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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暮雨紧抿着唇,头一回感觉到不知所措。
她默默的坐到床上、坐到叶秋风身后,伸手环抱住她小腹,脸贴在她后背上,以侧脸轻轻蹭她的背,感受她清冷的体温。
“秋风,我想跟你行房。”
闻声,叶秋风身子一颤,电流快速掠遍全身,并下意识看向门口处。
花暮雨察觉她的目光,便又说道:
“陪房丫鬟早已取消了。”
“我……我没那能耐。”叶秋风低低一声。
“能做什么就做什么。”花暮雨已是在发出请求。
叶秋风的身躯早已在发热,一股股热流不断从小腹往大脑涌,还带着酥麻的电流,呼吸亦早已凌乱,有些口干舌燥。
她不说话,花暮雨以为是自己还不够主动,便松开环住她小腹的手,将手伸向她衣带处,欲拉开她的衣带。
叶秋风抬手阻拦,只因不想叫她瞧见自己的后背。
被阻拦,花暮雨很慌,那患得患失不知如何消解,只得凭着下意识的强势,继续拉开她的衣带,并将她睡袍褪下。
叶秋风叹息一声,闭上眼睛,暮雨,我只是不想惹你哭,我舍不得看你哭。
花暮雨怀着复杂的心情,凝视那三道暗紫红且凸起的伤痕,她知道,这是替自己挡暗器留下的伤痕。
不待她多看片刻,叶秋风便抬手披回睡袍,并吃力的以手肘撑着身子,转身靠坐到床头、腿只能伸直着平放。
她对花暮雨露出轻松的微笑:
“暮雨,我……”
话音未落,花暮雨便跪坐到她大腿上,搂住她脖子,主动吻住她的唇,并炽热的吮吻她。
叶秋风险些被猛烈的电流冲晕头,心跳猝然加快,下意识抬手揽住她,尽力温柔着回应她的炽热。
亲吻炽热又狂烈,浓烈的电流凌乱着呼吸,起伏着胸腔,努力主动去纠缠叶秋风,紧紧搂住她,想以此驱散患得患失的不安,又沦陷到对她无法自拔的迷恋。
炽热的电流电软了身躯,难耐的渴求再不想去压抑,灵魂迷醉于肆意的沉沦。
直至几乎无法呼吸,才喘着粗气稍稍分开,花暮雨的眼神,迷离中带着浓浓爱意和珍惜,又有几丝不安和乞求,求能再多得到些回应,以告诉自己,真的不会再失去。
……
第22章 霸道暴君只想宠夫
清晨,叶秋风睁开眼,瞧见仍熟睡的花暮雨趴在自己左肩膀处,呼吸轻且均匀,气息轻轻扑在她脖间,惹的脖间微微酥痒。
身躯之间的坦诚触感,温热、柔软、滑腻,叫她又羞又感觉很舒服、美妙、满足。
忍不住爱意浓浓地以脸颊,轻蹭她的额头,左臂揽紧她,右手抚摸她的后脑勺,用手腕侧边,去揉按她后脑勺的凤池穴。
顺手又摸了摸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个瓷瓶,里头装着丁子香。
这东西金贵的紧,嚼着提神醒脑还唇齿留香,四年没嚼了,嚼不起,倒出一颗就嘎嘣起来。
欣赏她的睡颜未几,花暮雨便渐渐苏醒,稍稍醒神,闻了闻空气中的香味儿,摊开手掌表示我也要。
给她倒上一颗,花暮雨嚼了两下,才想起自己没打算起床,不需要醒神,便捏过她的手,将那金贵的丁子香吐到她手心里,便又枕回她胸口继续睡。
叶秋风托举着手心,愣住。
看着那带着两道咬痕的丁子香,叶秋风舔舔唇,默默扔进自己嘴里,一次嚼俩,嚼啊嚼就咽下去,滴溜着眼珠子到处乱看,就当啥也没发生,心里默默羞笑。
花暮雨抬眸瞧了她一眼,便又枕回她胸口,还在她怀里蹭了几下,叶秋风的身子都要因这蹭而被电到酥碎,险些没忍住嘶呵出声。
“你身子总温凉凉的,手脚也是,我找大夫来给你瞧瞧。”花暮雨摸着她的胳膊,沿着往下,去摸她的手。
“那我躺高些,你睡我腹部,那里暖一点。”叶秋风说完话刚想动弹,就被花暮雨按下。
仅有的温暖地方也想给我,花暮雨甜意的笑涌上脸庞:
“不要,我要看着你的脸,这样压着你,你难受么?”
“不会,你很轻,你也要多吃点儿。”叶秋风垂眸,朝她微笑,沉吟了一下,又转而说道:
“我好像知道是哪里出错了。”
“嗯?”
花暮雨还贴在她怀里,时不时蹭她一下,抬眸看着她那瘦削又冷白的侧颊,右手攀抱着她的肩膀,左手在摸她的脸。
“暮雨,那日是我自己走不动了,不是你丢下了我,那天的分别,让我成了你的心理包袱,放下那包袱吧,我不想成为你的痛苦,我想你能幸福,开心。”
花暮雨静静听完后,便扬起淡淡的轻笑,轻笑中带着一丝苦意:
“幼时,第一次为自己作主,就是想要去敬诚宫习文练武,因为,在景灵宫很痛。”
“可能生活本就很痛,而在敬诚宫,能少些痛,你和翁父总想方设法护着我,你总逗我开心,想让我不痛。 ”
“那天失去你,我才意识到,你是我的止痛灵药,才意识到自己的心病像坚硬的岩石般裹住了我的心,以至于真正的心里话,总无法说出口。”
“那日,不是心理包袱,反而击碎了裹住我的心的坚硬岩石,让我能意识到这些,意识到自己总试图用错误的方式去留下你,越那样去留你,你才会越跑,意识到自己明明离不开你这个止痛灵药,却连珍惜的意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