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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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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玩一天】;
    当时的祁朽并不知道这张纸条的内容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下意识的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外没有空气墙,而随着他越往前走,周围的景色越随之清晰。
    楼道,电梯,树木,小区,在小区里散步的老人和小孩,还有忙碌的打工人,祁朽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
    手里握的手机不再是一个只会冒出金色感叹号的板砖,所有的app都可以使用,电话有信号,随便上网。
    祁朽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是疼的。
    接着他转身,大步的往回跑,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往后,露出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他跑回了那间屋子,站在门口抓着门框微微喘气,额间的汗滴落进他的眼里,他眨也不眨,盯着空中:“纸条上的意思是我只能出去一天?”
    神秘人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是啊,小崽子开心吗?”
    他问他开心吗?
    错愕是有的,开心……也是有的。
    祁朽认为出门的日子得挑选个有意义的一天,不能浪费,他平时过得挺宅,创作的时候可以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月不出门。
    但真到了不能出门的时候,他又很怀念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空气连随便呼吸一口都是新鲜的。
    第二天的时候,他看到了字母站举办的主播赛,线下关于APEX的比赛。
    他在主播里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是那些发了视频或者在直播中公开说了他开挂的人。
    祁朽的眸光在那一刻变得冷然,鼠标点击按下报名键。
    祁朽跟着地图在周围转了几圈,没有找到目的地,人和最初的航线偏离了七八个弯,他低头一看,【距离所在地1km】
    揉了揉眉心,他把手机屏幕按灭,握在手心,去看身边的建筑,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的人流量有些多,男生们简单的背着一个包,女生们拿着印有卡通人物的团扇,头上带着印有字母的发卡,她们有些的手上提着周边袋子,有些的拿着横幅,白净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
    大多都是年轻人,他们有序的排着队,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之下,凭着手中的门票进入场馆,祁朽从斜方打下来的光认出女生们手中周边的文字。
    【DNG】【Scope】
    祁朽的视线往上移了移,在场馆的外面有个大屏幕,大屏幕上写着关于今天比赛的流程。
    原来是DNG和别的战队的比赛,祁朽收回目光,继续看手机上的导航,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祁朽带着一头汗站在世纪城的观光电梯门口,介绍板上写着字母站主播赛举办的地点在二十六楼。
    祁朽将帽子摘下,拿在手里。
    祁朽蹙着眉,捏紧手中的帽子,一批又一批的人走进观光电梯,电梯往上又往下,时间一点点过去,离比赛开始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他闭了闭眼,睁开的时候仿佛下定决心般往观光电梯走去,站在人群之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在微微发抖。
    电梯缓慢地升起,四周都是透明的,祁朽的脸色发白,额头上青筋蹦起,他用力地从后面挤到电梯口,“让一让,谢谢,麻烦让一让,谢谢。”
    电梯里的人很多,不知道谁踩了谁一脚,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谁踩了我?”
    “有病是吧,里面不能站了,挤什么挤。”
    祁朽的手指也在颤抖,大脑一阵眩晕,他急切地按下电梯楼层,一遍不够,就两遍三遍,一直按一直按。
    周围的骂声更浓,祁朽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太阳穴上仿佛冒出一把把的小锤子,正在猛烈地朝他敲击。
    「叮」电梯门开了,外面的冷风吹进来,祁朽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从电梯里走出来,双腿发软,手攥紧旁边的栏杆才堪堪稳住身形,不至于当场跪下。
    “听说Ki也参加了今天的比赛。”一个人站在胖胖的男人面前。
    胖胖的男人抬头,是主播卢卡,他嘴角不屑,“参加了又怎么样,难道就能证明他没有开挂?”
    说话的人有些心虚:“这是线下比赛,要是Ki在比赛里证明直播里的操作都能打出来,反过来告我们……”这位主播越说脸色越难看,“卢卡,当初可是你要我发视频说Ki开挂的。”
    卢卡拍了拍主播的肩膀,“Ki要是真有胆子敢来,我们就让他在比赛中出尽洋相,他直播不是很猛,很喜欢刚枪鲨人嘛,你叫上其他人,我们好几支队伍联合起来把Ki干掉,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还能鲨这么多队伍。”
    祁朽在最后几十秒的时候赶到了电竞馆门口,登记完信息,他跟着工作人员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指着桌上的摄像头说:“我不需要这个。”
    工作人员点头把摄像头拿走,祁朽打开电脑,过不久后,他的身后来了赛事工作人员,调试好设备之后他进了游戏。
    这次的主播比赛,可以组战队参加,也可以单人参加。
    祁朽是孤狼选手,匹配到的也只会是孤狼选手,每个主播要用自己在字母站直播时的游戏账号参加。
    这一场比赛会同步在字母站的官方直播间,请了专业的赛事解说。
    比赛开始。
    同一时间,隔壁的比赛场馆内,DNG的三个选手坐好,观众席上是铺天盖地的加油呐喊声。
    知道今天Scope也会来现场,粉丝们非常激动,在观众席上叫喊着Scope的名字,一名退役选手比现场好多支战队所有的现役选手的人气都高。
    DNG的教练徐青刚从选手台上下来,手里拿着记事板,打趣道:“外面那么多小粉丝在叫你的名字,什么感想?”
    程邬懒洋洋道:“要什么感想?”
    “比如后悔退役了之类的。”
    程邬抬起自己的右手,“我记得当初是你在我耳边强烈建议我退役。”
    徐青比程邬更早进入这个行业,打了两年职业之后被程邬高价挖到DNG来,和程邬成为队友一起又打了两年。
    他和程邬一前一后退役,徐青退役之后留在DNG担任教练。
    徐青不苟言笑地坐下,“像你那样的打法,这双手迟早要废,与其操作下滑被骂退役,不如在名声最好的时候离开。”
    程邬其实自己挺无所谓的,但他的身体状况瞒不了家里的医生,程邬不想被请到老爷子的面前听他唠叨。
    再加上,他的热情也确实到了尽头,就顺势退役。
    比赛的中场,DNG的三个人回到休息室,一路上都有跟拍,镜头扫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一个人,他的锁骨上垂着一根细长的黑色十字架吊坠,右耳上的三枚耳钉在镜头里闪过一道光,观众席瞬间爆发出震耳发聩的声音。
    “O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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