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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他身上大概率发生了和阿朽一样的情况,旁人也进不来游戏,那么出现在这里的只可能是……
    程邬加快步伐,就在他已经走到餐厅时,看到祁朽端着做好的番茄蛋花汤从厨房走出来。
    祁朽看了一眼愣怔的程邬一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醒了,我刚刚做了几道饭菜,这是我刚学的,味道可能不是很好——”
    “阿朽。”程邬打断祁朽的话,三步并作一步走上前,先接过祁朽手中的汤放在桌上,转过身用力地抱住了他,双手环住祁朽的腰身,程邬刚起床,声音还透着慵懒:“我好想你。”
    程邬的身体很温暖,祁朽不由自主地靠过去埋头在他的肩窝处轻轻吸了一口,直到薄荷味道盈满他的周身,祁朽才发现他有多么贪念这味道,贪恋程邬身上的味道。
    程邬吻着祁朽的头发:“阿朽,你想我吗?”
    祁朽伸手回抱程邬:“想的。”
    程邬因为祁朽的这个回答很开心,唇从祁朽的发间移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吻上他的耳垂,然后嘴上碰到冰凉的触感,程邬一愣。
    两人不知道拥抱了多久,程邬松开手,仔细端详祁朽说:“阿朽,你怎么也上这破游戏来了,难道说你也被关起来了?”
    祁朽的眼睛里有暗波流动,“没有,应该跟你以前的情况一样,我发现你不见了,之后我的手机就多出了一款游戏,弄了很久在游戏里找到我可以让我进来的东西。”
    程邬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有我,你好不容易才从游戏里出去,可千万再不能被关在这里,这破游戏真烦人,当初bml舞台的奖励分明说游戏消息,这会儿又出现了,专折磨人的心态。”
    祁朽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阿朽左耳上的三枚耳钉实在太吸引人的视线,程邬的目光落在上面,很轻地眨了下眼,笑着说:“怎么打了耳洞?”还是三个。
    祁朽张了张嘴,犹豫一会说:“你说过的。”
    程邬已经想起以前跟祁朽说过的话,但他就是不说出来,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过的?我说过的什么?”
    祁朽抬眼,“你说过的,让我打耳洞,左耳,说过我戴耳钉会很好看。”
    程邬笑了,没忍住在祁朽戴着耳钉的那只耳朵上亲了一下:“很好看,我的阿朽漂亮极了。”
    这什么形容词,祁朽轻推了程邬一下:“别废话,先吃饭。”
    那白嫩的耳朵又变成了粉色,程邬喉结滚动,倏地抓住祁朽离开的手腕,一个用力,祁朽撞进他的怀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程邬说:“阿朽,我们半个月没见面了。”
    祁朽:“嗯,有什么问题吗?”
    目光下移,从祁朽的眼睛落到他的唇上,程邬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我们也有半个月没亲了。”
    祁朽:“……”
    这样子索吻?
    祁朽抿了抿唇说:“你先放开我。”
    程邬依言放开,因为程邬比自己高,如果站着接吻,不是他抬头,就是程邬低头,这样子怪难受的,祁朽将程邬推在餐厅椅子上坐着,主动地跨坐在程邬的双腿上。
    祁朽坐上来的那一秒,程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祁朽闭上眼睛很轻地在程邬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就这么一个动作,祁朽抓着程邬的衣领说:“剩下的你来。”
    耳边听见程邬低低的笑声,好像在对他青涩动作的嘲笑,只会前面的,后面的就不会了,祁朽生气地在程邬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有些恶狠狠道:“不准笑。”
    两个人初次接吻时分明都是新手,都只会啃,但亲过几回之后,祁朽还处在萌新阶段,程邬已经摸到了其中的诀窍,能让两人更舒服的诀窍。
    程邬一只手放在祁朽的后脑勺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不同于前面的狼吞虎咽,这次的吻很温柔,如沐春风,轻弄慢捻,辗转吞吐。
    许久过后,程邬率先从祁朽的唇上移开,两人的嘴唇上都变了颜色,程邬气喘吁吁道:“不能再亲了。”
    再亲下去要危险了,尤其是心爱的人坐的位置也不对,天知道这个时候程邬忍得有多辛苦。
    程邬说:“先吃饭,不然饭菜要凉了。”这是阿朽给他做的,怎么都得吃完。
    祁朽被亲得也有些心猿意马,他从程邬的腿上下来之后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看着对面已经来吃的人问:“怎么样?”
    虽然练习了半个月,但并没有试吃员,祁朽自己吃只觉得味道古怪,但半个月过去,他这会儿的手艺要比半个月前好很多了吧。
    桌上他做了几个简单的菜,他的口味偏清淡,但程邬的偏重,桌上有酸辣土豆丝,青椒炒肉和麻婆豆腐,还有一道番茄蛋花汤。
    程邬没有回话,但用实际行动告诉祁朽,很好吃,因为他吃了三碗。
    祁朽想到以前和程邬吃饭,他也就只吃两碗,今天吃了三碗的话,那一定是对饭菜很满意吧。
    祁朽松了一口气,程邬喜欢就好,饭菜吃完,祁朽起身要去洗碗,被程邬拦住:“阿朽,碗放着,我来洗就好,你做了饭,怎么还能让你洗碗。”
    而程邬的洗碗也就是放进洗碗机。
    清洗了一遍手,程邬看到还坐在餐椅上等他的祁朽,怎么会有这么乖又可爱,让他爱不释手的人。
    祁朽看到程邬出来站起来,又被程邬蹭地一下按回去,接着,程邬修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拉链。
    祁朽的嗓子一哑:“程邬,你……”
    “嘘,阿朽,我帮你好不好。”
    祁朽很想回答「不好」,他们刚吃完晚饭,他们怎么能在餐厅里就做这样的事。
    而程邬用行动回答了他,能的,不仅能在餐厅里做这样的事,还能在餐厅里做任何事。
    祁朽原本以为程邬只是用手,直到他看到他身前的程邬慢慢蹲了下去,祁朽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人的头发上。
    程邬的头发很黑,右耳上三颗细小的银环碰撞出轻微的叮当响。
    祁朽的瞳孔一暗,他想到了自己刚打的耳洞,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在程邬带给他的感觉之中,沉上沉下。
    祁朽半眯着眼睛,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之前看过的整面墙的酒柜上,他们刚刚吃饭时分明没有喝酒,为什么他觉得这会儿自己已经醉了,而且醉得不清。
    这样的感觉……祁朽的大脑越来越昏沉,结束的时候,祁朽没忍住用力地抓了一下程邬的黑发。
    程邬眼带笑意地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
    第65章 药浴
    祁朽靠在餐椅,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他看到程邬拿着衣物进浴室, 站起来说:“别去了, 我也可以那个帮你……”
    犹豫了一会儿, 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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