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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那就是花钱在大雍和海西洲各大报纸上都刊登声明,说自己要和王玛丽解除婚约,并给王玛丽罗列了三条理由。
    王家人看到声明大惊,王家大哥亲自坐船到大雍。他找不到妹子就只能先找谢彼得,谢彼得当然没有好话,还把他一通奚落。
    “然后我大哥就把他打了。”
    王春岚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看谢彼得那两个舞姬很生气,骂我太软弱,那天就该直接打回去。”
    “大哥本来准备带我回马拉维拉港,是我自己胆子小,担心回去之后会遭人议论,我说我想现在青州生活一段时间。”
    “我们家在青州还有些亲戚,大哥便把我托给他们照顾。我也没想到赫德阿姆起了战事,马拉维拉港距离那边太近了,我担心家里会被波及……”
    “所以你就像回去跟他们一起被波及?”
    高文渊嗤笑一声。
    “所以你回去能干啥?能划船还是能飞天?你不过就是给他们多加一个拖累,逃走的时候蒸汽车上还要多拉一个人,更不便利了。”
    “你要真想帮忙,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青州,别给他们的找麻烦就行了。”
    阿昱觉得他阿元表哥是个奇葩,对个姑娘家说话半点都不懂迂回委婉,就差没指着王春岚的鼻子说你别添乱了。
    他也就是长了张好脸,又有个灵活会做生意的脑袋,不然上哪儿去当风流浪子,出门被小娘子们套麻袋还差不多。
    王春岚被他说的眼眶发红,眼看着就要自暴自弃,偏偏直男高少爷一点都看不出火候,还准备继续放送残酷的现实。
    最后还是冉昱看不过眼,出声安慰了王春岚几句,又提出了一个替代方案。
    “你可以写信给你的家人,和他们约定一个地方。”
    冉昱一脸诚恳。
    “如果他们愿意回大雍,可以搭乘我表哥的船。但船能停靠的时间和地点都是有限制的,现在海西洲还在打仗,如果他们不能在规定时间内赶到约定的地点,那我们也不能等他们。”
    “你也知道,东安图海已经封闭了,所以来回都是有风险的,这个我们没办法保证。到底要怎么做,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觉得比你自己过去马拉维拉港更妥当。”
    王春岚吸了吸鼻子,不得不承认高先生的表弟说得对,这个时候的确是把家人接来大雍更合适。
    可爹未必愿意离开。他们家的营生都在马拉维拉港,要是走了店铺怎么办?爹舍不得。
    “总之,我先写信给他们,若是他们愿意来,就麻烦高先生了。”
    送走了王春岚,高文渊忍不住念叨表弟。
    “你认识王玛丽吗?”
    他倒是没质疑冉昱帮忙王家人的事。货船上多带个把人对高文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既然阿昱已经开口了,他也没必要去驳表弟的面子。
    他只是好奇,阿昱为什么愿意帮忙?
    “不认识啊。”
    冉昱摇了摇头,一脸惊讶地看向高文渊。
    “这位王小姐不是你的朋友吗?能在这个时候前来求助,想必是很信赖吧。”
    高文渊:……
    其实他和王玛丽真的不熟,也就是一起坐船回大雍而已,他那个时候主动搭话,主要是为了接近谢彼得。
    不过被阿昱这么一说,好像这笔生意做的也不亏。
    信任是多难得的东西,他能被求助上门,果然是因为他是个可靠的人啊!
    “对了。”
    高文渊抿了抿差点咧开的嘴角,更换了一个话题。
    “关于磺胺药,你们准备定价多少?”
    作为制药场的总代理,高文渊自觉要为主家尽一份心里,准备打探一下表弟的预期价格。
    这一次带去海西洲的磺胺药都是小作坊的产出,论理属于冉昱的私产。可磺胺并不是冉昱一家的事,很快东海的制药场就要开工建设,未来磺胺的主要产量要靠制药场,定价必须要考虑东海制药坊的利益。
    冉昱想了想,还是摇头。
    他只把小作坊制药的成本价告诉了表哥,让他去跟钱酉匡商量一下。
    “钱郡守说让我看着办,最好换点矿石,别亏本就行。”
    说到这里,高文渊嗤笑一声。
    “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还能做亏本的生意?”
    嗯,这一点冉昱也担心,单看他能跟三哥都这么多年就知道,阿元表哥从小就不吃亏。
    可是海西洲都打仗了,再精明的商人也拼不过枪杆子,还是应该做些准备,防范于未然。
    他想起自己这次入京觐见的经历。要不是要带成果去先生墓祭拜,可能他们在乌知河线遇袭的时候就全军覆没了,哪来的火力打退暗杀。
    之后在月鹭岛,要是能随身携带多一些武器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差点所有人都死在前往码头的路上。
    “阿元,你这次走,也多带些火器防身吧。”
    冉昱想了想。
    “远狙枪和手枪,弹药你多带些,还有飞羽火箭弹,用法我告诉你,以防万一。”
    表哥去的地方虽然不是交战区,可世道乱了行路就不安全,更别说他还带着能救命的磺胺药,说不得就会被有心人盯上。
    高文渊对此并无异议。
    事实上,他这一路上也感觉到不少的危险,尤其是深夜到访的金川苏菲亚,几乎摆明了告知有人盯上他了。
    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表弟。
    就在他回来的当天下午,一艘从托特亚姆开往青州的客船遭窃,船上的行李舱都被翻的乱七八糟,高等乘客的房间也遭了殃。
    可怪就怪在,丢东西的都是来自东方的乘客,海西洲没人丢失物品,连钱都没怎么少。
    这是有备而来。
    高文渊摸了摸下巴。
    他还记得那天凌晨,他带着随从上了那艘货船。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货船扬帆起航,他站在甲板上看到码头来了一群形迹可疑的人。
    是海倭人。
    高文渊一眼就发现了对方的身份。
    海倭人的形貌、走路的姿态与大雍不一样,这些差异海西人分辨不出,但却瞒不过高文渊的眼睛。
    他们先是打听船期,然后分散到客船所在的两个码头,意图守株待兔。
    那天一共有两班客船前往大雍,刚好就在海倭人盯梢的码头。联想到金川苏菲亚的雨夜到访,高文渊觉得这些人守的兔子也许就是自己。
    金川苏菲亚的祖父是海倭国高官,她本人从小跟着父亲长大,与海倭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带上她,就等于带了个跟梢的尾巴,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海倭人的眼睛。
    所以他拒绝了,而且还迅速脱手,马不停蹄赶往码头。
    随从曾问他为什么放着客船不坐要搭货船吃苦。赫德阿姆的战情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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