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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质疑她们青雀牙行的实力,连忙招呼孙子把页册箱都搬出来。
    孙子一边搬,她还一边笑着给解释。
    “那哪儿能呢?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宝贝,据说当年走水的时候也是先可着这些宝贝搬,家里的锅碗瓢盆都顾不上了。”
    青雀牙行的确还保存着当年的页册,大都是用正体小楷写的,字迹工整,内容详尽,还配了房宅的简图。不过笔迹各不相同,看得出有男有女,有些纸页发黄透墨,不知保存了多久。
    高文渊专挑年深日久的翻,果然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这一间……”
    他指着页册上的一处铺子,笑道。
    “我看这间就很不错,临街又宽敞,价格也不算高,就去这处看看吧。”
    第59章 高文渊挖宝
    他指着册子上的一处房子,大喇喇对赵婆婆说道。
    赵婆婆一脸为难。
    “可叫贵人误会了,这些册子是我家牙行经年积累下来的老页,您手里的那本还是京城走水前的东西,现在怕是已经都改换了。”
    “改换了?”
    高文渊完全不在意。
    “改换了也没啥,房子没了地不是还在?”
    “我看这叫青雀巷子的地方就不错,有鸟,这上面写的还挨着海赟王旧居,妥妥的兴发之地啊!”
    听他这样说,赵婆婆思索了片刻。
    “那贵人的意思是选了青雀巷?可叫贵人知晓,青雀巷在哀帝年间被拆分成到两个坊市,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
    “那倒是无所谓。”
    高文渊摇头。
    “反正出门遇鸟这句箴语已经应在你家了,在你这选什么都没毛病。你这这么多本册子,偏那本我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就是命。”
    赵婆婆无法,只得应下,帮他找寻原青雀巷的铺子。
    也就是她家祖上是在青雀巷开的张,对周遭的房地都有扎实的记录,不然哪里去找一条百年前就已经消失的小巷?!
    “贵人,您说的那块地,现在怕是在这里了。”
    赵婆婆的孙子捧着一本页册送到高文渊的面前。
    “按照当年的记载,青雀巷的原址是在城西通天坊和彩云坊之间,京城走水以后,彩云坊整个被烧毁,火灾也蔓延到青雀坊,所以在之后的规划中,所有走水的地被统一划归重建的彩云坊。”
    “灵帝年间,辅国法师要修建三宝善德寺,当时选中的就是彩云坊西侧的一片空地。因为善寺附近不能有勾栏瓦舍,所以整个彩云坊又经历了一次规划,现在那块地改名叫做柳枝胡同。”
    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口齿含混迟缓,一字一句都说得有些吃力。但他的逻辑却异常清晰,把整个青雀巷几次很重要节点都简要点出,几句话讲的明明白白。
    少年有点紧张,仿佛很久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一边说还一边小心地观察着高文渊的表情,生怕因为自己的言语不利,让贵人觉得不耐烦。
    “我家的账册上倒是记了几处柳枝胡同的院子。”
    高文渊听得很认真,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倒是和他之前随意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等少年一一回答完毕,他便在牙行提供的舆图上看了良久,最后选定了一处店铺。
    于是几人又搭乘车夫的蒸汽车前往目的地,果然在院中找到了一棵银杏树。高文渊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冉昱信上说的地方,但按照青雀牙行的记录,这地的确就是在当初海赟郡王旧宅的巷尾没错了。
    不过这房子只租不卖。因为三宝善德寺的关系,整个彩云坊都不算商业区,是以店铺的租价倒是不高。
    “敢叫贵人知晓,此处有不少赌坊。”
    赵婆婆提醒高文渊。
    “明面上寺庙附近不许有勾栏瓦舍,但赌场却是不禁的,柳枝胡同口就有一家大赌坊,人流混杂,时常有地痞滋事。”
    “无妨。”
    高文渊笑着摇头。
    乱才更和他的心意。龙鱼混杂的地方就没人关注他到底在院中挖什么,搞些小手段也十分方便。
    在支付了租费和牙行的佣金后,他又额外给车夫包了个红包,车夫欢欢喜喜地走了。
    “这院子,也是够破败的了。”
    听着隔壁赌坊的喧闹声,随从长吁了一口气,忍不住有些嫌弃。
    表少爷是要挖坑,他们家少爷就跟着起哄,还特地赁了一个破院子下来,这不是瞎闹嘛?!
    “你还愣着干什么?”
    高少爷绕着院子转了两圈。
    “赶紧动手挖树,注意别把根给碰坏了,说不定是百年的老棵呢!”
    说着,他盯着那棵大银杏树,自言自语道。
    “这要真是挖准了,那小子就是个奇才,这点租金花的就太值了!”
    别说,挖了两个时辰,还真就有了收获。
    战果是石匣子,外面用不知道什么玩意密封住,里面还包了油纸防水,里面的小石盒装了许多烂七八糟的玩意,大部分都是石板刻录的手稿,保存还算是完整。
    “真是海赟郡王留下来的?!”
    高文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再去挖挖看,除了手稿还有没有别的玩意?这不该不会是海赟郡王的密室吧!”
    结果他们把树周围挖空了也再无收获。似乎海赟郡王就只是埋下了一些未发表的记录,并没有任何用处。
    高文渊把这些记录都发给表弟,又等了几日,冉昱的回信到了。
    信有好几页纸,每一页都写得满满当当。随从不敢偷看,但他总觉得自家少爷的笑容有点诡异,让他无端想起卖远航贸易许可证时候的事。
    这是……又有哪个家伙要倒霉了么!?
    接下来的事,随从就更看不懂了。
    他家少爷先是雇了个不识字的石匠,让他照着表少爷的信件刻石板。刻的倒也不多,一共也就刻了两块巴掌大小的,做旧处理,然后在土里埋了大半个月。
    这期间,少爷还带着他去了一趟狗尾巴胡同,说是给赵婆婆送红包。等回来的时候他们家的商社就多了一名员工——赵婆婆的孙子楚玉被录用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会在一个月后自行去东海青州城报道。
    随从其实是打心眼里不明白的,明明他们一个做远海贸易的,偏偏要招了一个本国话都说不灵便的人,这是能干什么活计?
    可少爷的决定他是万万不敢质疑的,只能把一肚子疑问都埋在心里,跟着少爷东奔西跑。
    在埋石板的这段时间,高文渊在京里也没闲着,整日出没在旧京大大小小的社交宴会上,飞快地发展着人脉。每每路过胡同口的赌坊,他总能看到几个地痞在教训输光赌客赌鬼。不是没人打他的主意,只是高文渊和随从腰间都带着连发枪,一次就让众地痞歇了心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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