小心把里面的衣服也扒乱了,脱得实在费力。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做这种事,衣服还未脱完,脸颊却已经烫得几乎烧起来。
慢慢地,他垂下双手,可怜巴巴地看向宋殊禹:“甄大哥……”
宋殊禹轻叹口气,伸手将柳玉拉进怀里。
……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曾夷和曾飞并排坐在屋顶上,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知道下面的屋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说起来,他们跟了摄政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沉默之余,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他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僵坐许久,最后是忍受不住的曾飞率先开口:“还好今晚的雪不大,明早大人赶路应该会方便很多。”
“嗯。”曾夷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对了,大人回京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吧?”
“早安排好了。”曾夷瞥向曾飞,“再说,你这会儿才问是不是有些迟了?”
曾飞挠了挠脑袋,心想他这不是没话找话嘛,不然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多尴尬。
于是没过多久,曾飞又开始没话找话:“我觉得大人留我们中的一个在这里就行,可大人让我们两个人都留了下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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