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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不上来,这夏天多热啊,上面还有空调。”
    “车里开了冷气,因为有人说不希望我看到你们的排练,不然正式演出的那天就没惊喜了。”
    程邬虽然在跟程竹生说话,但余光一直看着旁边的祁朽,看到男生因为他的几句话,眼神一直在躲闪,程邬心情很好地莞尔。
    程竹生还在问:“有人?什么人啊?”什么人能让他哥那么乖乖地听话。
    祁朽轻咳了一下,转移话题:“训练了一下午,你饿了吗?”
    程竹生低头摸肚子,这才后知后觉:“你不说我还没有感受到,哥,我和朽木排练了一晚上,待会儿你得请我们吃大餐啊。”
    三人一起朝外面走,程邬跟在祁朽的身后,祁朽在下楼的几分钟路程里,一直觉得背后像长了根羽毛一样,在隔着衣服布料挠他。
    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用这个动作假装给自己扇风,背后传来一声轻笑,随即祁朽感觉自己的身后贴来一道热源,程邬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上,“阿朽,我的心和吊坠可都给你了,你这么说让我好伤心啊。”
    祁朽的身体一僵,眼睛盯着前方,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只好加快脚步,很快超过前面的程竹生。
    程竹生说:“朽木老师,你怎么走那么快,等等我们呀。”
    程竹生看向后面的程邬,喃喃道:“朽木老师有那么饿吗,几分钟都等不了?”
    祁朽先跟着程邬回去基地洗了一个澡,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出门带了不少的换洗衣物。
    他换了身休闲的白色短袖,一身清爽地走下楼,刚洗完澡,发梢和眼角都带着湿润。
    祁朽下楼时,听到了一声口哨声,程竹生穿着明黄的衣服,对着他笑了笑,小虎牙露出来:“我一直想说了,朽木老师,你长得真好看。”
    客厅里,几个人都坐着聊天,听到程竹生的这句话,气氛顿时安静下来,徐青和魏毅诧异地看着他。
    程竹生指了指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魏毅咽了咽唾沫:“竹生啊,你跟我说,你是不是……那个?”
    程竹生丈二摸不着头脑:“那个是哪个?”
    魏毅做了一个两根拇指相对的动作:“就是那个。”
    程竹生恍然大悟,随即紧张地看向程邬,他是知道程邬的性取向,立马举三根手指发誓:“哥,我绝对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觉得朽木老师长得好看。”
    他可是直的,喜欢胸大的美少女,不喜欢硬邦邦的男生。
    程邬看了程竹生一眼。
    程竹生莫名觉得他哥那个眼神阴测测的,这个DNG经理怎么回事,就算他是弯的,除非是不想活了,怎么可能跟他哥抢人呢。
    DNG一行人去外面吃大餐,季中赛相比于常规赛的赛程要短很多,这个月已经打完,DNG发挥得中规中矩,不过也掐着尾巴挤进了季后赛。
    季后赛的每一场更加重要,不仅关系到冠军奖杯,还关系到能不能进世界赛,打职业的选手,就没有一个不想拿冠军,进世界赛的。
    魏毅举着酒杯对大家道:“首先恭喜我们DNG进了季后赛,希望在季后赛里,你们也能越战越勇!”
    程邬偷偷地跟祁朽咬耳朵:“阿朽,你现实的酒量怎么样?”
    程邬只知道游戏中的小崽子酒量很差,几杯就能倒,游戏中的数据模拟现实的数据,他担心连阿朽的酒量也能模拟。
    祁朽想到上次在游戏里被程邬灌醉的那次,灌醉套完话这个人就把他扔在游戏里消失不见,想到这里祁朽冷笑道:“不关你事。”
    众人都举着酒杯,祁朽在这样的场合下也举起酒杯一口饮下,放下酒杯的时候,祁朽心想:只是一杯,应该没事吧,他是三杯倒,之后不喝酒就好了。
    程邬一直注意着祁朽的举动,见他喝完酒后就沉默地吃着菜,没有异样,他放心下来,他又想到另外的东西。
    前两次游戏中的阿朽出门,是在他抽了纸条之后,这次也是,然后在这三次里他见到了活人。
    他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的可能,如果说阿朽真的被关了起来,那么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一款游戏控制了阿朽的人身自由,上次没问清楚的事,这次他趁人就在他眼前一定要好好问问。
    吃完饭,众人又商量着要去ktv放松,程邬没有异议,他目光低下,问着身边的人:“要回去吗?”
    今天阿朽练了一下午的舞蹈,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祁朽摇摇头,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他不想扫兴,再说,回去,再回到他住的地方他也不愿意,还不如在在外面多待会儿。
    ktv里,喜洋洋和程竹生两人拿到麦克风一直不撒手,你一首我一首的,两人的歌力半斤八两,非常摧残人的耳朵。
    徐青忍无可忍了说:“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直占着麦,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唱歌是什么水平吗?”
    魏毅点头附和:“就是,两位也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来个人把他们的麦抢了,洗洗耳朵。”
    喜洋洋说:“大家的歌力不都差不多吗,哦不对,有两个例外。”喜洋洋的目光从坐在沙发上的祁朽和程邬身上扫过:“他们两个人,一个是专业歌手,天籁之音,还有一个,我从来没听过程哥唱歌,不知道他歌力怎么样。”
    喜洋洋转头问程竹生:“生生啊,你有听过程哥唱歌吗?”
    程竹生摇头说:“洋洋,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听过我哥唱歌。”
    受到气氛感染,喜洋洋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很多,“程哥,要不现在来一首?”
    程邬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坐姿散漫,他笑了笑没说话,祁朽也朝程邬看过去,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的,这个人从哪个方面看都很厉害,不知道唱歌怎么样。
    程邬偏头,唇靠近祁朽的耳朵:“阿朽想听我唱歌吗?”
    离得太近了,包厢里的灯光很暗,他和程邬坐在角落,没人看清他们在角落的动作。
    程邬的一根手指在他的右耳上摸了摸,很轻的触觉,但无比烫人,祁朽立即离他坐远了点儿,他随便拿起桌上一杯没人喝的水灌下。
    喝完才知道拿的是一杯酒,祁朽声音冷淡:“不想,你爱唱不唱。”
    祁朽看到程邬朝着他笑了笑,接着身边的人站起来,拿过程竹生手里的麦克风。
    众人的目光都朝着点歌台前的程邬看去,程邬坐在高脚椅上,两条修长的腿分开,一条腿垂地,一条腿曲搭着椅靠,他逆着灯光,锋利的轮廓被黑暗掩藏,无端地透着冷意,但他眉眼都带着笑意望着一个方向,勾人极了,仿佛黑夜里会吞噬人心的妖魔。
    接着,低沉缱绻的嗓音响起,祁朽意外地看向程邬,刚好落进那双饱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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