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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自己找到的爸爸的哗点。
    爸爸不知道磺胺啊!
    他低下头,迅速开始回忆自己和爸爸完成任务的过程……没错,没提到磺胺,爸爸对于医药领域完全不擅长,知道的就只有大名鼎鼎的青霉素,以及最接地气的大蒜注射液。
    其中青霉素的提纯过程他还是一知半解,更别说名气不如它的磺胺类药物了。
    哈!?
    宁小统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觉得自己确立权威的机会来了。
    爸爸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鸭!
    他原本就是科技推进系统,有关于科研的一切他都知道,哼。
    可是,身为曾经的一个科技推进系统,宁小统的原则就是坚决不搞天降猛男,不能像他的前任宿主缺德圣人一样,靠买来的划时代发明沽名钓誉,搞技术碾压。科学应该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前行,超越时代的技术标准不但不符合现实生产力,也会迟滞本位面的正常发展。
    冉昱眼看着宁小统忽而兴奋忽而沮丧,心思都写在那张白嫩的小脸蛋上。从刚才两人的对话中他大概可以推测出,乙酰苯胺与一种新型的药物有关系,而这种药物大雍到现在还没有造出。
    这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一个用来印染布料的东西,竟然还能治疗疾病,化物学真是神奇的科目,连通万物,变化万千。
    但他没有主动开口追问,因为他不确定宁小统想不想说。宁小统其实很少凭空传授给他一门技艺,大都是他先分享自己的成果结论,然后就具体问题和对方讨论,对方才会给出建议和评价。
    “乙酰苯胺不是我自己制出来的。”
    冉昱如实地说道。
    “是我的一位师兄,姓郎,他师从谢门捷谢大师,就是之前改良了合成氨催化剂的那位。”
    “哦哦,门捷门捷,知道知道。”
    宁小统抓了抓头,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你那个郎师兄叫啥?不会是叫郎多马克吧?”
    冉昱听到对面有人发出超大声的嗤笑。
    宁小统开始恼羞成怒。
    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啊?!他就是想要确定一下阿昱哥哥的师兄是不是多马克来着,这公布人家的发现不得问问正主?!
    眼见着宁小统气得脸都红了,冉昱连忙转移话题。
    “郎师兄的全名叫郎全,他受恒阊冉氏的委托在研究染料,我们是在造染料的过程中制出了乙酰苯胺。”
    啊,原来是阿昱的白眼狼亲戚。
    关于冉家的事,宁小统大概也知道一点,因为阿昱和他说起过堂哥的异常。
    要宁小统来说,那个叫冉旸的人多半是重生的,而且还是带着记忆的重生,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类似未卜先知的“高明决断”。
    不过这事太过惊世骇俗啦,为了避免给时代造成混乱,宁小统还是闭紧了嘴巴,一个字都没提。
    哼,研究染料……肯定是那个重生的家伙知道百浪多息会在染料中被发现,所以才出高价让冉昱的师兄琢磨哒!既然这样,那他现在把磺胺的存在说出来也没什么吧?反正乙酰苯胺已经被发现了,对方还锁定了染料,何必便宜了白眼狼?!
    这样想着,宁小统的底气忽然又回来了。他挺了挺胸,自以为很有威严地说道。
    “既然你们已经合成了乙酰苯胺,那为啥不用氯磺酸让它磺化呢?你不是已经能够工业合成氨水了吗?浓氨水可以让对-乙酰氨基磺酰氯氨解,然后水解再纯化,就能得到纯净的磺胺啦。”
    他一边说,还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画。也不知道小八是怎么操作图像的,竟然能够跟随他的动作聚焦到他画在地上的图形。
    只是这图像的传输好像有点故障,画面中除了宁小统还是白晶晶亮闪闪的,余下的部分都有点灰扑扑,搞的阿昱也看不清宁小统都写了什么。
    但他把对方话中的要点全部默背了下来,尤其涉及几个步骤的反应条件,他都做了记录。
    “大概就是这样了。”
    宁小统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磺胺药是抑菌药,通过干扰细菌的代谢而抑制繁殖。不过也因为抑菌药,所以必须保证在足够长时间内维持有效的血药浓度,孕妇治疗要慎重。”
    冉昱听得很认真,每一个字他都记在了脑中,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最宝贵的使用说明,就如同化肥操作指南一样,可以为他们节省探索的时间和成本。
    这一点,在他并不十分了解的药物合成领域,尤为重要。
    他抓住机会又问了几个问题,尽量摸清楚各种细节。接下来矩子令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开启,他必须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可惜天不遂人愿,矩子令很快能量告罄,中断了连接。冉昱看着灰白一片的仓库墙壁,怅然若失。他总觉得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搞清楚,他要是医药科生员就好了,很多基础知识都可以一带而过。
    发了一会儿呆,冉昱又打起了精神。
    既然拿到了指引,那这个叫做磺胺的药物还是要尽快造出来,他不懂的问题可以交给教习们研究。
    不过阿昱有点发愁,上次化肥的事可以推到海赟郡王的头上,这回的磺胺该咋办?总不能“栽赃”给孝诚懿济仁皇后吧?
    唉。
    垂头丧气的阿昱打开小院的门,一抬眼就差点撞上一个大活人,可把他吓了一跳。
    “你是……陈郡尉家的……”
    “噢,我……我是陈颖达。”
    门外的人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杵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了。
    冉昱叹了口气。
    “你是来找我的么?请进吧。”
    他拉开门,请陈颖达进院。
    之前三哥跟他说起过,说陈郡尉的儿子十分内向,不擅武力,让陈郡尉十分头痛。
    以前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阿昱曾经跟随父母在社交场合见过这位陈公子,两人还互相见过礼。
    陈颖达这时候找上他,是为什么?
    “不……不了。”
    陈颖达啜喏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想问你的工坊,什么时候还会招工?”
    “我想进去做工。”
    “我……我在东海郡的药学堂学过三年,我很擅长火候和剂量,我什么都愿意干……”
    陈颖达这番话说得语无伦次,可他脚边小小的包裹却说明了一切。
    看来,这又是一个“外出游历”的人。
    冉昱叹了口气,拉开门示意他进门。
    “进来细说吧。”
    陈颖达抱起包袱,默默地跟在冉昱身后。
    他低着头,只敢看脚下的青砖。他听父亲说冉七郎是机关学的天才,造得出很多不得了的东西,有些对于东海对大雍都很重要。
    陈颖达出身军伍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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