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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的程度,模样狼狈地用双手抱着自个儿脑袋:“邵哥?”
    “别叫我卲哥。”邵文鸿说,“我没你这么丢人的朋友。”
    “邵哥!”
    “就算你叫了,我也不会违背道德和良知站在你这边。”
    “……”卢连才跟做梦似的,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可仔细想来这一幕幕太熟悉了。
    村里的人不就是这样偏袒柳玉的吗?光是看着柳玉无辜好看的外表,就恨不得把胳膊肘拐到柳玉身上去!
    他娘说得没错,柳玉和他爹都是惯会卖惨的主儿,长着一张不谙世事的脸,做的全是狐狸精才会做的事。
    还有柳玉他爹,指不定就是靠着自己的脸和诡计才勾引到了京城里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
    卢连才眼眶红得吓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眼睁睁看着邵文鸿换上一脸和善表情后走向柳玉:“小兄弟,我对砚台熟悉,你要买砚台的话,我给你推荐一下?”
    柳玉不知邵文鸿的态度为何发生这么大的转变,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转变让他感到非常不适。
    他看了眼脸色发青的卢连才,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想说,转身对伙计说道:“有劳小哥帮我把这方砚台包起来,另外我还想买一支笔和一些宣纸。”
    “好的好的。”伙计早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了,忙不迭地点头应下,“客官这边请。”
    柳玉跟着伙计逃也似的走掉后,邵文鸿和赵宜仍旧站在原地,目光向着柳玉背影消失的方向。
    半晌,邵文鸿收回目光,即便被柳玉无视,向来心高气傲的他也没有太过气恼,反而偏头问赵宜:“这不比书肆老板的小女儿更赏心悦目?”
    赵宜跟着邵文鸿混了多年,一下子便听懂了邵文鸿的言外之意:“卲哥不追上去?”
    “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日方长。”
    邵文鸿说完,视线转到卢连才身上。
    卢连才缩了缩脖子。
    好在邵文鸿并未再说什么,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卢连才松开已被攥出褶皱的衣服,脸上蒙了一层汗水,他又不是无知小儿,怎会不知邵文鸿在打什么主意?
    邵文鸿不仅喜欢女人,也和他一样喜欢男人。
    当初他被卢召田毒打了好一顿又跑去上吊自尽才逼得柳春华说出柳家的秘密,夫妻俩勉强接受他喜欢男人的事实,即便这样,他仍旧藏藏掖掖、生怕暴露。
    反观邵文鸿就大方得多了,从不掩饰自己喜欢男人,听说邵文鸿去京城找亲戚时还光顾过伶人馆。
    邵文鸿最喜欢柳玉这种长得白白嫩嫩的少年了。
    卢连才心想。
    柳玉,你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
    柳玉买了一方砚台、一支毛笔、一沓宣纸,除了砚台稍贵一些,另外两样都挑的最便宜的款,一共也要将近两吊钱。
    至于书籍和画本,就更贵了,哪怕柳玉挣了八吊钱,随便买一些都能花个精光,犹豫很久,他还是把选好的画本放了回去。
    以前柳玉没什么想法,现在亲自买了这些东西后,才懂得什么叫穷秀才、穷书生,难怪村里的人都说供一个读书人能供到倾家荡产,多一张干吃饭的嘴不说,念书的学费和笔墨纸砚的花费着实吓人。
    离开书肆,柳玉又去第二集 市逛了逛,买了一些肉菜后才回到老位置,等了一会儿,就见毛胜赶着驴车来了。
    回到村里,已是夕阳西下。
    鱼鳞般的红色云层布满半边天空,金色光线正在一缕缕地收入地平线之下。
    大地被染成红色,树木和房屋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有缭绕的炊烟从一些房屋的烟冲里散出,在几乎融为一片的天地间拉出一条细长的白线。
    柳玉告别毛胜,独自背着背篓走向村西的茅草屋。
    旁边张婶子和王婶子的家里在烧饭,不断有白烟从烟冲冒出,对比起来,那个寒碜的茅草屋又多了几分孤寂之感。
    路过张婶子家时,柳玉听见张婶子的几个孩子吵闹的声音,都在嚷着吃饭了。
    柳玉奔走了一下午,肚子空空如也。
    他加快脚步往前走,却在走到篱笆外面时停了下来。
    隔着一圈矮矮的篱笆,他看见院里站着一道身影,面朝着他,似乎等他很久了,见他停下,那个人迈开步子向他走来。
    是宋殊禹。
    宋殊禹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有着病态的苍白,但他表情轻松,仿佛刚经历完一场浩劫,从他身体里溢出的鲜活气息覆盖了曾经的沉沉死气。
    宋殊禹走到篱笆前,隔着篱笆和柳玉对视:“你回来了。”
    柳玉怔愣片刻,嘴角忍不住地上翘:“你醒来了。”
    第24章 睡觉睡过来一点(二更)
    虽然宋殊禹看上去已无大碍,但是严重的伤势还未好转,让他不能久站,柳玉知道这个道理,便催着宋殊禹回床上躺着。
    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昏黄的余晖从半敞的门窗外洒进来,勉强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柳玉把背篓放到里屋的窗台上,又忙着点了一盏油灯进来。
    里屋比外面的堂屋还要简陋一些,连一张像样的桌子和一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柳玉不得不拖了一个矮凳来放油灯。
    以前他都把油灯放在柜子上,可柜子太高了,油灯的光也没那么亮,他担心不熟悉这里的宋殊禹不小心磕到。
    看来屋子里除了床外,还需添置很多东西。
    慢慢来吧。
    柳玉深吸口气,在心里安慰完自己,他拿来背篓丢掉塞了大半的野薄荷,接着掏出一团用细绳捆在一起的布袋。
    宋殊禹靠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柳玉解开细绳并一层层地剥开布袋,最后一个布袋里包着剩下的四吊又四百文钱。
    柳玉说:“甄大哥,这些都是我卖药材挣的钱。”
    宋殊禹扯着嘴角笑了下:“能卖出去就好。”
    他没有记忆,却是一眼看出了这些钱的数量不对。
    他记得柳玉堂屋角落的药草都堆成小山了,再根据柳玉最初几天整理出来的分量来看,卖个六吊钱不成问题。
    四五吊钱确实少了,而且对方给得有零有整。
    估计是遇到了心眼颇多的医馆掌柜。
    宋殊禹认为出门做买卖,肯定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只要不吃大亏,就当是涨点经验和教训。
    可这会儿看着柳玉懵懵懂懂的样子,他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异样。
    “你去的哪家医馆?”
    “普济医馆。”柳玉答完,从床下一堆秸秆里摸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挑了四吊钱放进去。
    柳玉做这些时没有特意避开宋殊禹。
    宋殊禹记住了医馆名字,他眼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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