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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打开了这款叫做《主播男孩重度依恋》的游戏。
    确实是养成游戏,但培养一个主播,让主播的粉丝在十五天里达到一万,这有什么意思?
    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里,二次元男孩坐在地上,头顶冒着一个大大的“?”
    要说有什么看头,就是这游戏画风不错,纸片人很好看。
    程邬的手不经意地触碰到男孩的身体,手机屏幕里的少年绊了个跟头,在地上从坐变成了躺。
    他的指尖又在男孩的身上碰了碰,男孩在地上滚了两圈。
    程邬莞尔,游戏的触碰系统做得不错。
    就在他要退出这个游戏时,游戏跳出弹窗,写着【朽木饥饿度为100,是否投喂?】
    程邬天生反骨,在两个选项里毫不犹豫的点了【否】;
    没有反应,他又连点了好几下依然没有反应。
    抬眸看向远处树梢上最后一片树叶,大风舞动,叶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手指一偏,点了个【是】;
    屏幕上冒出「十元」,随即跳出「请选择你的支付方式」的弹窗。
    程邬差点被气笑了,这破游戏真有点意思,明抢了这是,是真不怕被告。
    十块钱而已,他选择了支付,程邬倒要看看,破游戏接下来又会有什么恶心人的操作。
    第3章 操粉
    身前有一道诡异的力量袭来,祁朽狼狈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那道不可抗拒的力量又在他腰身两侧形成漩涡。
    祁朽被动的在漩涡里滚来滚去。
    他脑子里冒出无数个问号,超出范围的知识让他一时不能思考。
    怎么回事,他真的进入了别的空间?
    刚才的触感不是人,没有实体,就好像他被风裹挟,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
    而房间,门窗紧锁打不开,窗外漆黑如墨,他就算破窗出去,不确定外面还是原来的地方。
    电子设备不能用,他在房间的周遭检查了一遍,除了所有吃的都消失之外,一切和原来相同。
    如果是末日,选择待在同一个地方,无疑是等死的行为,不管外面变成了什么样,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从这密闭的空间出去。
    祁朽在房间里找了一些防身的工具,手里拿了一把铁质的榔头,在他准备去撬门或者砸窗户的时候,他的面前,没有任何物体的正前方,凭空出现了一个方形的盒子。
    盒子神奇的出现在空中,再稳当的落在桌上。
    食物的香味顺着盒子飘了出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撬门出去,二是查看桌上凭空出现的东西。
    祁朽选择后者。
    盒子里面是一碗热粥,香菇瘦肉粥,很久没进食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出声。
    「叮咚」手机声响。
    屏幕上出现一行文字。
    【您的晚餐已到达,祝您用餐愉快】
    祁朽原本紧绷的神情在看到手机上的文字后像断了线的珍珠,摔得七零八落,他没忍住嗤笑出声:这异次元空间还能投喂食物的,被圈养了?
    座落在江市寸金寸土的江景大平层豪宅的电竞房内,程邬打开了好久没用的直播软件。
    直播一开,弹幕和热度都蹭蹭蹭的往上涨,没过一会儿,人气就到了几百万,弹幕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过来。
    粉丝开始用SC在直播间留言,红地毯(千元以上的醒目留言)瞬间铺了一地。
    各种特效礼物像不要钱的一样一直刷屏。
    尽管每次程邬直播都叫粉丝不要给他打钱,但仍然抵消不了每次粉丝看到他直播的热情。
    【啊啊啊,好久不见啊Scope】
    【老公你终于出现了,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怎么过的吗,全身蚂蚁爬遍了啊】
    【嘿嘿Scope我的Scope,Scope的脚小小的,香香的……】
    【前面的弹幕不要发癫,Scope没开摄像头,大家的重点放在摄像头上】
    在弹幕的一致要求下,本来想装聋作哑的程邬不得已找到摄像头插上。
    “刚洗澡,头发还没擦干不打算开摄像头来着。”
    【一个月只能见到两次,Scope你好狠的心,看不到你我怎么活啊】
    “我说你们到底是来看我打游戏学技术的,还是来看我的。”
    【那当然是来看你的,我超,好近,这什么美颜暴击】
    程邬刚插好摄像头,半干的秀发擦过摄像头,掠过一层朦胧的光影,
    他坐在电竞椅上,把额前散落的头发笼到额后,一滴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流下来,淌过下颌线,皮肤在电脑屏幕的反射下,白的发光。
    程邬五官生得好,但眼神锐利,不说话时攻击性特别强,但他在懒着调子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时又显得温柔至极。
    尤其是此刻他在游戏启动前和弹幕插科打诨,东一句西一句的,没个正形,粉丝差点醉死在他的惫懒中。
    【房间的背景不像在基地,Scope回家了?】
    挂上加速器,游戏打开,程邬漫不经心说:“这不马上要过年了,小畜生们今晚都要收拾包袱离开了,留我一个空巢老人在基地多不好。”
    【哈哈哈收拾包袱离开这话要被喜洋洋,小方,阿龙他们听到了得惶恐死,从老板的嘴里说出来太有歧义了好不好】
    【过年了Scope能不能多播播,球球了】
    程邬笑笑说:“可怜可怜我,还得赚钱养家呢,直播可赚不了什么钱。”
    【少骗人了,Scope你现在的钱还养不了一个家吗】
    鼠标点击排位,程邬开始单排冲分,瞥了一眼弹幕勾勾唇说:“那不行,我家的那位必须是八抬大轿迎进来的,地上铺满鲜花和钻石,这点资本还打造不了最配他的金屋。”
    【醒醒我的邬神,你都没有对象,赚那么多钱养哪门子的家】
    程邬挑眉:“先攒着。”明明没有撒娇,但这句话说得低沉又轻,他的设备收音好,程邬坐的位置又离麦克风近,像贴着粉丝的耳朵在做ASMR。
    当下就有富婆粉丝受不了,打了个万元的sc【进来一分钟,裤子换了三条】;
    程邬懒懒的笑笑:“说正经的,赛季末后阶段,得冲分了。”
    Scope退役后,没有了训练赛,但还会偶尔上游戏排位,他的目的性很强,要么不玩,要么就要玩到最好,不登顶全球猎杀者第一不会结束。
    这个游戏,极度考验团队合作,单排比组队排难太多。
    就算是程邬,也从前半夜晚上九点打到后半夜凌晨四点多,熬走了一批又一批的观众。
    积分起起落落,顶级猎杀者图标展现出最后的变化,红色的恶魔山羊角下面是一个大大的一个【1】;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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