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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雅站在后面,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她来之前早就说过了,任谁这样被胡来一通都不会信的,而且他们之间的身份洛寒珏怎么可能不防
    她看向对峙中的两人,深深叹口气,总感觉任重道远。
    阿鲁达笑说,“我早就知道你要这样说了,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就让你来认亲吗?”
    “我问你,你母亲那里是不是随身都戴着一块玉。”
    “在大梁,带玉是一种风俗习惯,百年来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佩玉。”洛寒珏压根不为所动,要调查一个大国的风土人情这是探子里最基础的了,但…
    “不,不对。你母亲身上那块玉是块阴阳合成玉,一块为阳,一块为阴,是我父王在姑姑成年时候送给她的。那玉石只在我们那边的玉雪山里存有,通体为蓝,极为特殊,我去过你们这里所有的拍卖会所和玉石店,没有一种相似的玉料。”
    阿鲁达盯着洛寒珏的眼睛,“我说的对不对?”
    她压下了手上的枪刃,“错了。”
    “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空口无凭,阿鲁达,我已经不想听你的一派荒谬了,难不成南蛮人大晚上喜欢做梦吗”
    安雅上前一步,她看到自己大哥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带上了点熟悉的嘲弄,她也知道阿鲁达被一直这样指着也开始火大了。
    她紧张了一句,“大哥,别冲动。”
    洛寒珏的眸子如同寒星一般冷彻,“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们两个的警告。”
    “从我的家里滚开。”
    安雅也顺着这个不那么好听的台阶下来,她点点头,“洛姑娘,我们马上离开。今夜的事情麻烦你就当我们没来过吧。”
    洛寒珏看她转身就扯着那个高大的青年,一步步蹒跚走开,背影即将消失的时候,她看着阿鲁达突然转身向她抛过来什么东西。
    那物件在夜色里也有点润色的光,飞过来的速度又快又急。
    她抬手,那块玉石掂在枪面上,洛寒珏放近了些仔细一看。
    她的表情终于变了,洛寒珏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饰,她把它们嵌合在一起反复看,阿鲁达上面的雕工虽然粗糙些,可两枚玉上面雕刻的兽和纹饰,以及玉料的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有关于她母亲这块玉,小时候曾经因为好奇上面不同于周围所见的雕工,洛寒珏问过安离,这是什么种类的兽首和纹样,时下女子佩玉多为一些鹿,凤凰,花种。
    可安离这块玉上的雕琢的兽首过于霸气,是洛寒珏从未在任何书上看过的动物,当时母亲只是笑笑,说这块玉曾是一位故人送的,其余的她没有过问,母亲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因为坐在一旁的父亲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她紧紧把两块玉握紧在手里,又是熟悉的质地,仿佛玉料在加温,洛寒珏低头看了一眼。
    两枚玉已经完整的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阴阳两极,不分彼此。
    -
    幽王府。
    洛云娇从床上醒来。
    周围一根烛蜡都没有,只是墙角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屋内的昏暗。
    她浑身都是酸痛,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人狠狠掐过一样,她稍微吞咽一下唾沫都觉得一阵刺痛,她指尖轻轻放在自己脖子上,浮肿起来的伤口已经很明显了,有个男人的手印一次一次的覆盖在上面。
    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冷汗从头到脚的汗湿了背后的真丝被。
    洛云娇想起来了,她在哪,她这两天在这个地方经历了什么。
    对了,她要逃,必须要等那个男人回来之前逃开。
    女人颤抖的穿全衣裳,她不敢穿鞋子,上一次她就是因为鞋上的铃铛作响被人抓住了,这一次她只能光着脚走出去。
    偏院边上的一间屋子,同样的摆设,一样的昏暗和沉闷,只是墙角没有一颗夜明珠,正常的点亮了火烛。
    “叔父,你说为什么温子薄那个家伙这次还没有死?明明我都让人加过三次料了,结果还是被太医院那群人吊回命来了。”这间宅邸年轻的主人无聊的落下一颗黑子,温子澜吊起眼白看着于相,一幅真心困惑的样子求问着。
    “这件事本来不是说好让阿右去做的吗?你自己擅自插手了,谁能不保证出意外呢?”
    于令宜呷了口茶,他下了颗白子,锁住棋局。
    “上次阿右过来也说了这件事,楼主已经完成三约了,之后进行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了。”
    “啊啊啊,可是那个女人,”温子澜趴在桌上,像是毫不顾忌棋局了,他脸直接滚在桌面上,“我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叔父,我是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你说她求什么呢?财权这些东西,我赏她的,她都不要,现在反倒把自己女儿送到我床上,奇怪的老女人。”
    “不要让小姑娘害怕你。”于相有些为难的叹口气,他看着眼前的侄子,“你难得看上一个女子,就不要老这样对人家,又是威胁又是囚禁的,你只想着这些事,洛云娇当然不会如你所愿啊。”
    温子澜一下就起身了,他拍桌坐到于令宜边上神神叨叨的念,“可我上次看到她竟然敢和我院里的侍从勾搭,她就是想逃出去,叔父,我都对她那样好了,她要什么衣裳绸缎,就连之前拍卖会上的几颗珠子我都让人全部买下来了。”
    最后,青年无奈的扶额痛述,“她到底要让我怎么样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